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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住的人大部分都是生意人或者是高薪事業單位的中層以上人員。普通的職工群眾只能天天談論,羨慕,或者是仰望。甚至是嫉妒。
以孫瘸子的身家,在這裡買套房子綽綽有餘。不為了自己和家人住。大部分都是為了招待外地來的朋友。定期請人打掃清潔,權當作旅店賓館來使用。不僅方便,而且從很多方面來說,還實用。
嘎!刺耳的剎車聲。三菱越野大吉普停在了風華小區六號樓的一門洞前面。
車子停穩,熄了火,拔出鑰匙。降下車窗。叼出根菸。啪,點著。深吸了一口。在煙霧中,帶著疤痕的臉上不像平日裡那麼兇狠,暴戾,可怖,顯得滄桑味道十足。夜色依舊深沉,他的目光同樣的,深沉。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不用了。送我上去。”女人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任何心理或者情緒上的波動。
“上去就沒機會反悔了。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刀疤猛吸口煙,竄入肺部的煙霧嗆得他一陣咳嗽。
女人挪到靠近車門的位置,一邊摸索著開門的內扣,一邊道:“你人不錯。看來我那幾句謝謝沒有謝錯人。這個時候還能替我考慮,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找份正經事做吧。而且,呵呵,替人拉皮/條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的好。老闆的話,如果是對的,可以聽從,如果不對,可以聽也可以不聽。做人,還是講良心的好一些。”
說完,沒待刀疤有反應,便咔地下,開啟車門,率先下了車。
“你?”
刀疤也急忙下車,沒曾想,臨了,還被人勸了一嘴。這個時候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扔掉菸頭。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從兜裡掏出鑰匙,開啟一號門洞的防盜門。帶著她走了上去。
女人的身體很僵硬,胳膊肌肉繃得很緊。看來她心裡遠不如表現出來的這麼鎮靜。
來到四樓,按動403室門鈴。很快,門就開了。
開門的是位二十來歲,短髮,方臉,神情精悍,但此刻卻帶著一臉疲倦的黑衣青年。看到門口的兩人,他的眼睛猛然一亮。同時長舒口氣。湊近刀疤。壓低著嗓音,小聲埋怨:“刀哥,你可算是來了,那他媽的餘胖子都快煩死我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的精神頭兒。硬拖著我陪他看‘島國運動片兒’,媽的,老子都快看吐了。我草!”
刀疤笑笑,拍拍他。道:“行了,東子,你撤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得嘞。”黑衣青年抻個懶腰,睏意上湧,輕拍著嘴巴,打著哈欠,道:“那我走了。這裡交給你了。”
從門裡出來,在經過從上到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面容長相,只能聞到淡淡香氣的女人時,黑衣青年停下腳步,在女人全身上下打量了會兒,拿肩頭撞了下剛要帶著女人往裡走的刀疤。
一臉的賤笑,低聲嘿嘿著。“嗨嗨,刀哥,等一下。這就是你找來的那個純情樣兒的女人?讓她把帽子摘下來怎麼樣?讓咱們哥們而已開開眼?”
“滾你的蛋,開個屁/眼。趕緊滾回家睡覺去。”
“別介啊,就看一眼,看一眼就成。”黑衣青年的心裡實在是好奇極了。劈腿出來賣的純情樣兒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瞧上一眼之後,記住了她。等以後咱也做做她的生意,也嚐嚐純情樣兒的女人究竟是個啥滋味兒。居然能讓那個死肥豬似的南方胖子非此種女人不上。
看他一臉的賤笑,刀疤就知道自己這位弟兄肚子裡在轉著什麼花花腸子。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喝斥道:“趕緊滾蛋。要不,老子把你從四樓扔下去。”
“我草,這麼狠?”黑衣青年苦著臉,兩手捂著屁股,蹦蹦跳跳躥到樓梯口,回頭不忘提醒著刀疤。
“刀哥,明兒告訴我,這稀罕品種是哪個廳子裡的妞,日後咱也去照顧照顧她的生意。”說完,就一溜煙兒躥下了樓。
“我兄弟,別介意,他那個什麼……他沒別的意思。他誤會你了。”刀疤跟女人低聲解釋了一句。然後兩人一起來到臥室門前。
隱約能聽見裡面傳來讓人臉紅心燥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高亢的尖叫。還有島國特有的“亞麻跌”騷音兒。
刀疤抬手叩門。“餘先生?我們來了,開下門。”
沒反應,噹噹,又連續敲了幾下。“餘先生?餘先生?你在裡面嗎?開下門。人我帶過來了。”
“來了,來了,刀疤先生,對吧?抱歉啊,十分的對不起,我剛剛小眯了一會兒。沒聽見”
第一卷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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