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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yīn狠兇殘,自己這會兒可千萬不能把他們給得罪了——至少明裡是絕對不能的!
一多半人果斷走出這紐倫堡監獄的地下室,另一些人卻站在走廊上沒有挪步,魏瑪時代當過德國總理的馮。巴本在希特勒政府僅僅先後擔任駐奧地利和駐土耳其使節,完全是不入流的角sè,既沒有政治發言權又沒有參與戰爭策劃,與希特勒的政治理念也是截然相悖的,被劃入頭一批受審的德國戰犯最主要還是因為這前任德國總理的身份,在盟軍審判中受到懲處的可能xìng很小,越獄潛逃反而會給自己抹黑,他不願意離開當屬情有可原的一個。在三十年代歐洲金融界呼風喚雨、在大洋彼岸的美國也具有很高知名度的沙赫特看起來也是不打算離開的,作為聲名顯赫的金融和經濟天才,他跟英國、美國的金融財團甚至政治人物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更重要的是他主要是在戰爭前期和初期積極為希特勒政權籌措戰爭資金,在戰爭中後期由於在經濟金融政策上與希特勒意見不合而失勢,之後雖然保留了戰爭經濟委員會委員等職務,對戰爭的影響日趨減少,而且也沒有插手經濟金融之外的領域,自是不必擔心退路問題。
與這兩位沒必要離開的前德國政要相比,其餘幾個留在原地的也是各有各的顧慮。幾乎憑藉一己之力改變二戰程序的德國“狼王”卡爾。鄧尼茨是第三帝國名義上的最後一任元首,雖然戰爭時期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兢兢業業的幹著海軍本職,但短暫的元首生涯還是讓他在精神面貌以及氣質上顯得有所不同。他在監獄裡穿著被摘除了軍銜和飾件的軍服。多數時候都沉默寡言。盟軍的人員清冊上對他的註明是“海軍上將”而非元帥或者元首,在盟軍看守們眼裡,他就像是一棵會移動的松樹,總是保持著相同的姿態和表情。即便與其他戰犯一起進餐時也極少說話。
另一位德國海軍的靈hún人物,戰爭中期就已經離開海軍總司令崗位退居二線的埃裡希。雷德爾,似乎也沒有特別的理由要離開這裡擺脫盟軍審判。這位從第二帝國時期就植根於德國海軍的職業軍人在擔任海軍首腦期間一直在儘量避免捲入政治事件,也力促德國海軍超然於政治之外,這些努力在第三帝國崩潰之前也是成效顯著的。留在監獄,盟軍審判的結果恐怕仍是牢獄之災,離開監獄。已過花甲之年的自己又能夠去往哪裡、發揮怎樣的作用?此般糾結都寫在雷德爾那張滄桑疲憊的面孔上。
馮。裡賓特洛甫沒有走,也許是對自己在最後關頭悄悄溜出柏林而感到羞愧,也許是不看好這群亡命之徒的前景;前宣傳部國內新聞司司長漢斯。弗裡切沒有走,也許是對自己在戰爭時期的所作所為問心無愧。也許已經和盟軍達成了某種秘密的合作協定。在場的另一個特殊人物,離開德國公眾視線多年的魯道夫。赫斯,第三帝國政府對外宣稱的“精神病人”,巨大的“赴英謎團”承載者,卻是以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看著幫自己開啟牢門的特遣隊員們。他那難以捉mō的目光在這些矯健、嚴肅而又充滿蓬勃活力的年輕小夥子身上緩慢移動,在維森費爾德臉上亦有過短暫的停留。與戈林的傲慢、鄧尼茨的冷漠、雷德爾的滄桑相比,這個體格魁梧的“前德國副元首”給人的感覺更多是一種虛弱的病態,他的面sè泛白。彷彿常年生活在缺乏陽光的世界,他略微佝僂著腰。像是患上了營養不良症,行動起來也許比七旬老頭還要遲緩。他那張富有特sè的臉龐稜角猶在,面頰卻陷得很深,讓人擔心他的精力根本不足以支援其長時間的保持清醒……
看著這幾位昔日裡的強人將自我置於窮途末路的困頓之中,維森費爾德突然間有種悲傷至極的感懷,這個只在祭奠陣亡戰友時流過淚的日耳曼男人很想就這樣大哭一場。那個躊躇滿志、勇往直前的光榮時代終究已經離去,即便帝國的屍骸能夠在本土原地復活,它那墮入地獄的靈hún還能再找回來嗎?
維森費爾德從沒有過這樣的質疑,可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精神支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元首站在大本營向帝國將士們發出號召的印象也變得那樣的模糊脆弱……
在這位夜戰突擊隊軍官恍然走神之時,一個身形非常普通、穿著灰sè西服並在手裡挽了一件長外套的人不緊不慢地從他跟前走過,到了上樓梯的拐角口,他轉過身看了看抱著各種心態留在原地的同僚們,用不大但非常清晰的聲音說道:“如果上天再給我們一次為德意志而戰的機會,為什麼要拒絕呢?”
剎那間,維森費爾德全身彷彿過電一般,思維就像是大雨過後的田野,乾淨的沒有一絲灰塵。鑑於此次任務的xìng質和目的,這些餘下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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