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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開了門,就見顧妙雲爬在桌上。他推推她,她沒動;他忙試脈搏,還在跳動,他鬆了一口氣。

他抱起她,想把她送醫院。她卻動了。她拉住他的衣袖,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事,只是沒吃飯!”

邵齊立刻去附近的飯店,給她買了一些可口的飯菜,並特地去食堂熬了八寶粥。

“你不必說話,慢慢吃,先喝粥!”他坐在她對面。

妙雲一邊喝粥一邊流淚,她不想這麼脆弱,可是她控制不住。原本這一切應當是人豪做的,可是他在哪裡?想到被他討厭、輕視,她的淚更是如雨下。此時此刻,她真正痛恨那個生她的女人,她為什麼給她帶來這些?

“先哭完,再吃飯!”他挪開粥。

妙雲雙手捂住眼,啜泣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哭泣了多久,總之他一直坐在她對面。不言不語。

晚上,邵齊又來了,他帶來一個錄音機,找出那盒磁帶,按下播放鍵,飄蕩出蔡琴的歌聲:“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張破碎的臉,難以開口道再見,就讓一切遠走。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讓它淡淡地來,讓它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復一年,我不能停止懷念,懷念你,懷念從前。但願那海風再起,只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溫柔。”

聽著熟悉的旋律,妙雲放聲哭了。但願,但願她沒有敞開心懷來愛,但願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我外公家在解放前曾經非常富有,應該說是大資本家。49年離開了大陸。我媽就跟著我外婆生活。我外公有老婆,所以我外婆不能跟他一起走。說好再回來接,卻杳無音信了。”在淡淡的旋律裡,妙雲說起那些塵封的往事,“動亂年代,我媽很不幸。幾次遭批鬥,但她是個要強的人,她寧願被關起來,也不肯被革委會的那個頭頭侮辱。結果那個頭頭就反咬一口,誣陷我媽媽。我媽媽被逼離開學校。遇到我爸爸。他們結婚了,生下我。後來她就走了。我一直覺得她不是個壞女人,可是她還是離開了我和爸爸!”妙雲輕輕搖頭,她不明白那麼溫柔、善良的媽媽為什麼捨得拋下她?她一直幻想媽媽有某種外人不知的理由,被迫離去。

“她在香港?”邵齊也知道妙雲收到香港來信的事。

妙雲點頭,“我不知道她怎麼去了那裡!我爸走了以後,她就來信,我都沒看,我恨她,一直恨她,常常覺得自己的一切不幸都來源於她。”

邵齊道:“現在人豪家裡,知道了你媽媽的事?”

妙雲點頭,“是的,而且他們被告知的,肯定不是真實的情況,你知道,一些人總是隨便說話,還自以為了解內情!”

“你沒有解釋?”

“我無法解釋,連我自己也不明白那一切到底怎麼了?我只能承受結果。”

“你還有人豪,只要他愛你,你就沒必要擔心!”

妙雲苦笑,“他?邵齊!你們同學、同宿舍兩年了,你應該瞭解他吧!一個天真的、浪漫的、完美的人,他即使因為真的愛我,而接受了我的出身,在他的心底裡,也會是個疙瘩,讓他不舒服!”

邵齊默然。

開學以後,人豪仍舊嘻嘻哈哈,只有妙雲和邵齊會感覺出他些微的變化。他像是休眠的火山,隨時準備噴發。

迎接新生的晚會,作為新一屆的學生會主席,孟人豪辦得有聲有色。大二了,他變得更加成熟,一股男性的揮灑自如的魅力,讓他光芒四射。

這次晚會的“明星”不再是顧妙雲,而是白安娜。

她是美國華僑,她的家族在那裡有自己的企業,屬於富有的華人階層。安娜在美國出生,在那裡成長,是一個完全西方化的女孩子。她的祖父母擔心她完全被“洋化”,讓她回國讀兩年書再回去。她已經取得加州大學的入學資格。來B大隻是為了表示不忘故土。

一頭短而翹起的捲髮,橄欖色的健康膚色,燦爛的微笑,瀟灑的洋派頭,白安娜立刻風靡校園,成了眾同學議論的話題。

課間休息,同學們都在走廊上聊天。

沈茜神秘地對妙雲說:“知道嗎?班武說,白安娜加入了耕耘社,並說要再排演節目!她做女主角!”

妙雲沒覺得奇怪,也許白安娜是對戲劇挺感興趣的。

“羅志彬說,你的校花名號被她搶去了。”採靈不滿地說。

妙雲輕鬆地說:“那太好了。”她很討厭這個名詞,為了它,人豪總是嘲弄她。

沈茜卻憤然地說:“不行,孟人豪是你的,我們不能讓她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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