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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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人是慕容遙,可是,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凝眉看了她一會,卻見她只是瀟灑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跟著引領的人離開。
無奈,林秋桐只得跟著趙楠幾人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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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靜安王的座椅早已移到了那臨時搭建,掛著衡欄的布亭下,周邊布帆被冷風吹的獵獵作響,靜安王一襲錦衣,連披風都沒披,卻絲毫不見露寒意,顯然也是個練家子。
她身邊兩側,六名面覆輕紗的男子安然的坐在各自的案桌後,六雙美目在見到上來的四人時,眼裡都是一亮,顯然之前也是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林秋桐跟著其他三人走到靜安王面前行了禮,眼睛卻一直定在靜安王左則第二位的白衣男子身上,目光中濃烈的感情,幾乎禁不住要流瀉出來。
芷月,她終於見到他了。雖然他此刻面上覆著白紗,只露一雙眼睛見人,但她仍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藍衣說的沒錯,他瘦了,即使看不見完整的容顏,但她還是能清楚的看出他瘦了。
心裡說不出的痛,化作無數難以言喻的柔情,統統揉進眼神裡,一路追隨他,希望能讓他感受到她的心意。
莫芷月此時也是看著她,剪水秋眸,溫溫婉婉,溫柔的似要滴出水,那四周所有絢爛的燈火,都一瞬間在這樣柔亮的兩團光中失了光澤。
林秋桐失神了,一時竟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幾乎就要衝到那讓她魂牽夢繞多日的身影面前將他摟進懷中。
“咳。。恩。。”此時,臺上的男子中有人乾咳了一聲,林秋桐恍然回神,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偏離了其他幾人的路線,向著芷月的方向走了幾步。心下暗驚,下意識的循著咳聲望去,終於看出,那緊挨著靜安王,坐在她右側的男子,身上穿的衣服,正是之前自己在巷口遇到玉言修時,他身上所穿。也就是說,剛才發出乾咳的人,正是玉言修。想必,他剛才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這才出聲提醒自己。
想到此,林秋桐不禁對玉言修感激的一笑。
在王爺面前失態,這藐視皇親的罪名可是不小啊。
靜安王面目溫和的依次看過她們四人,當目光落到林秋桐身上時,眼裡微微露出一絲異樣,“你便是那詩文比試的頭名?”
林秋桐恭敬的拱手,“正是。”
靜安王深沉的目光凝視了她一會,然後低頭自面前的案几上拿起兩張紙,先看著其中一張喃喃念道,“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點秋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似咀嚼般慢慢回味,等唸完最後一句,她沉沉挑眉,注視著林秋桐,“這詞真是你所作?”
林秋桐心下暗驚,難道這靜安王也是個穿越的,她已經看出了自己在抄襲?那可就完蛋了。渾身頓時開始冒冷汗,她表面卻依舊沉著,硬著頭皮道,“是的。”這回,她連嗆字眼也沒膽了,因為那若是被發現,只會更像欲蓋彌彰。
靜安王再次凝視她,此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齊齊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目光裡驚詫讚歎皆有,尤其凌風落,看著她的目光尤其熱切,幾乎讓林秋桐以為她會在下一刻撲過來抱住自己。難道這一首《破陣子》竟寫到了將門女兒的心底深處?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時,靜安王又把她的另一首《水調歌頭》唸了出來,唸完之後,繼續用沉思的目光看著她,彷彿要看穿到她心裡。
林秋桐壓下心底的不安,逼迫自己與她對視。無論如何,氣勢不能輸。
聽完這首《水調歌頭》,場上又是一番驚異,始終注視著她的莫芷月眼圈已是有些發紅,而在場其他幾個男子,除了玉言修,幾乎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她。
林秋桐被這些目光看得心虛不已,微微斂了視線,沉了沉心神,等著靜安王的後話。
被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視的感覺,實在是很恐怖的,林秋桐此刻幾乎是度秒如年,感覺渾身每個細胞都緊張的戰慄了起來,偏偏那靜安王仿若全然沒有回過神來,一經的盯著她發愣。
而不幸的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卻都沒有膽子去打斷她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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