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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我說小玄子,你這是浪費啊,浪費浪費那是極大的犯罪,更何況這男根腸可是你師哥的看家本事,平時輕易是不『露』的,你瞅瞅你,這都沾上泥了!”

看著魯文把香腸撿起來,放在嘴邊吹氣,想要把沾在香腸上的髒東西吹掉,靜玄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身子朝一邊挪了將近半米,這躲避的意思可就很明顯了,饒是臉皮厚到無堅不摧的魯文這次也不好意思再上前了。

“不吃拉倒,正好我還沒吃飽,八爺,咋樣,這男根腸味道不錯吧,我跟你說啊,我做這男根腸的靈感是咋來的不,就是有一天,我早起去撒『尿』,就發現我的那個東西吧,有點不正常.......八爺,你這是幹嘛啊,你也不吃了?”

神吶,你到底是咋想的,為啥會創造出魯文這樣的奇葩青年來啊!

“你們不吃那我都吃了?”

好吧,這小子肯定就是打的這個算盤,真是可惡啊!

我捂著翻騰的難受的胃,不知道是因為魯文剛才的那番話,還是因為這段日子的折騰,胃終於折騰出了『毛』病,經常會莫名其妙的覺得噁心。

這段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山裡的晝夜溫差很大,白天脫下的外套現在穿在身上還抵不住不斷侵襲而來的寒意,因為心裡急著趕路,即便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們還是打算再走五公里,張樹如果是從密道走的,此時恐怕都已經上了大路,想到趕上他難度很大,所以,我們才會決定冒險穿過霸龍山谷。

“八爺,這啥東西叫呢?”

越往前走,林子越密,加上月黑風高,樹葉在山風中沙沙作響,遠處還不斷的傳來‘嗷嗷嗷’的聲音,這聲音不僅大,而且聽起來還很瘮人。

“鷓鴉。”

“咦?我怎麼沒聽過這個東西,八爺還真是見多識廣啊,不愧是東北墓王,厲害厲害!”

明明是拍馬屁的話,但是我怎麼聽怎麼刺耳,我的本事到底如何,這小子不是不知道,知道了還拍這種馬屁,也不不知道是傻還是缺心眼兒。

“我見過鷓鴉,所以知道。”

夜總會里的一個姓白的老主顧,突然心臟病離世,我跟這個人不僅是商客,私下裡兩個人的關係也不錯,所以他的葬禮我自然是要出席的。

這姓白的老主顧出身很高,算是書香世家,但讓人奇怪的是,他對算命之類的東西十分感興趣,只要聽說誰的道行高算得準就一定會去算上一算,人都說命是天註定,不能多算,算的越多,命就越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命看薄了,反正他死的時候才四十幾歲,留下孤兒寡母的還有個癱瘓在床的老孃。

偏生他的老孃和媳『婦』兒和他一個愛好,都喜歡算命,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尚且算的熱火朝天,現在人沒了,這樣的大事豈有不算之理,東城的西城的,市裡的縣裡的,光是算命先生就來了七八個,最後眾位算命先生通力合作,聯合給這個白家媳『婦』兒一個建議,那就是白先生必須要晚上出葬,摔盆打幡都給免了,但卻要求白家找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來領魂,這樣才能保證下葬之人地下太平,身後之人平安順意。

陰生子豈是那麼好找的,白家上下因此變得愁雲慘淡,正巧我去弔唁,便成了這個領魂人,只記得送葬的隊伍是晚上六點鐘出發的,白家的祖墳在彭城西北一個叫邙山的地方,邙山原本不是山,因為有個叫趙邙山的人在那裡生活過,並且很有名望,後來,那個地方就被以這個人的名字作為地名。

到達邙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我作為領魂人,自然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手裡拿著丁幡,抱著只通體黑『色』的大公雞,嘴裡喊著那白主顧的名字‘夜黑路長,白馳華你莫慌,跟著公雞走’,總之反反覆覆就是這麼幾句話。

不知不覺的,和送葬的隊伍拉開了一小段距離,就在此時,原本平靜的山谷忽然喧囂起來,撲稜稜的翅膀煽動的聲音響起來,緊跟著一群群跟山鷹身量差不多的黑影,從路兩旁的草稞子裡飛出來,鋪天蓋地,遮擋了我的視線不說,竟然奔著後面送葬的隊伍而去。

我感覺不妙,跑回去的看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送葬的隊伍被衝散,白幡、花圈、紙馬人滿地都是,送葬的親友被這些黑影追的慌不擇路,棺材停在地上,抬棺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隨葬的白事先生站在路邊,臉上的風雲變幻。

“齊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主顧的弟弟驚恐的跑過來,拉著白事先生的胳膊,語調難掩的焦急和憂懼,白事不比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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