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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就先出去了。”
“好的,小少爺,您慢走。路上小心。”看著自己的小主人離開,滿腹心事的連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才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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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最成功的人士,在他們死後也會化作飛灰,被深深的埋入土地,成為陵墓中的又一座墓碑。
看著墓碑上那張熟悉的臉,言煜淺淺的笑: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體驗這種新奇的感覺,看著曾經的自己被鑲嵌在墓碑上,成為別人口中的一段談資、一個故事。
於躍思的一生無疑是風風火火的,即使是已經告別了這個世界,報紙上還會到處都是他的新聞——關於於氏的、關於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於氏總裁的後事的、甚至是關於他離世之後的家庭中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今天他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是對過去的一個告別的同時也是一個確認。
確認作為於躍思的他的確已被埋入土中,確認那個曾經站在頂端的男人已經離開了這個人世。
人就是這樣,生前風光,死後淒涼。雖然於躍思的墳前還是放著許許多多的花束,可是這並不能減少那種揮之不去的淒涼感。
深深地看著那張黑白色的照片,觸控著照片上那個男人上翹成一個嘲諷弧度的嘴唇,言煜淺淺的笑了,那笑容竟然和墓碑上的如出一轍。
於躍思的這一生的確是成功的,他的城府、他的手段讓他贏來了許多人企及一生也無法得到的東西,可是與此同時他也失去了許多的東西。
於躍思從來也不會羨慕平凡人父慈子孝的生活,因為他知道那是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東西,自己的父親只會認真的思考如何才能使自己成為更加適合的繼承人。於躍思也不會羨慕那些兄弟情深的戲碼,因為他的兄弟永遠只會拿著刀子隨時在他的背後站好。於躍思更不敢隨意的相信別人,因為商場如戰場,一不留神他就可能會全盤皆輸、一文不名。
曾經的他不是沒有自己的夢想與抱負,可是當面對現實,候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學會了帶著冷笑丟下那不切實際的可笑夢想,去用雙手博取自己不得不面對的未來。
他是於家最正統的繼承人,他是於氏高高在上的主人,他也是掌握著許多人身家性命的高高在上的君王——這樣的生活雖然不是於躍思一直以來所希望的,可是他卻並不討厭,甚至也很適應。
但是當一切迎來巨大的轉變,當他那個看似強大的心臟已經不能夠承受更大的負擔,於躍思只能夠半坐在床上,看著那些潛伏著的野心家紛紛浮上水面,看著許多人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上演人走茶涼的戲碼。
無奈嗎?憤恨嗎?不平嗎?不,於躍思從來不會這樣,他是野原裡的一頭孤狼,只會隱藏著自己綠瑩瑩的目光,悄悄地躲在那一群自以為聰明的獵物身後,等待著最後一擊——即使他的生命已經迎來了結束的鐘聲也一樣。
也許那些人一經發現自己埋下的伏筆了吧?言煜淺笑,眼眸中卻是一片清冷:別人都說人死如燈滅,可是於躍思並不這麼想——即使他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他也要狠狠地咬傷他的敵人,讓他們永遠也不能忘記它所帶來的痛楚。
如果不能夠讓許多人在你死後懷念你,那麼不如讓更多人在你死後依然懼怕你——曾經的於躍思緊緊地抱著這個理念,即使是在病中也在馬不停蹄的運轉自己的大腦。
可是如今,他不再是那個不得不挑起重擔的於躍思,而是言家那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更加沒有任何實權的小少爺言煜。
用言煜的身份繼續鬥下去?繼續把言晏飛當做今生最大的對手,繼承言家然後再吞併於氏?如果按照於躍思的行為方式繼續下去的話他的確是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於躍思,在他的面前已經有了更寬更廣的道路,沒有必要再讓自己化身為豺狼整日與人搏鬥不休。
現在的他已經想要試著告別那個名為於躍思的男人的一切,也許那些過去、那些記憶都是無法割捨的,可是他畢竟可以去選擇自己的未來不是嗎?
放下所有的一切,言煜心想:這應該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看看於躍思,來到他的墓前與他告別。
轉身,他對著一旁看守陵園的老伯微笑:“老伯,謝謝你了。”
老伯的臉龐笑成了一朵菊花:“唉,沒關係,不過說起來這個於先生還真的是一個大善人啊!在他死後也有好多人來看他,嗨,小夥子,你和於先生也認識嗎?”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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