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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呢,捱了一悶棍真的沒事?我都懷疑是不是斷了!”
不二在洗手池開啟了水龍頭,邊洗手邊回答道:“斷不了,斷了就沒法走路了,只是腫了,走路很痛而已。”
“那五條友呢?”
一說到這裡,不二的面容更加無奈了:“一個骨折,兩個毀容,還有兩個傷勢還在檢查……嘖嘖,造孽啊……”
而拿著醫藥器械進來的菊丸英二,把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忍不住插了一句:“四年格鬥訓練果真不是過家家……”
忍足卻聳聳肩不以為然,忽地想到什麼就問不二他們:“幫我找幾張4a紙和筆來吧……”
“你拿這些做什麼?”英二好奇地看向他。
趴著的忍足捶了一下床,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寫檢討,申請從寬處理!”
“入江叫你寫的?”不二有點詫異。
“不是,聽說頂頭上司叫愛德華。”
不二恍然大悟地頷首道:“愛德華啊……忍足你就認了吧。”
010。真田教官
直到九點半,不二才幫忍足處理完身上的木刺,而且不得不提的是每拔一根這貨就用棉籤擦一遍酒精,那種刺痛太簡直了,忍足可以肯定的是這貨絕對是誠心的!從醫院回到警署時,他哭喪著臉對跡部景吾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遇見什麼路見不平的事,再氣也得忍著,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不想說……寫檢討去了!”
換上了警服的忍足寫了兩個鐘的檢討,直到跡部問他中午想吃什麼時,他才抬首:“這麼深奧的問題容我想想。”
“多麼痛的領悟……”跡部不住咂舌,見他還在寫,就不耐煩了:“唉唉唉!你夠了沒有。”
“根本停不下來!”忍足一隻手扶著額另一隻手在奮筆疾書著,什麼感嘆詞啊什麼廢話都生搬硬套進去,他知道自個是跳進河裡洗不清了,只好寫一份慷慨激昂的檢討申請從寬處理。還不忘跟跡部來了一句:“你吃什麼順便再叫一份好了。”
忍足剛落話,跡部轉身就進了廁所。
別誤會,他只是進去洗手而已。上回說到跡部景吾被趕出了家,而他現在能花的錢,不過是以前的零花用來做投資所得的利益而已,那也夠他當土豪了,要知道,他以前的零花是幾位數。
事實證明忍足的“深刻”檢討是寫對了,那五個人因為“襲警”和聚眾鬥毆被拘留了十五天,罰款兩千。據說前一項是入江奏多強行加給他們的罪名,而忍足因為鬥毆被降到了交通管制部門,事後忍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是自己虧。
就是傳說中的交警,他們的黑話叫貼條,這可是個風吹日曬的活,運氣不好遇到哪個尋死覓活的馬路殺手,一個不留神把你鏟飛了算輕的。
自打這件事以後的一週,忍足侑士整個人都不好了,推掉了局裡所有的節目,直到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如銀鈴般的聲音說:“您好,先生,這裡是福克年周慶活動,恭喜您成為今天的幸運聽眾,我們誠摯邀請您到麥遜爾廣場的店面參與此次抽獎活動……”
忍足耐著性子聽到了這裡,委屈著說:“這幾天諸事不順,我哪兒都不想去……好了,我要去站崗了,再見。”
這會兒跡部又來調侃他來了,“開門紅啊,忍足。”誰聽不出來大爺語氣戲謔味十足。
“別和我說話好嗎?站崗!”忍足瞋目道。
好,我們把鏡頭從警署拉到真田身上……
身著軍裝的真田,被派到了立海大學院作為新生教官,臨行前作為老兵的鬼很看好他地拍了拍他肩膀,同行的還有丸井,沒想到他也是在第五艦隊服役。
對了!
真田想到什麼俊臉忽然變得鐵青,緊攥著地拳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他……
丸井文太隱隱覺得有股黑氣朝他這邊襲來,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倏地轉身,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不自覺退後了半步,閉著眼揚起了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怕死不當兵,你來吧你來吧!”
真田卻一把按住了他的頭,生生拽走了:“這賬邊走邊算。”
立海大新畢業出去的官兵都會有一個回校當教官,管新生的傳統。當然這侷限於海軍院,真田一襲迷彩,腳下踏著一雙軍靴,不知從何時起習慣帶著帽子,往往把帽簷拉得很低。
他巡視了一下自己所要管理的隊伍,綰起了袖口,從口袋裡拿出不知從哪兒順來的皮帶,從列隊中信步走過。
因為地點是在內陸的技術營地,隊伍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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