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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君,但如果你是個普通的小民,只想安生過日子,那你還會這樣想嗎?”
楊玄感搖了搖頭:“你雖然說得有些道理,但我不認可你的看法,人生在世總要有所作為,國力強的時候自然可以開疆擴土,秦國是奮六世之餘烈。一統天下,而漢武也是承了文景之治才會有反擊匈奴的壯舉,自然不是昏君。而那陳叔寶。無所作為只是貪圖享樂,怎麼能和文景的勵精圖治相提並論?”
王世充哈哈一笑:“那按你的意思,當今的皇上經過了二十多年的開皇之治,現在天下太平,各地倉庫裡的錢糧足可以吃上幾十年,如果接下來的皇帝想要有所作為,象漢武大帝那樣對外窮兵黷武。征戰四方;對內則大興土木,營建宮殿城池,你會覺得他是明君還是昏君?”
楊玄感一下子說不出話。幹瞪了兩下眼睛,卻閉上了嘴。
王世充繼續道:“你想必也知道了長孫晟的那個計劃,他想著在漠南圈地,築城。如果他的設想被批准。那就又是一次秦始皇修建長城的舉動,到時候天下會有多少孟姜女,你想過嗎?”
“如果接下來登基的新君,要是聽了長孫晟的話,在漠南筑城,就會大用民力;要是不聽長孫晟的話,按你的說法就是不思進取,白白浪費千年未有的遠逐匈奴的好機會。楊玄感,你來告訴我。怎麼做才是昏君,怎麼做才是明君?”
楊玄感意識到自己有些被王世充給繞了進去,再這樣扯下去對自己沒好處,於是咳了咳,道:“王世充,這個事情上沒有具體的標準,要看到時候的人心所向。”
“秦始皇和漢武帝在自己的一生裡,沒有因為這種對外的擴張搞到民不聊生,天下大亂,這就不是昏君,漢朝的文帝景帝也沒有因為自己的休養生息而讓匈奴破關而入,這也不是昏君。”
“至於陳叔寶,只顧自己享樂,連敵軍過江後都無法作出正確的應對,既不反擊也不下令勤王,只是坐等著敵軍消滅自己,這樣的人,無論如何解釋,都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昏君。”
“以後的事情我們誰也說不清楚,長孫晟的提議很誘人,但也要看是否在國家能承受的範圍以內,如果真的天下的百姓都無法忍受這個工程,要逃亡甚至是起來造反,那這個事情就是無法繼續下去的,即使長孫晟的心再大,也不能違反民意。”
“就象我父親修仁壽宮,如果他別這麼心急,慢慢修,讓民夫輪換,拖個十年八年的慢慢修好,相信也不會死這麼多人,這漠南修長城的事也是同樣的道理,長孫晟也說過,這可能是需要幾代人的努力,他自己並不指望一天就修成。”
“所以王世充,到時候是明君還是昏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看天下人的反應,如果象今天這樣主上聖明,國家富強而穩定,你想搞陰謀詭計起事,也不會有人跟你亡命。”
“就算你能劫持楊勇到楊諒那裡,他們兩個人就會是鐵板一塊?就不會明爭暗鬥?只靠了薛舉這樣的野心家起事,就真能天下大亂了?”
王玄感聽著楊玄感的話,一言不發,緊緊地咬著嘴唇,連酒都顧不上再喝了,綠油油的眼珠子時而放大,時而收縮,看得出他的內心也在做激烈的鬥爭。
王世充等楊玄感開始喝起桌上的酒時,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楊玄感,你可知我們為了今天的事策劃了多少年,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眼看就要成事了,你卻在這裡強行阻止,讓人如何能夠甘心?”
楊玄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搖了搖頭,道:“王世充,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上次跟你說得很明確,未來我們可能是同一輛戰車上的朋友,但現在我不認為這是個好機會,我知道你這次不僅把你的老底全拉來了,也弄了不少你這些年在各地的朋友,比如薛舉的人,比如姑臧的人,也許還有你在關東的人,不然你沒本事湊出兩萬多人來。”
王世充點了點頭:“不錯,若不是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我又怎敢咬牙放手一搏?我做事一向是謀定而後動,錯過今天的機會,也許要再等十年,我不想放棄,我的朋友們也不想放棄。”
楊玄感哈哈一笑:“是嗎?你的那些朋友真的不想放棄?未必吧!王世充,你是聰明人,應該比我更清楚薛舉和姑臧的人,他們要真的跟你放手一搏的話,這會兒來的就不止兩萬了。起碼能有四五萬,有這實力你甚至可以直接攻擊仁壽宮,而不是想著趁著城中空虛去劫持楊勇。”
王世充的臉微微一紅:“人家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賭注都一次壓上。還不到那步,再說要是真的直接攻擊仁壽宮,那就是公然的叛亂,一是沒有退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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