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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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在這個房間裡,她根本就出不去。
凌悠揚根本就是把她當做囚犯一樣的在看管,不準任何人接近,不準任何人看她,更不准她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吱”門被開啟,凌悠揚端著托盤看著安守守目光仰望著天空,玻璃窗戶被開啟了,不由的皺起眉頭:“今天風大,誰把窗戶開了?”
安守守側頭不屑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抿唇不說話……
凌悠揚放下托盤,走到她身邊將窗戶關起來,蹲下身子,無比溫柔的語氣道:“乖,今天風大不要坐在窗戶邊,會感冒的。”手指溫柔的從她的頭髮裡穿梭過。
安守守目光冷淡的看著他,心裡滿是不屑的諷刺,他根本就不是怕自己感冒,而是怕自己從窗戶上跳下去逃跑了。可是……現在她這個樣子,還能如何逃走呢?
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毛毯下的膝蓋,沒有任何的知覺。廢掉的雙腿,無法行走,這個就是凌悠揚所要的吧!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他究竟知道不知道雙腿雙手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被關在金絲牢籠裡的金絲雀,她想要做翱翔在蔚藍天空的蒼鷹,自由,不受束縛,散漫,這才是她安守守的本質。
凌悠揚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一吻,低喃:“不要難過,以後還會好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可以為你請來最好的骨科專家為你整治。你還是那個能蹦能跳的安守守。”
安守守抽回自己的手,眼底閃過厭惡,手面被他親過的地方放在毛毯上擦了擦,似乎在嫌棄他的骯髒。
這一舉動,深深的刺傷了凌悠揚的眼睛。眼神逐漸冷漠起來,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惱怒道:“安守守,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我對你,還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
安守守仰頭看著他,神情倔強,冷冰冰的吐出了到這裡一個星期以來,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放我走。”
全身的熱血直衝到了腦海,憤怒燃燒著他的理智,一個星期的忍讓此刻再也剋制不住的爆發了。抓著她的手腕狠狠的一扯,直接將她摔在了地上:“你休想。”
手臂好像被他扯斷了,很疼;緊咬著唇,目光淡淡,絲毫不將他放在眼底,彷彿他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撞擊在地上的某個部位很痛,可是她不會喊痛。
凌悠揚看著她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更加的惱怒,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大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你就這樣討厭我觸碰你嗎?我偏偏要碰你,我偏偏要你看到自己是如何在我的身下下。賤的呻吟……”
解開皮帶,拉下拉鍊,灼熱直接挺入了她的身體裡,沒有任何的前奏,親吻,只是這樣沒有感情的挺入了進去,撕裂的疼痛蔓延在整個身體裡……
安守守不反抗,只是緊緊的攥起了拳頭,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半點的聲音。
這是兩個人的比賽,如果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她越是不出聲,凌悠揚的動作就越粗魯,疼痛就會越多。他們之間的裂痕就會越來越大……一直到徹底的崩裂,再也不會復原。
不停的抽出挺進的動作,她熾熱狹小的空間,始終讓他無法自拔,那些憤怒,那些慾望,絲毫不顧及的通通的發洩在她的身體裡。
一陣廝殺下來,安守守也累了,閉上眼睛睡著了。自始至終沒有開口,沒有求饒,更沒有多看凌悠揚一眼,彷彿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頭畜生。
凌悠揚大手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龐,不過一個星期她又瘦了一圈,下顎尖的難看,臉色不是白皙而是病態的慘白,那一雙明眸璀璨也變得暗沉無光色……
究竟是什麼將他們弄到今時今日的地步?她為什麼要這樣倔強?為什麼就這樣不願意留在自己的身邊?他們不是相愛的嗎?他們之間有婚姻,有孩子,應該會像普通夫妻那樣,可是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大手擦入了她的黑髮之中,只有此刻他才敢低頭親吻著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廝磨,彷彿害怕弄破了犧牲珍寶。無可奈何喑啞的嗓音響起:“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你說……要怎麼樣我們才能回到過去那樣的開心,輕鬆……”
將安守守打橫抱起轉身走進了浴室裡,放在了浴缸裡,放滿了熱水。慢慢的,仔細的給她洗乾淨身體,每天只有在她睡覺的時候,他才敢這樣小心翼翼的對她,才敢露出這種深情卻無奈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她。
為她擦乾淨身體,穿好了內衣,睡衣,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蓋好被子。自己躺在她的身邊,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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