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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朋友間的感謝。而這種不再沉甸甸的謝意卻讓霍錚感覺到心頭一鬆,整個人彷彿踩進了一團柔軟的棉絮裡,連淡薄的唇角也忍不住的勾起。
他輕輕頷首,回答道:“不用謝。”
一直等到李雲疏轉身進了樓道、單薄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樓道的拐角後,霍錚才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沒有立即開車離開,他後仰了身子正好靠在了車身邊沿,然後抬起頭——如同一個多月前的一樣,面色淡然地望著那樓道里的燈光一層層地亮起,直到那扇窗戶也亮起燈光。
狹長的雙眸慢慢閉上,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良久,一道低沉的男聲在夜色中響起又很快被湮滅在晚風的吹拂裡:“終於……不再把我當作外人了?”
霍先生的語氣裡夾雜著一絲“奮鬥了艱難歲月才終於見得曙光”的解脫,還有一股子面對青年頑拗倔強的性格只能妥協的無奈。
如果要說最早的開始到底是什麼時候?
那或許就是兩個月前在醫院時的見面吧。
除了那個如同霍少澤一樣、從小被霍老爺子灌輸在腦海裡的翩然貴公子形象外,霍錚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符合“大家公子”描述的人。
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很多,各類天才、風雲人物霍錚也是見過不少的,甚至連他自己都可以算是在b市商界上無人不知的一號人物。但是,無論是奸詐狡猾的、還是聰明絕頂的,就是他自己,都始終沒有那種卓然溫和的氣質,這種能夠讓他看到霍老爺子曾經描述過的那個形象的氣質。
大概就是對方坐在病床上時那簡單的一個微笑,就在霍錚的心裡悄悄地埋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在之後霍少澤每一天添油加醋的顯擺得瑟中日漸萌生,等到在豫肖閣裡為這個青年的絕然風度而震懾住的時候,大概就已經醞釀到了頂峰。
萌芽是在那間書庫裡,明明只見了沒幾面,就因為看到這個人突然出現在那裡而感覺到一絲無法藏住的欣喜。
世界上很多感情的爆發都或許是欠缺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可能是一句暖心的話語,也可能是一封臨睡前的簡訊。
但是對於霍錚來說,它簡單的只有一個字——
錚。
那種猛然觸動的情緒,真真正正地發生了。
而到今天,在因緣巧合的見面下,當霍錚突然看到青年額頭上刺目猙獰的血痕時,這股故意被他自己按壓下去十多天的感覺終於是沒有一點預兆地爆發了。
該來的,好像真的不可能躲過。
霍錚從來不是一個頭腦愚笨的人,無論是智商還是情商,他都屬於人群中遙遙領先的那一部分。
而如今,在這棟矮小老舊的小樓前,這個俊美優雅的男人終於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仰著頭面色無奈地看著那個亮著燈光的視窗,似乎是自言自語地低聲念道:
“你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他了……霍錚。”
夜風微涼,將所有的話語都化作黑暗中的呢喃。
即使是入了夜,b市本該漆黑的天空也依舊被城市的燈光照射得通徹明亮。
像這種接近凌晨的深夜,豫肖閣的燈光應該早早地就熄滅了,等待著第二天再開門大吉、宰殺一批“附庸風雅”的土財主。
但是今天,在臨近凌晨1點的時刻,整個豫肖閣卻依舊燈火通明,由其是最內部的品茗閣內,更是不時有人進進出出,捧著一罐又一罐的茶葉、茶餅往來而過。
羅聞感覺自己的頭髮都快要掉光了——
三天後就是b市業餘茶道協會半年一次的品鑑大會。
豫肖閣在整個b市的古玩珍寶界或許是遙遙領先的,但是在茶葉這方面卻只能算是上流層次,還算不得頂尖。但是每年兩次的品鑑大會他都必須去參加,而且……不能不參加。
用羅聞的話來說就是:“這群老傢伙自視清高、眼高於頂,恨不得每天來一場大會彰顯自己的存在,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
所以說,羅二厘米永遠只能做一個成功的商人,而不是一個成功的藝術家。
如果只是去走個過場,其實羅聞臉皮厚一點也是能混過去了。但是今年這一屆偏偏有所不同,評審團的主要負責人是一個冥頑不靈的老頑固!之前羅聞送上去參選的一盒君山銀針被老人家是批得是恨不得將豫肖閣趕出b市業餘茶道協會,省的丟人現眼了。
這點羅聞真的是完全不理解了。
他可是拿了最貴的一包君山銀針送上去參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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