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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步聲,主僕三人連忙收住了對話,一陣香風飄過,一身契丹姑娘打扮,戴著冪離(北方胡人婦女戴的一種類似面紗的東西)的紅拂,飄然而至,從一匹白色駿馬的馬背上直接跳了下來,一邊掀起冪離,一邊快步上前,對王世充低聲道:“行滿,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王世充自從認識紅拂以來,極少見到她這樣驚慌失措過,他皺了皺眉頭,說道:“出大事了?什麼事能把你驚成這樣?”
紅拂咬了咬牙,直接鑽進了帳蓬裡,東張西望了一下,抄起了魏徵面前的那個馬奶酒囊,櫻口一張,拿起大囊就開始灌起馬奶酒,毫無掩飾,隨著她胸口和腹部的一陣陣吸氣吐納,這一大囊酒竟然就給她這樣喝得一滴不剩,看得魏徵和單雄信都目瞪口呆,沒想到這樣一位絕世美女,竟然也有如此豪爽的牛飲本事,即使比起最強壯的契丹武士,這酒量也絲毫不差。
王世充倒是一點也不奇怪,當年在金城的時候,他就見過紅拂在薛舉的太牢宴上牛飲鯨吞,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直到紅拂喝完了最後一滴馬奶酒後,王世充才微微一笑:“什麼事情能讓紅拂姑娘急成這樣,趕到的路上渴成這樣?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紅拂咬了咬牙,抹了抹嘴唇上的酒滴,把酒囊往魏徵的身邊一扔,沉聲道:“行滿,事情不對,我家主公要我速速放下手頭的一切事務,從這裡離開,回黎陽去,而且據我留在楊廣大軍中的眼線回報,二公子和五公子(虎賁郎將楊玄縱和鷹揚郎將楊萬石),也接到了類似的訊息,現在已經分頭逃亡了。行滿,你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王世充的眼中綠芒一陣暴閃,重重地一跺腳,直視著紅拂,厲聲道:“你們什麼意思?要背約提前起兵是嗎?”
紅拂的秀眉一蹙,說道:“行滿,這一定不是我家主公的意思,而是李密的,你說的對,我家主公要被他坑死了。現在怎麼辦?”
王世充平復了一下自己剛才狂躁不安的情緒,越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越是不能亂了分寸,他閉上眼,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著魏徵道:“為什麼斛斯政沒有報告楊家兄弟逃亡的事?”(未完待續。)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斛斯政的背叛
魏徵從聽到剛才紅拂的話開始,就一直沉吟不語,等到王世充提問後,他才嘆了口氣,說道:“主公,只怕斛斯政已經背叛了您,倒向了楊玄感和李密一方了。不然不可能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還不向我們報告。”
單雄信恨恨地說道:“奶奶的,我早就看斛斯政這人陰死陽活的,不可靠,果然是個叛徒啊,跟他爹一個德性!”
王世充沒有跟著單雄信一起激動,他不動聲色地看著紅拂,平靜地說道:“紅拂姑娘,是不是你家主公早就收買了斛斯政了?
紅拂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我家主公不是這種人,會跟你結了盟以後還去挖你的牆角,但這件事情確實是斛斯政做的,我在楊廣軍中也有眼線,他們告訴我,是斛斯政偷偷地通知了二公子和五公子,讓他們連夜逃跑。王世充,若不是你剛才自己說出來,我還不知道斛斯政是你的人呢。”
王世充點了點頭:“你說得不錯,楊玄感是不會做這種事的,這麼說來,也只有李密會為他收買斛斯政了,斛斯政當年在郢州的時候,就背棄了當年的越國公,而轉投到了我的手下,我想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直接轉投楊玄感的手下,楊玄感的個性很強烈,絕對容不下這種背叛過自己的人,但李密就不一樣了。”
單雄信眨了眨眼睛:“李密又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個破落貴族嗎?如果沒有楊玄感的授意和許可,他又怎麼可能私自去接觸單雄信?楊玄感好歹還是個禮部尚書,李密只不過是個白身,我要是斛斯政,腦子壞了才會去找李密。”
紅拂的粉臉一沉,冷冷地說道:“單護衛。你是在置疑我的話嗎?”
單雄信重重地“哼”了一聲:“紅拂姑娘,大家各為其主,你就算為楊玄感隱瞞什麼,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我作為主公的手下,有責任也有義務提醒主公。這有什麼問題嗎?”
紅拂咬了咬牙,沉聲道:“王世充,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王世充微微一笑:“我信紅拂姑娘。”
單雄信的臉色一變,急道:“主公,這可是大事,不能感情用事啊。”
王世充笑著擺了擺手:“雄信啊,如果紅拂姑娘真的是對楊玄感愚忠,甚至幫著楊玄感來騙我的話。她又何苦跑這一趟呢?就算不向我們報信,哪怕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繼續留在這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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