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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口無言,只能默默地坐著。

蕭銑繼續道:“陳叔,聽我一言,現在我們蕭家只能在這裡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還不能讓朝廷有所察覺,不然就會前功盡棄,如果這王世充是個象韓世諤那樣的武夫倒也罷了,但他偏偏是這麼一個厲害角色,又有魏徵這樣的狗頭軍師輔佐,王家更是財力雄厚,不是我們現在能正面對抗的。”

“這種情況下我們只有先忍耐,王世充在這裡呆不了太久,這郢州早晚還是我們的,到時候小侄一定會派人協助陳叔掌控這裡,也會遵守小侄剛才跟陳叔約定的那件事。”

陳稜的表情變得落寞異常:“賢侄啊,你就不能留幾個人幫著叔嗎?就算姓王的查出了你的那幾個打入官府的手下,但你在民間不可能沒有留人吧,這樣的人留下幾個幫幫叔也好啊。”

蕭銑微微一笑:“陳叔,這樣好了,我本來答應了那王世充,把這城中所有屬於我的情報人員全都撤出來,可是有一個潁川商人,嚴格來算不是我蕭銑的手下,但是前年卻願意和我們蕭氏結盟,共謀大事,這兩年來也為我們做了不少事情,上次那大洪山中的兵器作坊,就是由他負責的。”

陳稜聽得心中一動:“哦?那此人也算是有些手段和見識了,能在大洪山裡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那此人姓甚名誰?現在在這城中有沒有什麼公開的身份?”

蕭銑微微一笑,道:“陳叔,這個人你應該知道,他姓沈,雙名柳生,潁川人氏,在這郢州城裡有一家沈氏行會,生意也做到了周圍的幾個州郡,連南邊的江陵,也有他的行會,小侄跟江陵一帶我們蕭梁故舊的聯絡,也是透過此人的商會而暗中進行的。”

陳稜聽得哈哈一笑:“早說嘛,不就是這城裡那個做馬匹生意的沈柳生嗎?難怪我總覺得此人鬼鬼祟祟的,人老是不在這郢州城裡,原來都是幫賢侄出去做事了啊。”

陳稜一邊笑著,一邊道:“這沈柳生,根本沒啥收馬的渠道,每三個月一次的郢州大市集,他弄來的那幾十匹馬,都是老弱不堪,當馱馬都嫌不足。”

“我剛來這裡時,還指望著從他這裡能買點好的戰馬。結果一年兩年,他的馬都還是那樣,一點起色也沒有,我都奇怪為啥這個連馬都沒有的所謂馬商能一直在這裡立足的。”

陳稜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銑一眼:“想不到這沈柳生是賢侄的人,看來是賢侄一直在背後扶持他。這樣一想,這沈柳生能在此城中立足,倒也是合情合理了。”

蕭銑搖了搖頭:“陳叔,你誤會了,沈柳生的主要馬市生意是在江陵,在這郢州城裡一般不賣戰馬。不過我朝跟突厥前些年一直在打仗,這幾年雖然關係有所緩和,但突厥那裡也只賣給一些固定關係戶戰馬,沈柳生在突厥那裡也試過多次,但一直沒有開啟渠道,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轉向西域那裡買馬。”

“西域離這郢州相隔萬里,就是進了陽關之後,在大隋境內一路要過不少哨卡,層層盤剝下來,這利潤也非常有限。而且現在天下太平,一般人也不會買戰馬,而南方各州郡的驃騎將軍府,也往往是幾年下來才統一由朝廷發一批戰馬,而非由市面上購買,所以這需求量也很有限。”

陳稜點了點頭:“不錯,現在這郢州司馬府裡養的一百匹戰馬還是六七年前我朝兩次反擊突厥後退役的軍馬,這幾年下來都老掉牙了,全在馬圈裡等死呢,我向上面反映過不少次了,一直說現在戰馬不足,要我再等等。”

“還是今年年初的時候,趁著新皇登基改年號,我又向兵部打報告說這郢州軍馬不足,結果兵部批文說去年剿滅楊諒謀反,戰馬死了不少,現在是有錢無馬,給我們郢州補充軍馬之事,這幾年也沒戲了,不過給我們發了五十萬錢,要我們自行解決軍馬之事,還說這五年的軍馬費就是這些了。”

蕭銑笑道:“我曾聽沈柳生提過,說是上個月這裡開市的時候,陳叔曾經向他詢問過能不能搞到好一點的戰馬之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陳稜點了點頭:“拋開這沈柳生是我們的人這一點不說,就算作為一個單純的馬匹商人,他到底有沒有本事能搞來個幾百匹軍馬呀?以後我們想要在亂世中割據這郢州,沒有軍馬就沒有騎兵,也是困難的。”

蕭銑嘆了口氣,道:“陳叔,我剛才已經說了,現在從北方弄來戰馬不容易,而且朝廷對南朝這裡一向是有所防範的,並不希望戰馬在南方開始大量流行,所以一路之上的關卡,對戰馬南下都是多方刁難。”

“加上南方這裡的人,真正象我們這樣想圖謀大事的不多,要想買戰馬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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