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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是陳洞長的兒子,而且還有縣城的大美女李煙紅在裡面不知搞什麼名堂的摻和,我哥麾下頓時招來二三十個,像一匹匹好大喜功的種馬,等著顯擺自己的精壯。

火併之前,我哥在家裡一直高聲朗誦著:“大江東去,浪淘盡,數千古*人物,還看今朝。”隨後把家裡的小唱機開得巨響,那裡面是崔健的《一無所有》,我哥的嗓音特好,我從門縫往裡瞅,他*了上身,只穿一條小碎花的褲衩,是爸用我內衣的那種布料做的,他拉開褲衩,掏出來軟塌塌的一肉條,自己摸了摸,又擼了擼,放了進去,突然發現我驚恐在門縫中的兩隻黑白眼球,那一刻,我們都嚇呆了。

這事……讓我們之後相互對視都像做賊。

火併那個晚上,星光無限好,銀河當空。那天我爸和我媽正為經濟問題摔盆打碗,屋子裡都是“瓶乍破水漿迸”。為了不讓我哥去鬼屋,我把他所有的鞋都藏了起來,包括拖鞋。他沖澡出來,地面就是一片荒蕪,他眼睜睜地看著若無其事的我在燈下做苦讀狀。

“把鞋給我。”我哥氣急敗壞。

“不給,不許你去,更不許你把毛毛拉去。”

“他非去不可,他做了土槍,真槍實彈的東西。”

廚房裡,我爸吼著:“你這娘們兒懂啥?這是幹事業,是真槍實彈乾的。”

我媽說:“關我屁事,我只管你們吃喝拉撒,沒錢就沒飯吃,有誰把自己家裡錢往企業裡投的。我看你挖洞挖傻了。”

“就知道毛毛。我還非讓他去。”我哥指著門外低著嗓子說。

“就知道錢錢。我今天非要拿到錢不可。”我爸指著門外大嚷。

“把鞋給我,你這……你這,小娘們兒。”我哥說。

“把錢給我,你這臭娘們兒!”我爸狂吼。然後聽到一隻碗“啪”地摔死在地上,空氣中的色彩頓時很沉重。

我哥開始拽著我往他屋子裡去,本來就停電,屋裡黑漆漆,我被他反扭著手,很痛,撞翻了他的畫架和一堆顏料,我也反抗,用嘴咬他結實的手臂和肩胛,扭著打著,後來味道就變了,他把我壓在牆邊,扣著我的一隻手,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我感覺有一樣東西把自己的某處悄然捂暖,好像是心,欲動又止。 。。

在兩個男人之間(3)

他對我做的壞事,我件件清楚。尤其是偷看我換衣服。從我們家的院落徑直走過一條鵝卵石路面,再穿過正廳到後院落,右邊的角落有一間廁所,那堆砌的磚牆因年代久了,有許多的小洞,陽光透過小洞打在黑乎乎的廁所,有那麼幾次,我在換衣服照鏡子的時候,他透過廁所的小洞朝我房子裡瞅,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其實應該有感覺,他在廁所裡看到的那束很不尋常的光就是我在房間用小鏡子反射過去的——我把這事寫進了我的藍色日記本里。

我習慣了我哥的這個居處,我也常去。這裡有滿櫥的書,書桌上一排畫筆,張雨生和王傑的磁帶放在窗帷邊的小架子上,太陽初升時,我哥會從後院的坡上慢吞吞地走下來,總是大汗淋漓,黃昏歸家時,他總把我拉上腳踏車用微笑回應同學的嘲弄,從他的十五歲到十九歲。

透著光,我看到他在這麼冷的天居然滲出了汗珠,我忍不住笑了。眼睛開始適應黑暗,屋裡的一切越來越明亮的時候,他嘆了口氣倒在床上。

我匆匆忙忙把鞋找出來,他匆匆忙忙去了鬼屋,身後是我媽匆匆忙忙地喊:“你們倆幹嗎去?你們不看書了?這兩個死犢子。陳軍,你馬上就要高考了。”

於是,要火併了。

我哥騎了老遠,又停了下來,等我走近,他命令道:“上來。”

“切!我還以為你想不理我呢。”我氣呼呼地說。

然後,我看到了毛毛,大聲叫他名字,“阿Q同去同去,一同去。”那種同做壞事的興奮感終於來了。

毛毛是喝了酒出來的,我聞到了他身上的味,肚皮肥腰間串了條新皮帶,西瓜頭身後還跟著他們縣政府大樓裡的幾個孩子,一幫人像長不齊的倭瓜苗,只有跟我哥出來的防空洞的那批質量上乘,拎著一些大件武器,個個挺著一副 “歸去來兮”的模樣。

沒想到李煙紅上午跟我哼哼了幾句,晚上居然和劇團的人待在一起,夾心餅乾一樣,這純粹鐵定的是要讓我哥懊喪和羞恥!我看著這紅透縣城半邊天的小妖很不滿意。她看見我哥,要往我們這裡跑,被王國明拉住她的手:“你想去哪兒呢?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你還想往那破布頭裡聞騷呢。”

李煙紅看著我哥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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