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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親啟”的字樣,不由地心裡寬慰一些。想來,這孩子年不過五歲多,少不得也有言辭失當之所,又想到林澤這孩子素性孝順親厚,心裡的怒意也消散不少,見林澤伏地拜倒,便伸手去扶了他一把。
林澤擦了擦眼淚,見沈愈臉上怒意消散一大半,到底安心一些,卻想到自己先前一番話到底不該說,便歉然道:“是學生的不是,說出那些上不得檯面的話來,反累的先生生氣,是學生不孝了。”他自幼就由沈愈教導長大,心裡早已把沈愈當成了半個父親,如今見沈愈神色頹然,不禁心裡也大痛不已。
沈愈教導他多年,哪有不知他心中所想的,也不接他話,只道:“眼見著你隨我來京城也有些時日了,屈指算來,竟也過了四個多月。今已開春,你當日離府北上還曾和我說過,必要在你妹妹過生辰前趕回去,可還記得?”
林澤忙點頭道:“確有此事。”可想到沈愈如今暫代院長之職,和當初來時身份已大不一樣了,哪能和自己一起再回林府呢,當下便垂了頭不再說話。
他這樣的神態倒惹得沈愈低笑了一聲,拿手彈了他腦門一下,仍像小時候一樣。見林澤睜圓了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自己,便又笑道:“我自是不能再送你回去的,只是卻有一人不幾日就要回來的,屆時只等他來接你就是。”
林澤正要發問,沈愈卻起身往書桌那裡去了,林澤只好打住話頭,也往書桌一側站畢。見沈愈正仔細地看他這些時日來寫的字,臉上不禁有些作燒。先前和聞希白鬥嘴不過是摯友間彼此打趣,如今可是先生親自來看,林澤哪有再厚著臉皮說自己字好的,不挖個地洞鑽進去已是定力極高了。
沈愈看罷林澤練的字,一抬頭就見林澤臉上緋紅,恨不能躲起來的窘迫模樣,不禁也樂了。“先時也看著你練了多少字,臨摹字帖時倒有模有樣,只筆一落在你自己的手上,再要寫出那樣力道遒勁的字來卻是不能夠了。”因又看著那字帖上照著臨摹的字跡,只笑道:“許是各人的緣法,倒是彆強求太過了。”
二人又談了幾篇《論語》裡的內容,不覺夜色漸深,沈愈見林澤眉宇間顯出幾分睏倦來,也就打住了話頭。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了。”
一時林澤恭恭敬敬地送沈愈到院門口,看著沈愈身影漸漸淹沒在夜色之中,嘴唇努了努到底還是沒問出心頭的疑惑:到底要送他一道回揚州的人是誰啊?不過,先生既說是兩三日那人就到了,想必自然是先生極信得過的人,也不過兩三日就能得見,也不需自尋煩惱。
林澤這裡開解了自己,越發覺得今日疲累,十分渴睡。先往書齋裡,把被聞希白翻亂的書籍重新歸置好,又把小几上那封信函妥帖地收在衣襟裡,才披了一件茜青色披風出了書齋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這一晚,林澤好夢正酣,哪裡知道聞希白和裴子峻被張先生拉著談了一夜,也擔足了一夜的心。惟恐林澤被沈愈責罰,故而心急得熱鍋上螞蟻一般,張先生考校到哪裡,便答到哪裡,真真兒是對答如流無一頓足。誰知他二人表現得這樣好,反倒惹得張先生來了興致,自覺他二人如此表現皆因他平日裡教導甚嚴的緣故。因此,足足考校了他們一夜,及至東方既白,才覺著睏意來襲,揮了揮手讓他們二人回去了。
二人才一回院子,就見林澤房門禁閉,料想他必是睡了,也不肯擾他清靜,各自洗漱歇下自不必提。
又說林澤一夜好夢,再醒來時只覺得神清氣爽,也不要小僮來服侍,自己打了水來洗漱也儘夠了。等到小僮掐著時間來服侍時,林澤早已經服飾齊整坐在書齋裡誦書了。
見小僮束手侍立在門口,林澤放下手裡的書卷,把那一封厚厚的書信託小僮去送,又吃了早飯和茶,再看看天色,只覺得聞希白和裴子峻貪睡甚奇。待問了人,才知道昨夜他們竟被張先生留著聊了整整一宿,不禁哭笑不得。
等他們歇夠了,三人彼此間說起那一晚的事,也頗多慨嘆。一時又笑鬧起來,仍和平日無異並未生分。及至兩日後,午間林澤因和聞希白笑鬧了一回,又彼此間賭書作樂,聞希白因輸了一回,便笑著嬉鬧起來,也不管裴子峻在旁,只一徑撓著林澤的癢癢兒,二人皆撲倒在藤下的一張長榻上捶笑不已。
冷不防卻聽得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麼!”林澤還未及反應,就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都被一隻強勁有力的胳膊撈了過去。若不說聞希白和裴子峻臉上一時怔愣的神色,腰間那股不容推拒的力道倒很熟悉,加上身後這人繃得緊緊的胸膛和他衝口而出的聲音,這情景實在有些似曾相識。
水湛再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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