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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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讓情慾主導自己的思想一樣。

在這一刻，他完全接收了無數聖階強者老師的符紋奧義。不僅如此，複合理論和疊加理論還讓他的成就超過老師們。這段時間的學習沒有白費，楊震已經有能力對記憶中的符紋理論進行刪減和修改。然而少年知道，自己邁出的僅僅是一小步。

“和眼前的犧牲深淵比起來，你掌握的符紋理論還很膚淺。但是不得不說，你給我太多的驚訝了。像你這麼年青的符紋宗師，在我兩千多年的閱歷中從未出現過。”

圖卡輕嘆一聲，他知道輸了。從神降開啟，蔚藍光華滲入楊震身體那一刻開始，老傢伙就知道自己徹底輸了。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神降的內涵，甚至從規模和形態上他就能判斷出――少年經歷的是第二次神降！

自從知道蒼穹五大神靈的秘聞後，楊震就再也不相信神降是這五位神靈的手筆。自私的他們怎麼能捨得消耗能量來持續這麼長時間的神降，況且他們也沒有能力營造出空間裂縫中那股神聖的氣息。少年能感覺出來，這股神聖氣息完全凌駕於死亡力和生命力之上！

“關於神降你知道多少呢？”不知道就問，這是楊震的好習慣。他相信人形史書能很好的解釋這一現象，而且看圖卡的樣子，似乎這糟老頭也經歷過不只一次的神降。

“想知道神降是什麼，還是你自己看吧。”圖卡認命般的將記事本遞給楊震。老傢伙知道少年晉升符紋宗師，破解魔法陣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楊震卻微笑著搖搖頭沒有去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裡面不僅僅記載了蒼穹大陸兩千多年的歷史，還有你兩千多年的經歷。不管我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交易也罷利用也好，我都不想去觸碰你的喜怒哀樂。”

圖卡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他相信自己的記事本會給蒼穹大陸帶來怎樣的衝擊，也相信任何人面對這麼一本書都會露出貪婪的一面，可眼前少年卻又給他一個最大的驚訝。

“既然你如此坦誠，那麼我也就不隱瞞了。事實在虛弱期到來前我就預知到未來一些變數，你是我完成第七次無盡輪迴的關鍵人物。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將止步在這一輪迴中。所以，你必須接受我的記事本。”

圖卡一本正經的表情下掩蓋的是羞愧，之前他就怕楊震知道結果來利用他。如今，一部記事本就已經說明少年的品行了。老傢伙難得正經一次，可是這種表情看在楊震眼中反而充滿怪異，似乎那個鼻涕眼淚都和一塊的圖卡，才是真正的圖卡。

“好吧，我接受……這上面沒有鼻涕吧。”楊震接過記事本，難得的開了一回玩笑。圖卡老臉一紅，讓少年知道這老傢伙也會有害臊的時候。真不知道他裝瘋賣傻的時候，是怎麼拉下那張老臉的。

不過現在拉下臉的不是圖卡而是楊震，翻開記事本後楊震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錯愕。厚厚的一部記事本里，無論他翻了多少頁，進入眼簾的只有空白。這根本就是一部無字記事本……字都沒有，它還能叫記事本嗎？

“怎麼了？”看到少年錯愕的表情圖卡疑問道。

“你確定給我的不是無字天書？”楊震將記事本遞迴圖卡。

“不對啊，我怎麼能看到……除非只有一種可能……”圖卡接過來翻看了幾頁，想了想他就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我（你）的記事本，除了我（你）誰也看不到。”兩人異口同聲。

在此之前圖卡還怕別人搶走記事本，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了，誰會對一本無字厚書感興趣呢。

收起記事本，圖卡只能口頭告訴楊震關於神降的事。原來這是東方聖域對蒼穹修煉者的一種激勵，每每經歷神降，受術者就會得到聖域的賞賜。達到一定次數後，受術者就擁有踏入聖域的權利。

並且副職業和主職業晉升引來的神降賞賜都不同，副職業得到的是修煉奧義，主職業兩次神降得到的是實物獎勵。在圖卡的記憶中，他得到過兩回實物賞賜。其中一個賞賜就是現有的記事本，還有一個賞賜是什麼東西卻沒有任何資訊，就連記事本里都沒有記載。

“你不知道另一件東西是什麼，或許這是你對自己的一種保護手段。不管無盡輪迴多少次，就連你自己都不能知道這個東西。”

楊震幫他判斷出了結果，也總算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不顧生死踏入東大陸。聖域的存在，絕對能引起智慧生物的貪婪之心。

和上次一樣，這回神降楊震得到的是符紋師的修煉奧義。他隱隱有種明悟，似乎每個人引來神降得到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