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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孫貴妃那氣惱的樣子,他連忙陪笑道:”貴妃娘娘息怒,只要皇上下了集,那些御史算什麼?他們鬧得越狠。皇上就越反感,如今皇上不是認為有人在背後指使麼?不過,皇長子如今是皇上唯一的兒子,這固然不假,但佔了長子的名分,終究不如嫡子。咱們大明朝這麼幾朝下來,哪位天子不是嫡子?”
這話立刻說到孫貴妃心坎裡去了。她打小就在宮中長大,見慣了那嫡庶之間的分別。先帝郭貴妃那樣的寵,仁宗皇帝為了她,甚至在武定侯立嗣時舍公主之子而立了她的弟弟,可在大事上頭。卻是全憑張太后做主。刷旦如此,他微手一去,郭貴妃便莫名其妙殉了葬,那可是有三個皇子的貴妃!想到這裡,她眼前便浮現出了張太后那張從來都是處變不驚的臉。
“另外,還有一件事貴妃娘娘需得留心。您得了皇長子。可是之前挑選的那些從人宮女,如今幾乎淘換了大半,太后派了陳留郡主時時看護。自個也是隔:差五親自去看。雖說這皇長子得太后看重是好事。可不得不防另外一條。這不在母親跟前長大的皇子,難免會有疏離。再加上萬一有人居心叵測在皇長子面前日日灌輸什麼那日後疏遠親孃就更麻煩了。”
孫貴妃雖說人靈巧聰敏也讀過不少文章典籍,但多半是為了投朱瞻基所好而在詩詞上頭下功夫,心機也都是用在固寵上頭。於是王振一說。她就有些信了,心裡自是又氣又急。而王振眼見話已經說到了點子上,就不再多事,又坐了一會就告辭離去。卻留了一句要緊話。
先謀儲君。再謀冊後。如此方是名正言順!
倘若是沒這心思的人也就罷了。但孫貴妃打從當年被冊為皇太孫嬪便是耿耿於懷,而仁宗皇帝崩逝後瞧見那些殉葬嬪妃的下場,她更是心生驚懼,如今已經有了皇子,她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想著為兒子考慮。這天晚上原是朱瞻基說過要來,她卻以不想給皇帝瞧見病體為由使人回絕。
果然,朱瞻基晚膳過後便親自來探望。陪著她坐了許久方才離去。
張太后在朱瞻基身上用心,在後妃上頭卻不願意用太多手段平素也不耐煩管她們的那些小心思。但這天皇帝在質詢那些御史時了大脾氣。她少不得把朱瞻基招來仁壽宮王誡了一番,待到晚間得知人又上了孫貴妃那裡去,她頓時生出了深深的無奈。
洪武帝也好,永樂帝也罷,就是她的丈夫朱高熾,都不是什麼深情長情的人,後宮中的嬪妃寵歸寵,統轄後宮的永遠都是自己敬重的嫡妻。可她的兒子偏偏就是例外。而且胡皇后承恩稀薄也就罷了,生不出兒女卻是莫大的隱患。
皇帝晚省之後,仁壽宮宮門就關閉了。張太后平日臨睡前往往會由一名女官讀些史書,朱寧這幾天住在宮中,她就理所當然取代了那位女官。兼且朱寧在史書典籍上的造詣絕非是尋常女官能夠比擬,因此這會兒讀著讀著,姑嫂兩人便閒談了起來。
正說到北魏殺母立子,張太后搖頭說斷絕母子天性,斷不可取,外頭就傳來了一陣說話聲,緊跟著,簾外就有年長宮女低聲稟報說:“啟稟太后。仁壽宮外東廠提督太監陸公公叩宮門請見,說是有要緊事稟告。”
“可曾奏過皇帝?”得到否定的回答,張太后更是眉頭夫皺。她連臨朝稱制也不動心,自然更不喜歡別人動輒越過皇帝走門路到自己面前。當即淡淡地說,“告訴他。有什麼要緊事先去對皇帝說,用不著上仁壽宮來。”
門外那宮女猶豫了片刻,隨即壓低了聲音說:“太后,陸公聳言說。事涉太后,不得不借越先報仁壽宮。”
事涉太后四個字非同小可,因此朱寧聞言,立刻轉過頭去看張太后。見其果然是面色凝重,她便站起身說:“雖說不合規矩,但若是事關重大。不妨破例,太后是否要見他?”
躊躇良久,張太后終於點了頭。又召了宮女進來為自己換了一身見人的衣裳,見朱寧收拾好了書要退出,她又遲疑片刻就開口說:“你也換一身隨我出去瞧瞧,若是真有什麼大要緊的,你就和他去見一見皇上。我和皇上母子一體,沒有我知道卻瞞著他的道理。”
仁壽宮前殿已經熄燈,張太后不願意再點燈驚動,就在寢宮前頭一間小廳堂中見了陸豐。見他並不像其餘高品太監那樣服飛魚,而是一身尋常的葵花胸背團領衫,頭上是烏紗帽犀角帶,規規矩矩地行禮拜見。便少了兩分夜裡被打擾的惡感。然而,當陸豐說出不得不連夜來見的理由時,縱使深沉如她,一瞬間也不禁為之色變。
“此前御史頻頻上書。皇上至為惱怒。小的就吩咐錦衣衛查一查那些御史。錦衣衛此前查到,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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