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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珊無奈地搖頭:“怎麼樣,沒轍了吧?如果你不服軟,像邵天揚那樣的男人,一旦拿起勁兒來,就算拿一百八十匹馬來拉他,他也不會回頭的。”
馮程程苦了苦臉:“我要是打電話了,該怎麼說?我怕我說不出話來。”
王珊珊疾言怒色地皺起了眉:“靠,你跟你爸鬧了那麼多年,採訪他的時候,也沒看你咬了舌頭。怎麼才跟邵天揚冷戰一天,你就嘴皮子不利索了?”
她無言以對,王珊珊給她倒了一杯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不想打也沒關係,那就等。如果他在乎你,估計也熬不過這幾天去。運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你在他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運氣不好,你們倆可能真的就沒戲了。”
其實無非是兩個選擇,但她願意賭一賭,如果實在不行,再厚著臉皮打電話也未嘗不可。打定了主意,她收起手機,轉身往屋裡去。
這一夜,她還是失眠。有一句話,王珊珊說的很對:以前,她還能裝裝樣子,一旦在邵天揚的床上滾過一遍,她就註定輸了一半,再也不能進退自如了。
第二天,她爬起來,決定趁著太陽好出去跑步。王珊珊笑她說:“跑步呀?順便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萬一有個情聖捧著花在樓下守了一夜,正好感動你這塊大木頭!”
她正在換鞋,聽她這麼一說,抬頭笑嗔道:“去你的!”
清晨的空氣清新怡人,馮程程一邊甩著胳膊,一邊大口地呼吸,愜意非常。太陽從樓縫之間冒出來,紅彤彤的一個大圓球,似乎是漏了底的油彩罐,將周圍的天空也染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人們常說,哪個地方風景如畫,她卻覺得,世界上最好看的風景莫過於這晨暮霞光。
繞著樓群跑了兩困,長時間不運動,她幾乎累到小腿抽筋。最後買了早餐上樓去,結果才吃了兩口,就接到蘇慕染的電話。
“程程,揚子住院了。”
馮程程只覺得耳邊嗡地一響:“住院?他怎麼了?”
“昨天,他和家譯兩個人……”
她幾乎沒有耐性聽下去,於是打斷她,急切地問:“哪家醫院。”
“一附屬。”
她結束通話電話,隨便換了件衣服就往外跑。到了醫院直奔住院部,在護士站問清了病房號,便往樓上去。
樓道里站滿了人,馮程程一一掃過,竟然都是認識的。看來邵天揚人緣不錯,醫院裡不許抽菸,這些人就真的不抽,在外邊守著、熬著,眼圈都紅了。看見她來,所有的人都默契地讓出一條路來,只有蘇慕染站在病房的門口,招呼她趕緊進去。
這樣的陣勢讓馮程程覺得恐慎,好像他真是病的不輕。她忽然想起爸爸住院的那個夜晚,現在的心情和那天簡直如出一轍。所有的絕望,所有的歉疚,一股腦兒地湧上心來,瞬間擰成一股麻繩,緊緊地勒在她的脖子上,一點一點地收緊。她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幸好有蘇慕染扶著,步子才顯的沒有那麼艱難。
從病房的佈置上不難看出這是高階病房,設施一應俱全,只比高幹病房少個套間。邵天揚已經醒了,靠坐在床頭,手背上還扎著吊針,有些頹廢,有些狼狽。他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病號服,但整個人卻像在酒裡泡過,盡是酒氣。
馮程程看他醒著,還能坐起來,懸起來的心才漸漸放下來,原本冰涼的手指,溫度也開始慢慢恢復。
“他……到底怎麼了?”才一天不見,精神十足的人就變成了這副樣子,實在想象不出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酒精過量。”蘇慕染嘆了一口氣,“昨天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不好,約家譯出去喝酒,結果喝到胃出血還抱著酒瓶子不放。家譯急著送他去醫院,半路上還有人找茬兒,他一怒之下跟人動了手,結果被人家圍起來打,現在正鼻青臉腫地輸液呢。”
聽了蘇慕染的敘述,馮程程明白了人大概。這人,再大的事兒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她又氣又怒地放眼瞪過去,結果他卻面無表情地發呆,自始至終連看都沒看過她一眼。
他的態度或多或少讓她有些心灰意冷,但一看他蒼白消瘦的臉,她的心一下子又軟了。
她剛想靠過去,蘇慕染忽然拉住她,滿臉懇求地說:“程程,我不放心,想過去看看家譯。另外,大夥兒也都在外頭守了一夜了,我叫他們先回去休息,揚子就先交給你照顧,行不行?”
馮程程點點頭,蘇慕染這才放心地離開。
不知道蘇慕染和大夥兒是怎麼說的,只聽見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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