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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客氣。王世充當時都有揍他一頓的衝動,後來想想自己深夜擾人清夢,也算有錯在先,這才忍了下來。
今天的王世充心情不是太好,對這種前倨後恭的小人更是沒什麼好氣,冷冷地道:“這訊息還傳得真快,怎麼連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掌櫃的小心翼翼地道:“本城的李儀同先您一步已經到了,正在大堂上坐著等您哪。”
王世充心中一驚,這李靖剛才氣呼呼地奪門而走,沒回府衙,卻來到了自己下榻之處,不知所為何來。
魏徵笑了笑,道:“李靖果然還是主動找上門了啊。”
王世充奇道:“玄成,你又是如何能算到他會來的?”
魏徵道:“主公,剛才李靖在那小院時,似乎還有些話要說,但是看了我們一眼後,還是忍住了,然後就是負氣離開,當時魏某就料到此人恐怕會來直接找我們。”
李靖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不帶一絲感情:“魏先生好眼力,李某今天當眾受辱,現在心情不是太好,二位能否陪李某到城外走走,散散心?”隨著這句話說完,還穿著淺緋官服的李靖緩緩地從客棧中走出,張金稱也跟著走了出來。
王世充與魏徵對視一眼,道:“藥師所邀,我兄弟求之不得,只是我等官服在身,就這樣騎馬出城,是否合適?”
李靖搖了搖頭,道:“無妨,李某心中有些話,如骾在喉,不吐不快。過了今天,只怕很久不會再有機會與二位一敘了。”他說完後,也不等王世充的回應,直接跨上了門口自己的那匹馬,雙腿一夾,便向著南門的方向出去。
王世充嘆了口氣,對著張金稱道:“金稱,麻煩你看守好這裡我們的行囊,不要出什麼差錯。仁則和雄信若是回來了,安排他們先回房歇息,有什麼事等我們回來再說。”說完也“駕”地一聲,打馬跟著李靖出城而去。
三人出了城門後,又沿著官道向著南邊走了六七里,到了一道潺潺小溪邊,小溪的兩岸都是茂密的樹林。
李靖看了二人一眼,忽然一撥馬頭,向著官道右側奔去。王世充和魏徵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已經到了這裡,也沒法多想,一拍馬臀,跟著李靖奔了下去。
跑出去三四里後,到了一處偏僻荒涼的樹林邊,李靖終於停了下來,王世充和魏徵也幾乎同時奔到,“籲”地一聲,把馬停了下來,王世充衝著李靖一拱手:“藥師,不知帶我二人來此,有何要事?”
李靖嘆了口氣,看著王世充的雙眼,開口問道:“王兄,請問我們上次相見,離現在有多久了?”
王世充笑了笑,道:“將近兩年了吧,這兩年發生了太多的事。今天本來想和藥師好好地長談一番的,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其實以魏某看來,藥師實在沒有必要跟蕭銑這個布衣百姓一般見識。”
李靖搖了搖頭:“其實蕭銑的應對,早在李某的意料之中,他如果洗清不了自己的話,也不會是蕭銑了。李某今天其實也是在和他演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王兄能更清楚地看清此人,看清他的精明,看清他的腹黑,絕了你今後想以他為援手的想法。”
王世充心中暗自一驚,臉上卻仍然是平靜如故,道:“藥師這是何言?王某聽不懂,還請賜教。”
李靖的眼神變得黯淡了起來:“行滿,難道你寧可和蕭銑合作,也不願意和李某交心嗎?為什麼李某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是裝聾作啞?”
王世充冷冷地道:“王某實在不明白藥師在說什麼。今天王某也只是初見蕭銑,剛剛才知道他是蕭皇后的親戚,王某自問不需要攀皇后的關係,跟這蕭銑又能有何合作?藥師想多了。”
李靖長嘆一聲:“行滿,昨天夜裡你和魏先生夜訪蕭家,李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還要否認嗎?”
王世充這一下被驚得一陣身體晃動,連胯下的那匹黃馬也是高嘶一聲,一陣搖頭晃腦,王世充好不容易才把這馬兒穩了下來。
魏徵的臉色也是大變,拉著馬韁倒退了好幾步,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李兄何出此言?”
李靖冷冷地道:“王兄,你是不是以為李某也是象斛斯長史那樣翫忽職守,半年多不見那蕭銑有什麼異動,就會放鬆對他的監視?”
“實話跟二位說了吧!自從破獲了那大洪山山洞中的反賊巢穴之後,李某在這郢州唯一想做的,就是抓到這個反賊。每天晚上,李某都會親自去那蕭銑的院子附近,找個地方盯梢,因為只有自己親眼所見的才靠得住。”
“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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