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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右臂摟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際,牧巖伸出左手插入她柔軟的髮間,薄唇掃過每一寸光滑細嫩的乳白色肌膚。
安以若如被電擊,顫抖地嬌吟了一聲,“牧巖……”
“嗯?”他低低地應,聲音有些啞,隨後利落地除去她身上的居家服,將她抱躺在咖啡色的沙發裡,扯開襯衫以結實的胸膛覆在她身上,再次溫柔地吻住她,雙手撫摸著身下的胴 體。
安以若的身體裡像是有火焰要燃燒起來,逐漸蔓延至全身,無意識地呻吟逸出嘴角,她攀緊他的肩背,雙腿盤上他毫無贅肉的窄腰。
牧巖的動作愈發狂野起來,微帶薄繭的大手用力搓揉著她腰間的細肉,在她迷亂地偏過頭之時,腰上用力,瞬間與她合二為一。
她的緊緻和柔滑令他控制不地呻吟了一聲,牧巖抱她更緊,輕緩而有力地進出,欲將她帶至激情的頂端。
沒有人再說話,客廳裡迴盪著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和呻吟聲。
這一夜,是他和她的。
激 情褪去,安以若全身無力地靠在牧巖有力的臂彎裡,背後是他濃重的呼吸聲,緊貼著她的全 裸長軀密實地將她環在懷裡,她貓兒般縮在他身前,安心地沉沉睡去。
平復了呼吸,牧巖親了親她裸 露的肩頭,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回了房裡。
牧巖一夜好眠,醒來的時候嬌人並不在身邊。
揉了揉七彎八翹的頭髮,隨意套了條長褲,他出了臥室,看見嬌小的女人挽起了長髮,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著。
安以若正專心地準備早餐,沒有注意到他起來了,當牧巖自背後將她環住,她呀了一聲,差點拿不穩手中的瓷勺。
“嚇死人了,幹嘛不出聲。”安以若嗔怪,卻沒有掙扎,乖順地任由他摟著,盛了勺瘦肉粥,“嚐嚐味道。”
俊顏上浮起溫柔迷人的笑,牧巖鬆了鬆手臂,小小嚐了一口,然後誠心讚賞:“真香。”
她笑,回身在他臉上親了親,“去洗澡,然後吃早餐。”
心中被滿滿地幸福感充盈著,牧巖忽然捨不得放開她,將她圈在胸前,放柔了語調說:“我們結婚吧。”剛剛的一幕,讓他覺得她就是他的妻子。
花開不敗
安以若的愛情之路頗為順暢,工作卻特別不順心,幾乎每份設計稿都會被斃三次以上。
盛夏笑容很淡,再次將她的圖稿擲到桌面上,聲音冷得似是要在下一秒就將她冷凍,“安小姐,你讓我非常失望。”
隱忍似是到了極限,安以若深吸了口氣,“盛總,你的無理挑剔也讓我極為失望。”刻意在“無理”二字上加重了語氣,她淡然望向大班椅中的盛夏,眼底帶著幾不可察的凌厲鋒芒。
“我是你的上司,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眸底滑過銳利,盛夏微抿著唇瞥她一眼,轉頭將目光投向窗外。
“你是我的上司,但不是支配我的上帝。”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安以若反倒冷靜下來,迎上她霎時遞迴的眸光,笑容溫和。
盛夏微變了臉色,聲音冷若冰寒,“安小姐,不要以為風行捧紅了你你就可以無所顧忌。”
“我很感謝風行的栽培。”對於欣賞她的設計風格同時給予她指導和幫助的關寒南,安以若始終存有感恩之心。頓了頓,在盛夏嘴角浮起譏諷的笑的時候,她漫不經心地說道,“但似乎和盛總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滿意地看到盛夏的神情霎時變冷,安以若眼眸微抬,鋒芒畢露,冷冷地說道,“不是身為上司就能為所欲為的。”
對望一眼,交凝的目光流動出一絲緊張而微妙的氣息,半晌後,盛夏神色淡漠地問:“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真沒意思。”安以若斂笑,將手中準備好的兩套設計稿攤平放在她面前,輕聲道,“請盛總告訴我兩份稿子有何不同之處?”
盛夏垂下眼,目光落定在圖稿上,片刻後坐起身子,靠在舒適的大班椅中,“我不明白安小姐什麼意思,拿兩份一模一樣的稿子考我的眼力嗎?”
一模一樣?虧她說得出口。安以若冷哼一聲,開口時聲音的溫度也驟然降了下來,“那麼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同樣一份稿子送到盛總這裡籤批,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
當這份稿子被盛夏無理地第四次斃掉的時候,說不灰心是假的,安以若沮喪得連晚飯都吃不下,坐在書房裡冥思苦想問題出在哪裡。然而,她終是不願為了迎合別人的喜好而改變自己的風格。於是她決定堅持立場,將未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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