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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沉聲道:“去綠柳巷。”
石敢一面答應,心中卻不免想道:看來王爺難受地時候,還是先想到了她…
綠柳巷座落在東城報恩寺附近,與清河園位於相反的方向,秦雷一行人不疾不徐行了小半個時辰才到,此時天已過午,卻是早過了吃飯的點。
到了地頭,只見這小巷兩側皆是數丈高的院牆,但兩面相對的院牆上,卻只是隔開了一個僅容雙人進出的小門,看起來這似乎是兩家大戶人家的後牆。
石敢一揮手,黑衣衛們便分散隱蔽開來,在暗處跟隨保護,只有一個小隊的貼身衛士綴在秦雷身後,不離左右。
秦雷與石敢策馬進了巷子,馬蹄敲在石板路上,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更顯得這古舊小巷的靜謐,只是時值隆冬、少了些苔痕上階綠,為這頗有禪意地小巷,減了不少的詩意。
好在秦雷並不是來賞景的。待兩人行到左邊門前,秦雷伸伸手,石敢便把一個鴿子籠遞到他手中。
接過那精美的金絲鴿籠。秦雷笑笑道:“真是個愛學習地好姑娘。”說著輕輕一彈籠上地插銷,籠門便應聲而開,裡面地純白信鴿探出小腦袋四下觀察一番,才在秦雷呲牙咧嘴地威脅之下,撲稜著飛到了天上去。
那信鴿只在空中盤旋片刻,便輕巧地飛進了左邊院子中,再也看不到蹤影。
一直仰頭觀看的秦雷,仍舊望著藍天喃喃道:“真好…”也不知是說天氣真好,還是說能飛真好。
石敢悄無聲息的退下。把空間留給王爺和要出來的那位。
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一眼,他覺得王爺今天的氣質似乎往詩人方向靠攏,不僅表情十分的莫名其妙、連說得話也莫名其妙。
秦雷也跳下馬來,倚在右面的牆邊,靜靜等著芝麻開門。
人說等待是漫長的,即使是等待自己心愛地姑娘。但秦雷不這樣看,他反倒很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靜。雙手環抱在胸前,雙眼很認真的看著門上的春聯,上下聯是:百年天地回元氣、一統山河際太平。
再看橫批乃是國泰民安四個遒勁大字。
秦雷反覆唸叨著兩句對聯:“百年…回元氣、一統河…際太平,國泰民安…”他知道,這是人們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和良好祝願,天下百姓無論貴賤,實在是太渴望天下一統,兵戈止息,好過兩天安生日子了。
但又談何容易?觀今天下三國,經過百年征伐。皆都顯露出了難掩的疲態。秦雷最擔心的是,那些數百年來被秦楚兩國強勢壓制下地草原民族,會趁著三國疲憊而東山再起,進而為害中原。
秦國的西郭勒爾草原還好說些,畢竟隨著兩族的混居,許多草原民族已經在內地生根發芽,建功立業,倒不容易發生離心。比如說伯賞家、車家,都是一二百年前的草原家族。
但齊國對草原民族的高壓乃是百年來的基本國策,雙方的之間的仇恨罄竹難書…怕是隻有徹底消滅一方才能算是了結。雖然東郭勒爾草原的遊牧現在被殺的噤若寒蟬。可憑著草原狼一般地韌性和頑強,只要齊國放鬆十幾年的時間,他們就會恢復旺盛的生機。
所以要用盡可能短的時間結束這種疲憊不堪帶來的乏力——除了一統沒有別的辦法,無論是齊楚秦,哪一國能做到都好。
但哪個國家不是面臨著重重難題呢?單說曾經最有希望一統的秦國。陷入三雄爭權的泥潭。時刻籠罩在內戰的陰影之下,不知何日才能自拔、才能解脫。
仿若秦雷他們的二十里武裝拉練。當兵士快到極限時,疲憊、痛苦、無助等數不清地負面狀態加諸於身,若是挺不住便會轟然倒地,爬也爬不起來。
只有咬碎牙挺過去,才會突破極限,重新奔跑如飛,將所有對手甩在後面,獲得最終的勝利。
只是不知大秦這支雄鷹,何時才能擺脫桎梏,一飛沖天,將這亂世打個稀巴爛,重建個人間好世界。
將噴薄欲出的唏噓感嘆收回胸中,秦雷幽幽嘆口氣,不禁又自嘲起來,昔日他曾豪言,十年掌權‘年一統,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幼稚啊,天下不是他一個人的遊戲、天下是一群人地戰場,怎能容許他視為兒戲呢?
在這天下戰場上,空想者死無葬身之地,只有最強大者才會笑到最後,
一陣由遠及近地輕盈腳步聲,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秦雷整了整衣襟,呲呲牙、咧咧嘴、露出八顆牙齒地微笑下,卻覺得笑容有些假,不由撲哧一笑。想一想姑娘的痴心衷情,他的笑容這才變得真切自然起來。
門已經開始響了,似乎裡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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