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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把方才對季子安的說辭又說了一遍。喬三娘聽得暗暗慶幸,還好自己身上的心魔時日久遠,否則恐怕就要在蒼無念的面前露出馬腳了。
“呵,無念兄弟幫了季公子一把,反倒還成了季公子的傀儡,這買賣還真是不划算呢。”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悸,喬三娘開了句玩笑。
蒼無念也不甚在意,只是收斂起了之前淡然的神情,提醒道:“季兄,你還是趕緊用龍血花試著將令尊和令兄喚醒吧。這些人,不會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
季子安點了點頭,也沒多說,手掌一翻,那株猶如紅寶石雕刻一般玲瓏嬌豔的龍血花就出現了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這東西,該怎麼用?”季子安微微蹙眉,他此刻居然有一種凡人武者身懷絕頂內力卻不會使用武功招式的感覺。
畫傾城想了想說道:“令尊和令兄的身體情況很不好,所謂虛不受補,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我覺得你還是將龍血花用法力先煉化,然後將藥力一點一點的注入到他們體內,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
季子安點了點頭,調動起自身的法力。
不多時,那一株龍血花就在他的掌心中變了模樣——一開始像是紅色的冰晶一點點的融化,逐漸變成一顆碩大的紅色水珠,看起來有點像虯褫的血淚。然後晶瑩的紅色水珠再一點點的蒸發,直至成為一團紅色的霧氣。
季子安手託著那一團紅色的霧氣走到了季晉嵐的身邊,利用自身法力的包裹,將那紅色霧氣勾出一縷,像一條細細的紅絲線。
紅絲線的一端掌握在季子安的手中,而另一端則如同有靈智一般,直接朝著季晉嵐的鼻孔裡鑽了進去。
沒敢太放任,只是稍稍讓季晉嵐吸入了一點,季子安就停了下來。
畫傾城走了過去,將手指搭在了季晉嵐的手腕上,一縷淡淡的金光從她的指尖流入季晉嵐的體內。
畫傾城靜心凝神,細細的感知著自己的法力在對方體內的流轉。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別,對於這個沉睡了千年的前輩,畫傾城只能報以同情之心——她能感受到這位前輩的身體已經猶如一條即將枯竭的河流,體內的經脈幾乎都要因為乾涸而碎裂。
可是當她的法力行走到季晉嵐的丹田時她卻是心頭一驚,下意識的便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季延夫婦和季子安立刻便察覺到了畫傾城異樣。
畫傾城扭過頭來,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們,“奇怪,我感覺到我的法力以及剛才進入季前輩體內的龍血花在經過他的丹田時莫名其妙的不見了。不是被吸收,而是……好像直接被傳送走了。”
“什麼?”這回不止是季家祖孫三個,連蒼無念和喬三娘也驚訝了。
畫傾城的神情凝重了幾分,“簡而言之,就是那些東西行至丹田就忽然消失了,彷彿季前輩的丹田就是個漏斗,什麼東西經過那裡都會洩露出去,至於洩露到哪裡我就追尋不到了。”
季子安皺著眉,看了看季子然,然後說道:“換我堂兄試試。”
畫傾城讓開了位置,季子安如法炮製,也渡了一點點掌中龍血花的藥力進入季子然的體內。
畫傾城的手指搭上季子然的手腕,法力注入其體內,結果也和季晉嵐的情況一樣,她的法力和龍血花的藥力在經過丹田的時候一同消失了。
將這奇怪的現象一說,大家都是一臉的茫然。
“這倒是奇了,我剛才替他們把脈的時候並未發覺他們的丹田有出什麼問題啊。”季延自言自語道。
鳳歌也跟著點了點頭,“我也沒發現。”
好半晌之後,畫傾城歪著腦袋突發奇想的問道:“無念哥哥,你對陣法最有研究,你可曾聽說過有什麼陣法可以佈置在身體之中嗎?”
這個說法太過匪夷所思,將陣法佈置在身體之中,這是要玩哪一齣?自爆肉身?這根本不需要什麼陣法。總不能在身體里布置個傳送陣什麼的,把五臟六腑給傳送走吧?
不過畫傾城的問題並沒有引來身邊幾人的嗤笑,因為在場除了蒼無念之外,其他幾人對於陣法的研究都是門外漢,他們沒聽說過,不代表一定不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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