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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吧。
“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吧。”江雪看著目光復雜的盯著自己，久久不語的關皮皮，率先開口說道。
關皮皮看著江雪，好片刻才有點猶豫的開口問：“阿雪，你說一直都知道嗎？”
“嗯。”江雪對於這個不否認。畢竟人和妖身上的氣息不一樣，略微有點功法的修道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關皮皮的心態開始有點崩潰。
江雪看著關皮皮說道：“我沒有到處說別人私事的愛好。”不管是人還是妖，這都是他們個人的事情。一沒惹到自己頭上，二沒有作惡多端。她幹嘛要多管閒事？
“阿雪，你…有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嗎？”關皮皮又開口問。
江雪點點頭：“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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