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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知彼此的訊息,難度確實很高。偶爾隨老闆出席活動,避無可避地與席碩良碰面,起初她依然有淚盈與睫的衝動,只能匆匆點頭後與他擦肩而過,然後情緒低落好幾天,當終於可以坦然些與他打招呼的時候,已是深秋時節。

睜開眼晴的時候,窗外還未大亮,薄霧籠罩下的城市透著寧靜詳和的氣息,清涼的風微微拂過窗前花盆中的鈴蘭花,輕輕顫抖的花枝落下晶瑩的露珠,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安以若站在窗前向外張望,指尖輕觸白色的鈴蘭,溫柔地笑了。

花是上個星期米魚送來的,說是房間裡擺盆植物可以令人心情愉悅,她是什麼樣的人安以若怎會不瞭解,盛怒中朝席碩良甩巴掌,情急之下賞她暴慄的才是米魚,會細心地送花,決不是她能幹出來的事。

無意中路過花店,她好奇心起去問了鈴蘭花的花語,老闆很熱情地說:“鈴蘭花的根是永遠不分的,每一對鈴蘭都是分不開的。”

原來他對她說:永不分開……

那一天夜裡安以若失眠了,她刻意忽略的那個人硬生生從心裡的某個角落跳出來,原來,關於他的記憶塞滿了她整個思緒。

婚禮當天父親脫離危險時,米魚猶豫過後遲疑著說:“牧巖來了。他衝去和席碩良打了一架。”見她怔忡,米魚不滿地嘟囔:“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瘋了,身為警察反而被席碩良打了個鼻青臉腫,身手也不咋樣嘛。”然後仰著臉問她:“你確定救你出狼窩的人是他?”神情滿是疑惑,似乎極為懷疑牧巖的本事。

她緩過勁來,剛想問他什麼時候來過,譚子越已搶先插話進來:“女人,你懂什麼。憑大木的身手席碩良想近他身都困難,那一拳是他心甘情願挨的。”事情發生之後,是譚子越給牧巖打了電話,告訴他新郎沒來,安以若宣佈婚禮取消,安父當場犯了心臟病被送到了醫院,而席碩良毀婚的理由他經由米魚的嘴知道後也一併告訴了牧巖,否則素來冷靜的男人不會失控至此。

“P話,他有病吧。”米魚頓時惱了,不自覺暴了粗口,豎著眉毛罵道:“除非是神經病,否則哪個人甘願被打?”她當時並不再場,所以不知道牧巖挨席碩良那拳時說過什麼,只是看到牧巖臉上有塊青紫才忍不住問他怎麼了,那人皺著眉說了句:“沒什麼”轉身走了,米魚好奇心重,跑去向護士瞭解情況,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寶貝兒,小聲點兒,這是醫院。”譚子越一臉無奈,對於米魚的胡攪蠻纏沒辦法,揉了揉她的頭髮,摟著她往樓梯口走。

安以若隱約聽見他說:“大木是恨自己連累你死黨受到傷害而自責,才躲都沒躲硬生生捱了那一下。與其說是被人打,還不如說是他自己賞了自己一拳……”譚子越的聲音漸漸淡去,他的話卻植入了她心裡,刺得她很疼很疼,甚至落下淚來。

之後那段混亂不堪的日子,每當她從家裡出來,大力的警車都停在小區外,與手下的警員一起為她擋去糾纏的記者,然後笑著說:“安小姐,我來送你去醫院。”

她道謝後堅定地拒絕,任由家裡的司機載走,卻在醫院門口再次被記者團團圍住,大力尾隨而至,把她拉出人群,有些彆扭地解釋:“安小姐,我們頭兒也是不希望你被打擾。報道的事我們都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宜出面,你應該知道他不是怕被捲進來,而是不希望因為他給你雪上加霜。”想到某人陰沉的臉色,時不時發作的脾氣,大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即使只是普通朋友,你也沒必要拒絕他的好意。”

安以若何嘗不知道自出事以來他始終沒露面是出於對她的保護,於是默然。

電話突然響了,打破了清晨的寂靜,安以若將目光從鈴蘭花上移回來,看見手機上那個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名字,突然有些緊張,如果她沒記錯,自從婚禮過後,他們從沒聯絡過,除了昨晚那通只有兩句對白的電話。猶豫了下,她按下通話健。

“是不是吵醒你了?因為一會兒要出任務不方便打電話,所以……”低沉的聲音透著隱隱歉意,牧巖開口解釋。

“沒有,我已經醒了。”似是被他的坦然感染,安以若斂了神色,語氣聽上去很自然。

“二隊的任務現在還沒結束,你的車子估計得下午才能開回來,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見面,我給你開過去?”

昨天晚上發生了點突發狀況,加完班開車回家的安以若在半路被突然出現的警察攔住,那人拿出證件在她眼前一晃,語氣焦急地說:“小姐,你好。我是緝毒二隊張恆,現在需要徵用你的車子,明天請帶上行車證到緝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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