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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

我全身虛脫的癱軟在他身下,邢燁輕輕退出我的身體,邢祺從身後拉起我的身子,從背後摟住我,急切地吮吻我的身體,很快就粗暴、野蠻地從身後埋入我體內。

'靈兒!我只要你——只要你——'我無力的呻嚀著,默默地承受著他的躁動,柔軟又深邃地包圍這個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進得很深,讓我狠狠地顫慄,感受著他的炙熱飽滿,那麼有力量地在我的深處與我緊密相連。四周瀰漫著屬於男性氣味,邢燁扣住我的後腦吻住我的雙唇,與我唇舌糾纏,身後沉重的軀體壓迫著,邢祺不斷地嵌入,當我快受不住時,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氣,又被穿透。剛猛的身體熱烈地震著我,我早已神情渙散,但他仍渾然未覺地埋入我的身體,剛猛地貫穿,而這是我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不知多久,我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邢祺的懷裡。發現我眼睛環視四周,邢祺輕輕吻了吻我的前額說道,'大哥在船艙外,'想到邢祺剛才那樣粗暴的對我,我生氣的推他。

'靈兒,別鬧,剛才我有些失控,沒傷了你吧。'他見我惱怒,主動道起歉來。

'你還說!'我舉起拳頭,打你!

邢祺抓住我的手腕,'誰讓你在大哥身下叫得那麼歡!'他故作生氣的瞪著我。

'你!'我的臉火似的燒了起來。'不許說!'我抽出手,捂住他的嘴,這個大嘴巴!

看到我羞澀起來,邢祺輕吻我的手指,見我收回手去,又轉向我的耳根,'靈兒,我和大哥誰比較好?'

'啊?'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_—?

見我一臉茫然,邢祺更靠近我,'我是說剛才——'聽出了話裡的意味,我難堪的捂住耳朵,當起鴕鳥來。

'呵呵,別擔心,以後有很多機會比較。'—_—||| 不是真的吧!救命!

邢祺慢慢的幫我披上外衣,'船應該馬上到霧山了,等一會兒就可以上山看夕陽了。'

'夕陽?邢祺,現在是什麼時辰?' 我突然想起,我答應過要去看齊霄的,好像已經晚了。

'已經午後了,回去的時候正好欣賞城裡的夜色。'邢祺說得輕鬆,卻讓我著急不已,齊霄他會生氣著急嗎?

走出船艙,邢燁一個人屹立於船頭,眺望遠方,聽到我的聲音,他回過頭微笑有些無力,我走過去抱住他,他也抬手撫摸我的頭髮。

不一會兒,船就在山邊停下,我驚訝的發現這湖竟然在半山腰上,原來這曲曲折折的水路是逆流而上的。走到山頂,正好紅日夕照。四周的被染紅的雲霞更顯鮮麗,和在低處看落日感覺完全不同,橘紅色的火球慢慢沉落在腳下,餘暈映紅了所有,從高處願望,峰巒壯闊,真是一覽眾山小,身後是白牆黑瓦的縣城,遠遠看見林林聳聳。

回程的路上,邢燁告訴我要離開兩、三天,出門辦些事情,囑咐邢祺好好的照顧我。那一晚我不知道為什麼緊緊的摟著邢燁,好像害怕他離開似的。次日他啟程時還笑話我說,我昨夜抱的好緊,差點沒把他勒死。

看著邢燁離去的身影,我莫名的感到悵然,才離開片刻我便開始想念,我對自己也無力的搖了搖頭。

午後,我想起要去客棧看齊霄,可是誰料剛出房門,就遇到邢祺,他嚷著要我和他去他書房看字畫,對於邢祺,我有些猶豫,畢竟他和齊霄在皇宮裡正面交鋒過,如果我婉拒,他會不會生氣?唉,最後,我還是放棄了,推說馬上就去,回到屋子裡,對正在整理衣服的青兒說讓她去和齊霄會面,讓他們兄妹多聚聚吧。

隨著邢祺到了他的書房,樸素的擺設。牆上的青竹和樑上的竹笛相得益彰。

'你會吹笛子?' 我有些佩服,我的可是五音不全啊!

'要聽嗎?我吹給你聽。' 邢祺舉手要取笛子。

'不用了,不用了。' 我可對民族音樂沒興趣, :P '對了,你讓我來看什麼字畫?'

隨著他的目光,我看到了案上的一疊,尚未裝裱過的畫作,我走過去,不禁呆了。

宣紙上畫著的都是同一個人,我。或低眉淺笑,或凝神遠望,一屏一動都是我的身影。

'邢祺。'我感覺鼻子酸酸的,這麼多畫稿決不是幾天之內就可以完成的。想不到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邢祺輕輕抹去我的淚水,'哭什麼,我畫的不好麼?挑一張吧。裝裱好可以掛起來。'

看著他的眼睛,我哽咽的抱住他。刑祺,你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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