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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車堵的厲害,你再等十分鐘,十分鐘我準到。”
過了一會兒,馮家傲推門而入,不知道之前去了哪裡,竟是一身風塵僕僕。他隨意地把車鑰匙住桌上上一扔,抱怨道:“提前半十小時從公司出來,結果還是趕上了堵車。現在國家停徵養路費,家家都要車,其實那點兒錢留著存銀行多好。”
馮程程哭笑不得:“只許你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是堵車堵的太厲害嗎?”
她又立即改詞兒:“就因為怕堵車,所以不讓人買?這叫因噎廢食。”
馮家傲不耐煩地撇了撇嘴:“少廢話,叫服務員點菜。”
其實只有兩個人,根本吃不了多少,但馮家傲下手很辣,七七八八地點了一桌子,還專挑貴的點。
馮程程心疼的幾乎咬牙切齒,但還是滿臉堆笑,親自替他倒酒喝。帝王風範,一百八十八塊錢一瓶,但馮家傲依然皺眉。
他一向挑剔,尤其是酒,一直都是喝高檔的。馮偉山曾因為喝酒的事罵他豪奢,他卻振振有詞地說:好酒喝了不上頭。
河蟹端了上來,馮家傲不客氣地拿了一隻剝著吃。最後,蟹殼堆了一桌子,菜也吃的差不多了,他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笑眯眯地說:“說吧,又是請客,又是擺酒的,到底什么事兒?”
馮程程躊躇了一下,還是說:“哥,我想跟你借四萬塊錢。”
馮家傲慢吞吞地點著了一根菸,夾在手指之間,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你用這麼多錢幹什么?”
她老實交代: “我想和邵天揚合夥開裝飾工程公司。他本來是想讓我給他打工,但我才不給他奴役呢,所以我想入股。”
馮家傲意味深長地了她一眼:“你跟他混的倒是挺熟?”
頓了頓,他又憋著笑意問:“你們倆是不是在談戀愛?”
“當然沒有。”
“其實揚子這人挺好的,完全沒有富二代的蠻橫之氣。我覺得你們倆挺配的,怎么樣,考慮考慮?”
她嬌嗔一聲,之後便默不作聲。馮家傲隔著一團久散不開的煙霧看著她,黑眸如漆,隔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你呀,算了,我不管了。明天到我公司拿錢去,四萬夠不夠?”
“夠了,夠了。”馮程程當即眉開眼笑:“謝謝哥。”
馮家傲滿眼寵溺地笑笑說:“行了,行了,一點馬屁都不會拍。對了一會兒我約了揚子他們打麻將,你去不去?”
馮程程扮了個鬼臉: “你結帳,我就去。”
這一頓飯吃進去600多,馮家傲結了帳,急著去混牌局,連找的零錢都不要。可她不但找服務員要了發票,還好興致地拿硬幣颳著塗層,最後當然什么都沒中,結果這一路上,光聽她嘴裡抱怨:“每次都刮不到獎,體彩也是,兩塊錢都沒中過,看來我這輩子就沒有發橫財的命。”
沒有人想到馮程程會來。幾十大男人正蹺著二郎腿,慵懶無狀地抽著煙,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論著某個女明星的身材如何如何,結果看見推門而入的她,幾乎都嚇了一跳。
其實,她也嚇了一跳,以為會有很多女孩子,湊湊熱鬧也無妨,沒想到滿屋子竟然是清一色的男人。
邵天揚率先反應過來,笑著和她打招呼:“程程,你怎麼來?”
馮家傲一臉無謂地說: “晚上我跟程程一起吃飯,正好她也沒什么事兒我帶她來見識見識。”
什么見識?馮程程心想,賭注再大也不過是打麻將。
叔叔去世之後,嬸嬸經常去打,她看的了,也學會了。上大學的時候偶爾和室友們湊在一起玩,反倒是贏多輸少。
有過這樣的戰績,她自然有點不服氣。結果坐在一旁看了兩圈兒,她才不得不佩服他們。這人似乎都達成了“精”知道別人的手裡有什麼牌,寧肯把一對拆開打,也絕不肯放一張出去,明明很普通的麻將,被他們打的反倒多了幾分趣味性。
邵天揚一直心不在焉,輸了幾把之後,叫馮程程來替他。馮程程覺得不好意思,司家譯意味深長地掃了掃邵天揚,又回過頭來笑眯眯地說:“你哥今天贏了不少,你上來挫挫他的銳氣。”
馮家傲眉舒目展地哈哈大笑:“這才哪兒跟哪兒就槓不住了?戰術性換人?那正好,我進天被她宰了六百塊錢,怎麼也得從牌桌上撈回來才夠本。
眾邀不暇,馮程程只好坐上去打。她手氣不錯,加上邵天揚在一旁指手劃腳,倒真的胡了幾把。幾個人心有不甘地把錢甩過來,邵天揚就自動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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