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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她只好無奈地撇撇嘴,跟上他的腳步。
餛飩上來了,一個個肥溜溜的,汁鮮肉嫩,她原本餓的不行,但如今卻用勺子一個一個舀來舀去的,食難下嚥。
邵天揚覺得好笑,替她放了下佐料,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了,還生氣呢?”
她吸了吸鼻子:“我哪有那麼多氣生。”
“那就是心疼?”
她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問:“四千多塊錢打了水漂兒,你不心疼?”
邵天揚嗤笑:“我現在心情可是好的很,4000塊錢換一個老婆,多值啊。”
“誰是你老婆?”
“你敢說不是?那昨天…”他挑了挑眉,故意把聲調拖的極長,尾音還微微揚起來,滿是戲謔。
馮程程知道他在說什麼,悄悄掃了一眼他那副春風得意的表情,只得把頭埋的更低。
吃完早點,兩個人回公司,一如既往地無所事事。馮程程照例埋頭看書,邵天揚則拿著水壺去澆花,嘴裡還哼著荒腔走板的《沙家浜》。
孟師博也察覺出氣氛不對,於是笑呵呵地問:“怎麼樣?昨天的事兒談成了?”
馮程程垂喪著臉,搖了搖頭。
“那他怎麼這麼高興?還唱兩嗓子?”
邵天揚搶著說:“那是因為我中獎了,心情好唄。”
“嗬,那得恭喜你。不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也買體彩。”
邵天揚瞅瞅低頭臉紅的馮程程,咧開嘴,油腔滑調地說:“唉,程程,你說我那是不是應該屬於福利彩票啊?”
馮程程哪裡還敢搭話,一頭羞進了書裡。
一上午,馮程程都有些怔忡,書上的字根本沒看進去幾個。她暗暗地為自己的少女生涯哀悼了一會兒之後,思緒還是落到李處長的身上來。
從昨天被那天揚拽著離開,自己就一直沒出現過,這樣冷落了客人,只怕以後,人家必定不會再與揚程的任何一個人打交道了。但揚程開業這麼久,一點工程都聯絡不上,真不知道何時才能改變眼下這入不敷出的局面。
正在鬱悶之際,手機簡訊聲音響了起來,她開啟一看,竟然是邵天揚發來的,只有簡短的三個字“想我嗎?”。
她抬頭一看,他正像模像樣地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著什麼,似乎在避人耳目。她覺得好笑,他卻忽然歪過頭來,瞟了瞟她手邊的手機。
她最討厭他那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於是收回目光,拿起手機回過去一條:看來你是真的很閒呀。
他猶未在意,只是低低一笑,又發來一條:沒閒著,光想你了。你也動動腦子,想想咱中午吃什麼?
她實在覺得無聊透頂,於是擱在一旁不加理會。無聊至極,便拿著筆尖在本子上點了無數個“麻子”,卻在點最後一下的時候,猛地想起一件格外重要的事來。
她慌頭慌腦地拿過手機來,發簡訊給他:咱倆的事,你先別和我哥說。
他不滿地瞟他一眼,隨即發過來:怎麼著?嫌我丟人,還是怕你哥反對?
她知道他想的太多了,於是好脾氣地耐下性子,一字一句地同他解釋:我想等過陣子穩定了再說,不然我們半路上分道揚鑣,我哥肯定要發脾氣。
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你有前科。
邵天揚終於瞪起眼來,她也不示弱,同他對峙。無影的刀叉劍戟早就在空氣中廝殺了n個來回,氣旋一波一波蜂擁而來,火藥味越漸濃重,而孟師傅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猶然自在地坐在一旁喝茶看著報紙。
最後,邵天揚妥協,發來簡訊說:那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她衝他點點頭,於是簡訊又緊跟著發過來:你昨天跟洛陽真的是那麼說的?
洛陽一夜宿醉,趙敏如替他請了病假,而後端了稀飯去敲門:“洛陽!
起來吃點東西!”
其實他一直是半醉半醒的狀態,胃被酒精灼的難受,可他不想起來,也不想動,眼前一直都是馮程程那纖膩的手和大學時那如花笑靨的臉。
時光似乎又回到過去,那個春暖花開的下午,他帶她去廣場上滑旱冰。
她是第一次滑,鞋帶不會綁,連站起來都要他抱著。於是他幫她做好一切,扶著她一步一步地蹭著走。她害怕地抓緊了他的手,每艱難地邁出一步都要打一下滑,可是她仍舊信任他,聽著他的鼓勵,一步一步地勇往直前。
廣場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男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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