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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在美麗的月色下散步。這花園的深處有個相當大的剪修過的樹林,我們穿過樹林去找一個幽美的樹叢,樹叢裡還創造了一掛瀑布點綴著,這是我給她出的主意,永世難忘的無邪與享受的回憶啊!就是在這樹叢裡,我和她坐在一片細草地上,頭上是一棵花兒盛開的槐樹,為著表達我心頭的感情,我找到了真正無愧於這種感情的語言。這是我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達到崇高的境地——如果人們可以把最纏綿,最熱烈的愛情所能融進男人心靈的那種親切而又富有魅力的東西稱為崇高的話,我在她的膝下流下了多少令人心碎的眼淚啊!我又使她情不自禁地流了多少這樣的眼淚啊!最後在一陣不由自主的激動之中,她叫道:‘不,從來沒有像你這樣可愛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情人像你這樣愛過!可是,你的男性朋友在夢裡叫著我剎車,我的心是不能愛兩次的。’我一聲長嘆,就不說話了;我擁抱她——這是一次怎樣的擁抱啊!但是,僅此而已。”兩人到樹叢深處,在那月光之下,經過兩小時最熱烈最纏綿的私語之後,她又在半夜裡離開樹叢和朋友的懷抱,身和心都和來時一樣無暇,一樣純潔。”
我發現朱雅麗心不在焉,左右為難的樣子。我感覺到她已經不再喜歡跟我在一起了……她向我索回她的信,我就把她的信全部還給她了……她對我說,她把我的信全燒了……”。我心裡有怨怒,但說不出口。漂亮女人的心尤是靈活,時時改變自己的主意。一週後,他再次見到朱雅麗時,怒氣已消逝了。
朱雅麗沒想到自已來到濱江小城,征服欲上升得如此猛烈。林一帆回到南京去了,他說假如能和妻子離得了婚,辦完手續會帶上“綠卡”,他會回到江城娶她。只是他有一個要求,千萬不要與楊小玲競聘上崗當什麼伊甸園之星餐廳的副總經理,成為濱江公共娛樂業的著名交際花。朱雅麗答應他等賺些錢就離開濱江去遙遠的南方,她甚至說要去海南居住,她喜歡那裡的風景。一場早春的暴風雪降下了二十公分厚的雪,將生態園湖面變成了一張銀灰色的唱片。一些當地人乘著機動雪橇,在厚厚的雪地上費力地前行,孩子們穿著厚厚的冬衣,一個個裹得像不勻稱的樹樁,在湖邊堆雪人玩。銀色大地把農家樂木屋和張宏民所在的跑馬場連成一體,只是相距大約二公里。跑馬場是江城唯一的室外運動場所,生意比高爾夫球場好了許多,高爾夫球場在江邊林立的港口吊車下,大部分客戶是本地大老闆和外國客人,據說一張高爾夫運動會員卡需要二十萬人民幣或者三萬美元。外國人回家過聖誕了,球場很荒涼,林作家和朱雅麗去過球場,抱在一起在二00八年春天將至的雪地上打過滾。
林一帆對朱雅麗呼著熱汽說:你比楊小玲活得真實,一點不虛偽,並想著帶我一起離開江城,有這一點想法,說明你是個講情義的好女孩,我下半輩子有依靠了,我不是要你朱雅麗養活我,而是我有了感情寄託,其實,我很脆弱,有一個傾聽者,冬夜或春天陽光下聽我讀小說,我並不喜歡外面太精彩的世畀。
林一帆肩膀寬厚、面龐飽經風霜的林特,抱怨著凜冽的寒風,趁著除雪的休息時間去楊小玲的餐廳買牛奶灌到他的熱水瓶裡。
朱雅麗在那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也經歷了寒風的侵襲。江南少有的冬天,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閃閃的雪粒,打得人無法睜開眼睛,然後卷著滿地的落葉憤怒地吹向峽谷,掠過湖面時,湖上的人都背過身去。林一帆到郵局取了省報副刊發的一篇散文稿酬五百塊錢,去街上買了一個二千瓦的取暖器送給了朱雅麗。
寒風吹打著窗戶,嚎叫著,像一個有強烈謀殺意向的兇手。斷電了,楊小玲穿上了大衣和靴子,艱難地走到外面,開動了小發電機。
朱雅麗的雪犁的隆隆聲發電機的吼叫聲,寒風的咆哮聲,交雜在一起,擾得人心神不寧。朱雅麗心想,為什麼每個家庭的小孩子包括自已就是要遠離噪音影響不要發狂。
大雪封路都沒能阻擋前來餐廳吃飯的客人。林一帆抱著朱雅麗,盡情地在去跑馬場的湖畔冰面上玩樂。
朱雅麗熄滅了雪犁,走進店裡,點了一大碗燉牛肉。林一帆的臉被風吹得通紅,大口喘著氣坐在了林特旁邊,狼吞虎嚥地吃下了一條肉糜麵包,然後又吃了兩塊越橘餡餅。寒冷總是會加劇人們對食物的渴求。
餐廳裡其他的客人來來往往,徘徊逗留。朱雅麗知道,他們都是想來吃東西並尋求陪伴的食客。和其他客人的交流,以及肚子中暖腹的食物,都能提醒他們,他們並不是孤單的。不停地烤、炸、煮、切,朱雅麗專心地烹飪著各種美食,客人們嗡嗡的交談聲能讓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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