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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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黑袍坐在高臺邊上的女子自是那靜安王無疑了,可是,離得這麼高,她又上哪去看她的芷月呢?
此刻,那靜安王看了看臺下的情景,忽然抬了一下手,就聽她左側的一名女子立刻朗聲說道,“王爺有令,凡來參加同樂會的才女們現在可以去洪先生那登記了。”
接著,就見下面人群忽然沸騰了起來,人流一撥一撥的往右前方湧去,顯然,那所謂的洪先生,就在那裡了。
林秋桐也跟著人群一起往前擠,既然來了,若是不參加這什麼同樂會,估計是見不到芷月的,既然如此,那她便在這些古人面前露一手吧,正好這幾日鬱悶,能在這裡找回點信心,也是件不錯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先更到這~~草草說話算話;芷月的確是出來了,只是女豬現在還沒看到而已~~~~哦呼呼呼呼~~~~~
PS,我一直很疑惑,這女尊的王爺,到底是叫王爺呢,還是叫王女?
33
33、上元 。。。
參加同樂會之前,所有報名的女子都必須經過海選。武藝比試的容易,只要到擂臺上一個個淘汰就行。比文的卻要稍微麻煩些,分成了三個部分分別選拔。詩文比試的,自是先寫上詩文一首上交,讓靜安王請的評審先生選出最出色的幾首;報棋藝的則到高臺後的歡喜樓內與靜安王事先安排好的棋士對弈,篩選到最後幾名,才得以上到臺上;而報聲樂的,靜安王專門為她們在歡喜樓內安排了琴房,由專人挑選,選出技藝最精湛者,得以上臺參加最後的角逐。
林秋桐對於棋藝那是一竅不通,彈古箏雖然還湊合,但比起這些古代人,多少還是有些班門弄斧。想起自己會的那點琴藝和書畫功夫,本也是前世為了爭取一個男人而辛苦學的。如今,她竟又為了另一個男人即將站上擂臺。想想,真的有些好笑,好像她林秋桐要得到一個男人,就一定要披荊斬棘一樣。
在詩文處報了名,然後領了紙筆來到歡喜樓的大堂內。此處現在正是擁擠熱鬧異常,她好不容易在角落處找到一個空隙,趕緊把宣紙往那空出的桌角一鋪,提起毛筆在粗陋的硯臺內蘸了兩下,然後就奮筆疾書,行雲流水,一首辛棄疾的《破陣子》幾乎一揮而就。
桌邊上擠著的幾個人顯然也是在作詩的,見她過來時本也沒多作注意,此刻見她提筆就寫,彷彿完全不用思考,立刻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只是這一看之下,這幾人立刻都變了臉色,接著便呆呆的僵住,直到林秋桐收起寫好的詩文吹乾墨跡離開,她們還沒回過神來。
片刻後,那歡喜樓的角落處隱約冒出一聲恍惚的低喃,“有這樣的人在。。。我們還用參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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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寫好的詩稿,林秋桐就站在臺下看著四下的花燈發呆。明月當空照,佳人近在前,她卻偏偏看不到,摸不到,只能在這咫尺的距離間一步步的爭取上進。五彩的花燈掛滿了整個朝郾大街,照得這繁鬧的地方燈火通明,恍若白晝,絢爛的色彩,喧鬧的聲音,林秋桐卻覺得眼前的一切竟是那麼遙遠,恍惚沉入了夢境。
依稀記起那慈公廟前,慘白著臉用指甲扎爛了自己的掌心,卻倔強的對她說沒事的芷月;那林記燒烤裡看到自己耍陳春,嬌媚的瞪著自己,卻笑得春花盡失顏色的芷月;那個在馬車上被茶水燙到,還能淡定的先放好茶杯,才去管自己被燙傷的手的芷月;那俞縣客棧的大床上,抱著自己埋頭痛哭的芷月;那個一邊嫌自己唱歌亂了他的心,卻又叫自己一遍又一遍唱《做我相公好不好》的芷月;那個說著不愛她,卻堅定的要嫁給她的芷月。。。。。。
這樣這樣的芷月啊,是讓她如此的憐愛又心疼,她多想自己有著無上的能力,可以給予他足夠的保護,不需要他再經受任何哪怕一絲一毫的痛苦和磨難。她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當初穿越的時候為什麼沒能穿到一個類似什麼王爺大臣的身上,這樣,她才更容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偏偏,她穿來的時候一無所有,現在所能做的一切,也已是盡了她的全力。
她甚至連選擇厚積薄發的權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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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約半個時辰,最後入選上樓臺的人選終於定了下來,林秋桐自然位列其中。
跟著引領的勁裝女子走上高臺二層,卻見到早有幾人在那等候,而莫穿雲竟也在其中。一見到她,莫穿雲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攬著她的肩膀笑道,“我說怎麼沒見你,原來跑下面跟她們參加海選了。”
林秋桐疑惑的挑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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