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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過生活了?”

“什麼過生活?”鳳凰滿臉疑問。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就是用一個手指放進一個圈中。

鳳凰臉色一紅:“哪有?還沒登記呢,辦了酒就登記,對了,不是那個了,換了,我爸挑的,管他,是個市裡處級幹部的兒子,長得不怎麼的。”

“噢?!現在就講究品種,品種好就行。”我說。我收了她的喜帖。她樂呵呵的。我想問小號呢?後來還是沒問,原來從那時候起,我已經學會了把這種讓人為難的話吞到肚子裡。

鳳凰從上到下都大了一圈,怎麼看都不習慣。

我一邊騎車一邊想,鳳凰都胖成這樣了,不知道李煙紅會變成什麼樣子?按她的規模應當也是成平行線發展的,李煙紅髮胖了滿身是肉,若去演《這樣的女人》那裡面那個小媳婦的角色——懶而醜而刁鑽而沒品,只有手上大大的鑽戒閃閃發光,那該是什麼樣子。我忍不住咯咯直笑,在我心裡她就該是這樣。

半米陽光(3)

唉,可事實是,她那時依然有許多愛慕者,也許滿世界都知道正宗的李煙紅是個地道的大美人吧。

於是,快到了劇團。

我跳下車。這條沿河的城牆好像矮了許多,幾塊斑駁的大石頭擦著腰際,我哥和李煙紅應該在這條巷子有過什麼,想著就不是滋味。

“姑娘,快走,你不往前走,我就走不動了。”身後一位蹬著三輪車的老大爺衝我說。

“噢!好的,你怎麼還拉煤啊,不是通煤氣了嗎?來,我幫你。”我放好腳踏車,幫老大爺推煤車。

——這些黑黑的煤球讓我好不喜歡,聽說我和我哥上大學後,我們家的煤就一直是毛毛幫做的,一個個,做得很好,很好很好,嘻嘻,其實我一個也沒見過,因為我回來的時候,家裡已經用煤氣了。我爸給我的信裡說,毛毛的煤做得很好,除了做煤,其他他和媽都能做。在他眼裡毛毛是個乖孩子。我爸的每封信都叫我別想家,家這東西,只要想起的時候,它總是離我最遠的時候。

我爸信裡還會提到李煙紅,她會定期給我媽送戲票,看來因為我哥的存在,他們的生活中就充滿了李煙紅的影子,從市裡專程送兩張戲票,只需要二十分鐘,可惜那不代表她和我哥的路程,有些感情路,是要走到下輩子去的。

我一直以為我爸過得還行,他信中沒跟我說實話,那會兒,紀委正調查他的經濟問題。我聽說他在調查報告上只寫了幾個字:“我,陳正明,為黨為人民,沒有任何經濟問題。”

為這事,他跟肚皮爸的戰友情差點兒鬧崩,他從看守所出來,還在肚皮的爸面前吐了口口水,簡直要把肚皮的爸氣炸了,因為他能最後走出公安局、官復原職,全靠肚皮爸上下求情。事實證明,只要讓黨知道你是一心一意跟黨走,黨通常是不會太折難人的。事實證明,我爸那時的確每年撥了不少公款給那一批殘廢軍人做家用,比政府撥的撫卹金多多了,甚至撥錢給他們的孩子上學,上技校,上大學。政府都知道,只是沒查下去。

“你爸是個好人啊!”那個拉煤的老大爺跟我說。

“你認識我爸?你認識我?”

“你是城頭老陳家的嘛,長得跟你爸一個模子,跟你爸說起話來也是一個德性,喜歡皺著眉,還有些北方腔調。我跟你爸同一個部隊的,打老蔣*那會兒也在一起炮轟金門呢。唉,不如他風光啊。他是城裡人。”

“噢。再見。”

“嗯。再見。這姑娘,越長越開了。”

我一個人,朝著劇團的方向走。那時家家屋前都晾臘肉,不小心就有油滴到頭上,街道已經在改良,到處是修葺的跡象,一個新建的大市場把大路分成兩半,劇院被日益瘦身,壓縮在大路的末端。不遠處應該就是大河,往常這裡可以聽到水流的聲音,如今隔遠了,全是打樁聲。河的對岸是楊嶺,河的旁邊有學校、農村,沿河的無人區就是鬼屋,那裡成就了我和毛毛的初戀往事,沒有多久,所有的一切都將和往事一樣面目全非。劇院外貼的是頗有煽動性和誘惑力的錄影廣告。擁擠了、騷動了、人們生活的老城開始變了模樣,個個都忙於新舊交替,那時,誰也沒想到老城的好處,等他們熟知的東西一件一件消失時,他們才會在某一天驀然驚醒。我又何嘗不是如此。

從小道走,越往裡走越陰涼。

可以聽見劇團裡有小孩子在跳皮筋,奶聲奶氣地喊:“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在家裡數星星,馬蘭開花開什麼花,他媽拉個屁,星星全是我家嘀。”聽得我稀裡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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