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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事。”
“鄭協理,我不問她的事。”王明瀚穩穩地開車前行。“我想請問你,差不多九年前,就是蕭總離開王業電子後三年,我寫過一封信到學校請鄭老師轉交蕭總,你沒收到嗎?”
“對了,我老忘了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寫信給若屏做什麼?”
“我是蕭總王業電子的同事。”
“喔。”鄭天誠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終於明白學生總是對他不太客氣的原因了。“若屏出事那天,你在場?”
“是的。”
“後來就辭職,出國唸書了?”
“是的。”
“那種公司不待也罷。主管無能,是非不分,這些年業績沒成長,股價卻亂漲一通,還不是公司自己炒的!產品只會跟在人家後面做山寨,活該被告侵權。聽說他們董事長身體不好,兒子女兒不思長進,只會鬥來鬥去搶財產,這種公司怎麼會進步?”
王明瀚聽了,有些不好受,但他也確認了蕭若屏沒跟任何人談及他的出身,否則好脾氣的鄭天誠也不會像放鞭炮似地掃射王業電子了。
“啊,你剛說寫信給我?轉交給若屏?”鄭天誠總算回到話題。“沒有啊,我教到六月,學期結束就走了。年底學校還有寄稅單給我,要是有信,學校一定會轉交給我,我也一定轉給若屏。”
“沒收到就是沒收到,大概丟進焚化爐了。”蕭若屏涼涼地插嘴。
王明瀚也明白,再去追查那封信的下落已無意義;那時年輕,很多事情轉不過來,思緒激盪之下便寫了那封信;然經過多年的浮沉歷練,時過境遷,他早已學會隱藏心事,不再輕易訴諸口語或文字了。
或許他該慶幸,那封信丟了,就算有人撿去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我很好奇,鄭協理為什麼離開教職?”他問了另一件事。
“唉!你也知道私立學校嘛,要我招生要我做行政要我提高分數給學生成績好看都沒關係,我不能接受的是,學生在學校恐嚇勒索同學這種犯罪行為,我要管教學生,學校卻因為家長找市議員關說,不了了之,而且不是一次,是常態!唉,你看,學校不重視品德教育,長久下去姑息養奸,遲早小太保會變成大尾流氓,我對學校的做法很失望,很無力。”
“所以就回福星?”
“我本來畢業後就到福星做會計。教書那五年,也一直兼職幫福星作帳,補貼點房貸奶粉錢。老董事長知道我不想教了,便叫我回去,還延續我過去的年資,老董事長揪感心,我說什麼也要為福星賣命。所以說,王顧問你重視員工教育訓練,我非常贊成,基本上就是要讓同仁們有責任心,認同公司……”
王明瀚注視著前面路況,聽鄭老師霹靂啪啦繼續放炮。傾聽是一種美德,身為顧問的他,最擅長的就是傾聽客戶大吐經營難處的苦水。
他由鄭老師去發洩,同時注意後照鏡裡她的動靜;她始終頭歪歪側身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看似假寐,但他瞧見了她抓在西裝外套上的指頭輕輕彈著,嘴角微乎其微地揚起。
她一定在偷笑,笑他遇到嘮叨的對手了。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愛笑,笑起來哈哈哈很大聲,任誰聽了也會跟著精神大振、心情大好,跟她一樣爽朗地面對任何挑戰。
不知不覺地,他亦隨她揚起嘴角;後照鏡裡的她開始點頭,身子斜斜地歪了下去。
她累了。聽說昨晚回去,為了配合新衣服,她讓謝詩燕試了幾種造型,忙到很晚才睡,一大早又得趕捷運換公車上班。然後她為了準備和銀行見面,中午也沒休息,抱了一堆他給的資料和資料猛背,總算在此時回公司的路上偷得一點小憩的時間。
明明還像個愛賭氣的小女孩,是怎樣的毅力讓她撐過一日又一日忙碌繁重的工作?而那時,她又是怎樣撐過來的?
車子彎進廠區前的道路,鄭天誠撥了手機。
“小燕啊,我們回來了,去拿一雙你咩姐的拖鞋出來,她擺卡了。”
“那麼,鄭協理為什麼會相信蕭總沒有偷手機?”
鄭天誠回頭,看到已經睡著的若屏,輕聲說:“我當了她兩年導師,還不知道她的個性嗎?高一上學期,我看她老趴在桌上,以為我講課無聊,她愛睡 覺,有一次要放學了她還趴著,我去叫她,才知道原來她預支薪水付學費後,每天只留三十塊吃飯。這小孩寧可餓到全身無力,也不會跟人訴苦、借錢,這麼有自尊的……”
叩叩。謝詩燕拎著一雙拖鞋,一臉慌張地敲車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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