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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國安,就等於手上握著天子劍。關鍵時刻,如果誰敢出頭阻擋辦案,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腦袋。
國安所擁有的權勢要大大地超過他們的能力。
正因為有著這樣那樣不得已的理由。讓張景勝呆在這屋子裡很小心,再小心,嚴格管束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謂是如履薄冰。唐寧的衝動,嚇得他心提到嗓子眼。可屋子裡也沒人,這倒是大出他所料,因為前兩次跟著市局領導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間屋子裡談的案情。當時接待他們的是國安鄭州分局一位副局長。很嚴肅,身材魁梧壯碩的三十來歲男人。當時陪同的還有一位二十來歲,長得很文氣的青年。可現在,那兩位都不在這裡。
他忽然想起,剛剛在前面旅店的時候,那個梳著大辮子的小姑娘曾經說過,要找的人就在這裡,可能不能找得到,就不一定了。可是為什麼呢?難道在躲著他們倆?可沒理由啊?怪了!
“人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在喃喃自問,唐寧在問他。
張景勝眉頭緊蹙,搖頭道:“不清楚,奇怪,上次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屋談的呀!怎麼沒人呢?”
“怎麼樣,jǐng官大叔?瞧見沒?這屋裡屋外都沒人,你剛才還想在外面傻等呢!哼哼,夠矬?”唐寧的話打擊得張景勝臉sè難看,唐寧沒管這個。轉頭緊走兩步,伸手推開了裡間那扇關閉著的門。邊推邊大聲嚷嚷。裡外都聽得見他那刻意地大嗓門。
“喂?喂?有人嗎?叔叔大爺,哥哥姐姐什麼的,出個聲,應個景啊!再不言語,偷東西啦!”
推開門裡,這是間臥室。裝飾的也很雅緻,窗簾以及一些床上用品都是淡藍sè調,窗臺上擺放著兩盆蘭花。靠著床頭櫃子上擺放著一臺古舊,放唱片的那種老式唱機,很古董了,機器開著,唱片緩緩旋轉,那首外文歌曲正是從這裡面放出來的。不過屋子裡也是空的。還是沒人。
但唐寧肯定這院子裡有人,因為剛剛那兩股掃過他的靈力非常強大。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見他們,非要躲起來,沒道理啊!
慢慢倚在門框上,眉頭皺緊,一手託肘,一手摩挲著下巴尋思。
下一刻,他手上動作忽地僵住,眼眸睜大,驚噫了一聲,豁然扭頭望向門口的方向,緊接著身形閃出,箭步如飛,直衝出門外,站在屋門前的臺階上,有些目瞪口呆的眼睜睜看著葡萄架下的那座石桌。
“喂,唐寧,怎麼了?你上哪兒去?等下,等一下啊。。。。。。”緊跟在他後面的張景勝順著唐寧目光看去,身子瞬間僵硬,心裡也咯噔一下。緊接著疑惑滿臉,也跟著驚噫一聲:“他們是誰?”
“什麼?那二位不是這裡的人?”唐寧驚奇地問,他也愣了。
張景勝再次定睛看了看,很肯定的搖頭。“不太清楚,但算上這次,我一共來這裡三次,都沒見過他們。”又湊近唐寧低聲道:“而且你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像是能辦案的幹員嗎?老百姓還差不多。”
他的話唐寧沒表示贊同,反而臉sè嚴肅。雖然沒有感覺到,但他直覺認為,剛剛發出靈力探測的人就是此時坐在葡萄架下那原本空空的石桌旁邊,對坐著的兩位。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光頭胖子。小眼睛,圓鼻頭,厚嘴唇,臉膛紅潤,一臉福相,脖子與腦袋幾乎一邊粗,套著件肥大的白sè汗衫,手搖蒲扇,眉彎眼笑的樣子很像是廟裡的彌勒佛爺。隔著石桌坐在他對面的那位中年人,穿著件看上去價格不菲,熨燙筆挺地淺灰sè襯衫,長方臉,尖下頦,濃黑粗重的眉毛得有一指來寬。高顴骨,臉容消瘦,但冷峻,戴著副黑框眼鏡,不苟言笑的樣子很冷,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表情。
這二位一人執黑,一人並指捏著白子,正在聚jīng會神的下棋。
對方比他的層次境界要高,外表似普通人,大能力掩蓋之下,感覺不到他們體內靈力深淺很正常,但問題是,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出現的?唐寧心裡產生疑問。
這個院子幾乎沒有死角,對面是進院子的那扇鐵門沒錯,但是關得很嚴實,而且以唐寧的修為在這麼小的範圍內任何異動聲響都逃不過他的感知。更重要的是,剛剛那兩股靈力明明是從屋子裡面發出來的。怎麼可能在自己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出現在院子裡?
胖子的手在棋簍裡抓得棋子嘩啦啦響,一張口,是地道的川音。
“呀呀,格老子,假學究,你的大龍要被我腰斬哪!”
戴眼鏡的冷峻中年人“啪”一子點在天元,冷哼一聲:“開局之初,天元都不佔,就憑這臭不可聞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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