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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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摸不清。墨淼見楊冶久久不說話，還當他是生氣了，便是轉移話題道：“聽說你和我哥哥約了三年之後一戰？你可不知我那哥哥有多厲害，我們墨府幾十個侍衛也打不過他一個，你可不可以不要和他打啊？他雖然不是我親哥哥，卻是待我與親妹妹一樣好，我不想他受傷，也不想你受傷，這三年之約便是作廢了吧，我哥哥那邊由我去說”不料楊冶卻是搖了搖頭：“君子一言，當駟馬難追，難道墨小姐要我做那失信於人的小人不成？我楊冶要做便要做那正人君子，豈能做個小人，況且我楊冶對你之心，天尤可見，莫說是你那墨邪哥哥，便是那宗師之人，我也願鬥上一鬥，今日若是見你墨邪哥哥便怕了，將來要是那些個宗師阻撓，我當如何？”墨淼被楊冶這一席話說的無理可駁，心裡倒是有幾分竊喜，這木頭腦袋，今日是開竅了嗎？竟然說願為我與那宗師級別之人鬥之，說這話當是豪氣沖天，這才像我墨淼心儀的人兒嘛，雖然心中頗有擔心，既然這木頭腦袋有此決心，我倒不應在打擊他。心裡這般想著便道：“既然你有此豪情壯志，我自當不會阻攔，倒是三年之後你切莫讓我失望啊，如果你輸了賭約，可是再難與我相見了。”楊冶聽得此話道：”楊冶定當不讓墨小姐失望”墨淼卻是道：“你都願為我與宗師相鬥了，怎地還稱呼的如此生分，你叫我小雨便好，這是我父親為我取得小名”楊冶卻是不解：“你叫墨淼，你父親怎的稱你為小雨？”“因為我便是墨家墨雨，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臨安城第一美女墨家墨雨竟長得如此平凡。”墨雨卻是如此說道，臉上滿是笑意。“我就是喜歡你如此樣貌，何來失望之說呢？”楊冶道，墨雨嗔怪道：“那你的意思便是，我若不是這般樣貌，你便不喜歡我了？”“不管你變成何種樣貌，我亦心儀與你，不做他想”楊冶卻是這般說道，滿眼溫柔之色。卻見墨雨將玉手移至下巴處，手往上一抬，一張人皮面具隨手而落，面具落下，只見一張滿是傷疤的臉映入楊冶的眼簾，楊冶卻是不怕，將手伸向了這張滿是傷疤的臉，緩緩的撫摸著，雙眼之中滿是疼惜之色。楊冶道：“若是我知是誰將你的臉劃成這般模樣，我定當叫他生不如死”墨雨卻是不搭話，將楊冶的手移開，再撕下一張人皮面具，面具之下早已淚流滿面，卻說這面具之下這張臉，眉毛彎彎如柳葉，眼睛如一汪碧泉，此時正從在碧泉裡流出水來，一隻小巧的瓊鼻，檀口小而如櫻桃，此般相貌，卻是讓楊冶看得呆了，未曾想自己心儀之人竟是這般美，猶如畫中踱來一仙子，墨雨見楊冶這般模樣，心裡倒是樂開了花，這木頭腦袋竟也看本小姐看出神的時候。良久，楊冶才回過神來道：“小雨你這等傾世容顏，天天被這人皮面具遮擋了，端是有些委屈了這天給的相貌。”墨雨卻是幽幽道：“要得這般相貌有何用，端是個惹禍的禍根，我十四歲那年與父親去皇城遊玩，卻是被一好色之徒看上，將我擄了去，若不是我那墨邪哥哥將我救出，後果不堪設想，而後我父親便找人做了這人皮面具，方才能免其禍端，兩年來，你是第一個見我真容之人，你可切莫說了出去，今日時候不早了，我便回墨府去了，你卻要好好努力，我可不想三年之後看你被我墨邪哥哥打敗。”說罷便是帶上面具就要離去，楊冶卻是說：“這天色已晚，不如我送你回去吧”墨雨也不推辭，兩人便是一路打打鬧鬧到了墨府。楊冶見墨雨回得墨府，這才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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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葉秋雨離去

這幾日，楊冶與墨雨關係初定，那是柔情蜜意，如膠似漆，日日幽會，葉秋雨見之，亦是眼紅之極，羨慕非常。每每楊冶與墨雨幽會之時，便是與那珠兒攜手而去，倒也是落得過清淨，省得去看這二人那柔情蜜意。楊冶如今雖身墜情網，卻是絲毫未曾怠慢練劍，心中也是對那三年之約看得重要，此事關係自己的終身幸福，卻是怠慢不得。葉秋雨見那墨雨已經默許楊冶去赴這三年之約，也是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讓楊冶不要怠慢練功。

卻說這天葉秋雨正在那鳳來樓憐月姑娘處聽曲，客棧裡卻來了個奴僕打扮之老人，說是要見葉秋雨，有緊要的話與他說，楊冶便讓這人在客棧裡候著，自己去幫忙將葉秋雨找回來。於是匆匆忙忙往那鳳來樓趕，楊冶趕到鳳來樓時，葉秋雨正聽在興頭上，便道：“楊冶兄弟你怎麼來了？快坐下與為兄聽上一曲”楊冶卻是不坐道：“秋雨兄，今天客棧來了一位客人，說是找你的，我見那人一身奴僕打扮，恐是你裡來人，還請秋雨兄與我回客棧一趟”葉秋雨聽罷一想恐怕自己出來多日，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