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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事,你是不是覺得累,
這樣的心情,我曾有過幾回。
也許是被人傷了心,也許是無人可瞭解,
現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憊。
人生際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
這樣的滋味,你我早晚要體會。
也許那傷口還流著血,也許那眼角還有淚,
現在的你讓我陪你,喝一杯。
乾杯;朋友,就讓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當作一場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裝著昨天的傷悲,
請與我舉起杯,跟往事幹杯。
……
姜育恆的聲音略微沙啞,卻極富滄桑感,一首歌被他唱的蕩氣迴腸,纏綿悱惻,那一字一句,都仿若是專門唱給她聽。
馮程程靜靜地靠在椅背上,神思恍惚,往事一幕一幕又從腦海深處浮現,是極其模糊的影像,卻牽動了她極大的情緒。她之前喝了一杯酒,現在後勁漸漸地發上來,一突一突地往太陽穴上拱,極不舒服。她一路忍著,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靠在椅背上,歪垂著腦袋睡著了。
她睡的極不安分,小嘴微微張開,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好像在做夢。邵天揚把車停好,拍拍她的肩膀把她叫醒。她睡的迷迷糊糊,大概是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睜開眼睛看到他的時候,竟然微微一怔。
她慢條斯理地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記起來是怎麼回事,再伸頭往窗外一看,竟然到了報社門口,於是抓了書包,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報社門口有路燈,光線盈盈而落,把那一小段柏油馬路照的極亮,但邵天揚還是擔心會出什麼事,於是降下車窗,親眼看著她往樓裡跑。她扎著馬尾,一擺一擺的,伴著小皮靴嗒嗒嗒嗒的聲音,讓他覺得格外有意思。他乾脆拿出一支菸,悠然自得地一邊吸一邊在心裡暗暗數著馬尾來回擺動的節奏。
忽然,腳步聲停了下來,馮程程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又扭頭往回跑,然後貓下腰直接把腦袋伸探進車窗裡說:“今天謝謝你,哪天我請你吃飯吧。”
邵天揚嘿地一笑,似乎連吐出來的菸圈在飄散的時候也變得格外輕快:“請我吃飯就算了,哪天見了我別裝的不認識就成!”
……
(匆忙中,未及修改,大家見諒。)
007
馮程程在報社裡專門負責採訪和組稿,工資不高,還要經常熬夜,忙的時候,甚至連正常的吃飯時間都不固定,但她就是喜歡這一行,喜歡那些有挑戰性的工作。
她的目標是在報社裡混個正式編制,於是工作起來非常積極賣力,經常拖著一身酸骨頭回家。媽媽看了心疼,經常勸她說,女孩子,找個安穩的工作多好,整天在外面跑,飢一頓、飽一頓的沒規律,當心得胃病。馮偉山卻說,小孩子應該在外頭多鍛鍊鍛鍊,要先學會吃苦,才會懂得珍惜眼前的生活。
…
回到報社的時候,同事們都在,氛圍卻失了以往輕鬆,變得詭抑起來。馮程程慢慢地回到座位上,給自己泡了一杯玫瑰花茶。
張敬芳正在查資料,瞥見她滿面紅光的樣子,好像是新摘下來的蘋果,撲撲誘人,於是放下手裡的筆,笑眯眯地問:“程程,這麼晚才回來,剛才是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
馮程程正把杯子捧在手心裡,一口一口地啜著喝,結果差一點被嗆到,咳了好久才緩上一口氣來。她把杯子放在杯墊上,回過頭來忿忿地說:“你的思想果然不純潔。我不過是在外頭吃飯,路遠了些才回來晚了,哪裡就蹦出什麼男朋友來了?”
張敬芳不信:“真的不是?那下班的時候,樓下停的那輛輝騰是誰的?”
說到輝騰,就想起之前鬧的那個笑話,馮程程不由臉上一陣發紅。
“那是我哥朋友的車。今天是我未來嫂子的生日,我們一起幫她慶祝呢。”
這下,張敬芳倒好奇起來:“你哥的朋友是幹什麼的,這麼有錢?長的怎麼樣?有沒有可能發展一下?”
馮程程被她問的頭都要疼了,連忙打住:“就是吃一頓飯,以後見不見面都說不準,哪有那麼多的可能?”
頓了頓,她又眨了眨眼說:“唉,張姐,我哥那朋友長的真不錯,年齡也跟你挺合適,有房有車,你有興趣的話,我倒是願意成其美事,你考慮考慮?”
張敬芳朝她瞪了瞪眼:“少來,我又不是懷春少女,還有點自知之明。這樣的極品男,還是留給你近水樓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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