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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便睡著了,在夢裡,她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過,然後,她便被這個人抱到了懷中,雖然看不清這個人的模樣,可潛意識裡卻感覺得到這個人溫暖的氣息,她覺得自己躺在這個懷抱中,很安心很平靜很甜美,於是,便用手緊緊拉著他的袖子,不願意鬆開。
清晨,當外面的鎖鏈聲傳來之時,小魚兒從夢中醒轉過來了,首先躍入眼簾的,居然是青灰色的床簾,事實上,這個簾子應該是雪白的,大概是因為昨天那場小火所產生的輕煙把它給燻成這樣了。
咦?昨天,昨天自己不是被綁在椅子上嗎?這時候,怎麼可能會躺在床上。
她直接彈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她不僅沒有被綁著,還真是躺在了柔軟的床上,身上有蓋著一床棉被,手裡居然抓著一個枕頭。
她撓了撓頭,又揉了揉眼,當確定自己不是在夢中後,便開始懷疑昨天那一切的真實性,雖然床單是新的,但從床簾的顏色依稀還是可以辯別得出昨天這裡的確失過火。
可是,後來呢?自己真的逃出去後,又被他抓回來,然後綁到椅子上睡了****嗎?很明顯,醒來後,躺在溫暖的床上,手腕處並沒有被綁過的痕跡,難不成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門吱呀一聲被人開啟,不用問,一定又是詩謠,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按時過來送早飯(玉面狼君176章節)。
她轉過頭,瞪大雙眼看向詩謠,想從她臉上捕捉到一丁點兒的不同尋常,可詩謠壓根就沒有看向她,只是如之前每一次那般,不聲不響地把食籃裡的食物擺放至桌子上,然後,便轉身離去,一句話不講。
“你,等等!”她終於忍不住了,在詩謠轉身欲離去的瞬間叫住了她。
詩謠沒有轉過身來看她,而是背對著她,平靜的問道:“這是你今天的早飯,請趁熱吃!”
“昨天——”她一張口,話便馬上被詩謠回絕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魚兒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默默地注視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邊。
午時,詩謠照常來送飯時,也沒有與她多說一句話,匆匆擺好收拾好碗筷後,便匆匆地離去。
雖然她一聲不坑,可是小魚兒卻從她那裡感覺到了濃濃的敵意。
傍晚時分,詩謠仍然準點過來送飯,於是,小魚兒直接走到了她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昨天,昨天是我不對!”
詩謠始終低著的頭,緩緩地抬了起來,她的臉上瞬間綻開了一個古怪之極的笑容,小魚兒一時說不上來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只是覺得詩謠不管是笑還是怒都表現得很直接,從來沒有過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當那抹明晃晃的亮光從眸底一劃而過後,小魚兒驚訝的向後跳了幾步,指著她,猶豫不定的問道:“你,你是誰?”
詩謠繼續陰陰的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下一刻,要去見誰?”(未完待續)
一百七十七 刀疤夜十三?
小魚兒心底立即明白過來,這個人絕對不是詩謠,她一邊兒向後退一邊兒伸出手指著她,大聲喝道:“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不要(玉面狼君一百七十七刀疤夜十三?內容)!”
假扮詩謠的女子似乎不緊不慢地向前走去,伸出一隻手在臉下輕輕一撕,便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玉面狼君一百七十七刀疤夜十三?內容)。
那張嬌媚如花的臉上居然有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痕,交叉錯落間顯得尤為可怖。
小魚兒深深吸了一口氣,背在身後的左手順遍摸來了桌上放著的一個空茶壺,準備在她靠過來時扔過去。
此時,刀疤女並不急著向小魚兒靠近,反倒坐在了桌邊的椅子上,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用那種怪異之極的口吻說道:“知道自己下一刻會見到誰嗎?”
“不知道!”小魚兒搖了搖頭,事實上,就連這個可怕的女子此時心底究竟在想些什麼,她都無法猜出一二來,所以握著茶壺的手便更緊了。
“連自己下一刻要見誰都不知道,看來,你還不是一般的蠢,閻王爺,你總該認識吧!”刀疤女子挑眉笑道,笑聲古怪而尖銳。
“閻王爺,我自然知道,原來,你是專程來送我一程的,罷了罷了,估計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又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大不了也就是乖乖聽命,任你宰割罷了,不過,在見閻王之前,你總該告訴我你是誰吧?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才行呀!”
知道自己此時絕對難逃一劫,所以。小魚兒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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