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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起買的衣服,這兩天一直擱在車上,每次看到都想起她來。
他看了看後車座,說:“回頭病歷給我瞧一下。”
“我去看……你瞧什麼瞧?再說你瞧得懂麼。”索鎖低著頭,輕聲說。
“我不懂,有懂的。找那麼一兩位能看明白病歷的專家還是不成問題的。我得弄明白點兒,省得你蒙我。”彭因坦說著話,已經把索鎖的手套找出來給她,“丟三落四的。”
索鎖把手套接過來,也整理了下,塞進帽子裡。
彭因坦的話很平常,在她聽來卻有點弦外之音似的……
彭因坦看她不出聲,只管把手也藏進毛線帽裡——這手套帽子和圍巾一看就是姥姥給她織的,不過不是一套,花色各異,戴在她身上就跟掛了彩旗似的……她真是怕冷。為了禦寒已經顧不得什麼好看不好看了。
“手機真不要?”彭因坦掃了眼被她扔回去的手機,想到她那執行極慢的老舊款——他明白她是不喜歡自己找各種各樣的藉口送她東西的。“就算是新年禮物,也不要?”
索鎖搖搖頭。
彭因坦頓了頓,忽然又靠近她些,問:“是不是因為你沒給我準備禮物?”
索鎖怔了下,沒吭聲。
她確實沒有想到什麼新年禮物,也沒想到要給他準備新年禮物……她望著彭因坦,忽然覺察自己的笨拙和不周到,尤其在彭因坦面前,簡直太過明顯。
彭因坦見她半晌不語,也就笑了笑。
“沒準備也沒關係。又不是一定要實物。”彭因坦眉眼一彎,意味深長地說。他說著,身子慢慢傾過去,鼻尖幾乎要蹭到索鎖耳垂了,“我一點兒都不介意。不過你要許我從你這兒要點禮物。”
索鎖握起拳頭來,對著他的腮貼上去,使勁兒把他推開。他的臉滾燙滾燙的。她要把手收回來,卻被他握住手腕子,就那麼保持著那個姿勢……他沒說話,就是看著她。
索鎖忽的有點緊張。兩天沒見彭因坦,不知為什麼這一見讓她覺得他有點捉摸不透起來……他的確是有些陰晴不定的。但也很久沒有發作過了吧……她心砰砰跳著。看著彭因坦望著自己的眼睛,不由得又轉開些。
她有點兒怕他這麼看著自己。彷彿心裡藏著哪怕一星半點的東西都會被他的目光掃到。但是她也躲不到哪兒去,彭因坦要打定主意要什麼,哪兒是那麼容易放棄的呢?她只是一錯神的工夫,彭因坦才不會放過這麼個水到渠成的機會來親近她……他接吻的技巧實在是太嫻熟也太好,總讓人不自覺地跟著他漸漸沉迷。雖然沉迷,仍有一絲清醒始終讓她的意識遊離在外,她能覺察彭因坦有力而又充滿誘惑的親吻之中,其實藏著隱隱的怒氣,他像是在確認什麼,又像是很不甘心,要把她徹底征服似的……
索鎖的手不得不抓住點兒什麼才行。她也不知道到底抓住了什麼,就覺得手掌心是不住地要滲出汗來,人也越來越熱,心更是跳的快,“嘭嘭嘭”的像是被捧在手心裡、隨時都會飛走似的……她閉上眼睛,然而黑暗之中仍像是隨時都有流星劃過天際。
這不是幻覺吧,她確實是看到過那麼美的流星——那一晚她怎麼也睡不著,閣樓的窗簾沒有合攏,躺在床上能從寬大的空隙中看到澄淨的天空,然後,她看到了流星……彷彿記得新聞裡是播報過夜裡會有流星雨,並沒有特意想要看。她拉開窗簾,透過天窗看著天空,很晚
了,流星一顆顆接連著劃過夜空,像是天使在拿著金色的畫筆一筆一筆描繪著……那一會兒她忽然想起十多年前的一場流星雨,幾乎是同樣的時間,流星真像雨點般出現在視野中,她一個又一個願望許下來,簡直來不及……後來簡直想不起還有什麼願望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自己最想達成的夢想。
後來迫不及待地打電話叫醒那個人,要他起來一起看流星雨。告訴他自己許了多少願、許了什麼願……他靜靜聽著,好久才笑著說你傻不傻呀,不能許願超過三個,而且許願不能告訴別人,不然不靈了的。
她一點都不在乎,說不可能不靈,因為你不是別人啊……
多年以後,她當然想不起來當時許過的那許多願望究竟都是什麼了,但那個曾經最想達成的夢想,終究是破碎了的……而現今她躺在床上,望著夜空中偶爾劃過的流星,竟然連拿起手機,找一個人靜靜地一同來看的心都不再有了……也許不是沒有,而是不能。
索鎖心顫了一下,手臂繞緊彭因坦的頸子。
嘴唇有一點疼,她低吟。
彭因坦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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