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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可以看到魏徵的眉頭深鎖,他了解自己的這位謀士,只有在他入神思考一些麻煩事時才會如此。
於是王世充以手蘸了蘸自己面前碗中的酒,在桌上寫起字來:“玄成,今天這蕭銑所說的,你怎麼看?”
魏徵嘆了口氣,也在桌上寫道:“此人不可信。”
王世充其實心裡一直有這種想法,這蕭銑虛實難測,不象竇建德、徐蓋那樣的英雄豪傑,竇徐二人在自己面前倒也是沒有偽裝,可剛才和蕭銑的接觸中,此人多次轉變過立場,讓自己難以捉摸。
王世充在桌上寫道:“這個蕭銑沒有立場可言,連姑母都能背叛,還有那個對他家有恩的陳稜也要出賣,實在是心腸狠辣,我也不想和這樣的人打太多交道。”
魏徵的雙眼閃閃發光,寫道:“既然如此,那主公為何又要和此人合作?其實依魏某看來,除掉他可能會更好點。”
王世充心中一動,隨即又搖了搖頭:“這個人對我們現在還有用,而且蕭皇后不知道他的本性,也不可能信我們的一面之辭,若是跟他翻臉。只怕蕭皇后會對我們不利。我們的不少事情這個女人知道。如果告訴楊廣,我們就大禍臨頭了。”
他嘆了口氣,繼續寫道:“其實我剛才所說的那些,都只是權宜之計,在那蕭銑提到蕭皇后是如何報復崔家,害慘楊昭的時候,我實在是驚詫於他的狠毒,甚至想要就此除掉他。可是後來想想楊昭的爺爺,我們的先皇也把蕭家折騰成那樣了,似乎這樣也算是因果報應,於是還是算了。”
魏徵搖了搖頭:“主公,老實說,我之所以反對和此人合作,寧可和徐蓋竇建德和薛舉這樣的人做朋友,說白了就是因為這個人無底線,而且捉摸不透,薛舉至少對他家人還不錯。所以薛舉至少在起事前不會出賣我們,而這蕭銑呢?”
王世充心中一驚。臉色也微微一變,雙眼緊緊地盯著魏徵那修長的手指下現出的一個個字。
“主公,這蕭銑今天就在我們面前出賣了陳稜,出賣了蕭皇后,毫不掩飾他割據荊湘的野心,明天難保不會向著楊廣出賣我們,以換取楊廣的信任,讓他有更好的造反條件。”
王世充仔細地想想,臉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他搖了搖頭,寫道:“應該不會,他的把柄也不少,而且和楊廣仇深似海,不至於靠著出賣我們來討好楊廣。”
魏徵寫道:“主公,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人雖然口口聲聲和大隋皇室的仇恨有多深,但他最後還是不小心露出了馬腳。他真正最恨的,並不是滅他那個大梁國,殺他祖父的先皇,而是他的親堂叔蕭琮。”
王世充的心微微一動,繼續寫道:“這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魏徵笑了笑,手下如走龍蛇:“蕭銑最終的目的是想割據荊湘,恢復他的那個梁國,而他自己只不過是梁朝宗室,不是正統的皇室後裔,即使恢復了梁國,那按法理,這皇帝位置也應該是由蕭琮來坐,或者說是由蕭瑀來坐,怎麼也不可能輪到他這個庶族旁支的子弟。”
“加上當年蕭琮自己放棄梁國,卻把保守祖宗基業的這個擔子扔給了他的祖父蕭巖,害得蕭巖最後身死,從蕭銑今天晚上的表現來看,罵到先皇的時候只是顯得很憤怒而已,但提到蕭琮和蕭瑀時卻真正是在咬牙切齒,恨不得食其肉,那種恨意是無法掩飾的,也裝不出來。”
魏徵看了一眼王世充,繼續寫道:“而且這蕭銑還很介意現在蕭琮貴為莒國公,而自己卻是個逃犯,多年來只能隱姓埋名。痛苦是可以透過對比得到放大的,在他看來,作為蕭氏一族叛徒的蕭琮現在混得比他們這一支死守祖宗基業的孝子賢孫們要好得多,怎麼可能不心生怨恨呢?”
王世充皺了皺眉頭,寫道:“可是聽蕭銑的意思,對蕭皇后還是頗為推崇的,並沒有對蕭琮那樣恨之入骨。”
魏徵搖了搖頭:“主公可能又判斷錯誤了,蕭銑最恨的是蕭琮不假,但這蕭琮沒有雄心壯志,其實對他構不成太大威脅,他真正要擺脫的恰恰是他的這位親姑母蕭皇后,其實他的一句話暴露了他的心聲:不想當她的奴才!”
王世充心中一凜,他的眼前馬上浮現出蕭銑說這話時那種面目猙獰的樣子,心裡仔細想了想,寫道:“聽玄成一說,確實如此,今天蕭銑幾次幾乎脫口而出和蕭皇后的分岐,可都忍住了,玄成對此有何高見?”
魏徵想了想,寫道:“魏某以為蕭皇后可能還是捨不得她的兒子,或者說即使要坐江山,也希望她的親哥哥蕭琮來坐,在她眼裡,蕭銑只是個庶支的子侄罷了,可以供她驅使辦事,但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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