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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張樹昏迷不醒,四周都是石壁,並沒有石門之類的東西,而且我們原本就是稀裡糊塗墜落下來的,沒有墜地之前,視線一片模糊意識也是混沌不清,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能夠猜測,問題肯定是出在那些碎裂的鏡片上,與七巧也脫不了關係,否則七白不會緊張成那個樣子。
但是,即便知道,也沒有什麼用處,現在,想要找到出去的辦法,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三口棺材上了,凡事不能以常理推斷,沒準出路就在這幾口棺材裡也不定。
想到這兒,我用手搭住外面鑲嵌的寶石外緣,一個鯉魚翻身就站到了棺材蓋板上,因為棺材並不巨大,與尋常的棺材相比,不過微微大了一圈而已,可是等我看到棺材蓋板上的圖案時,腦袋又是嗡的一聲。
真是陰魂不散!
嫘黿!
我對這個畜生真是痛恨厭惡到了極點,只要一看到這東西就沒好事,可以一切罪惡的起源就在這個畜生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境問題,我感覺到這畜生好像裂開了嘴巴,對著我怪異的笑,我見過這東西的真身,所以,眼前的圖案自然十分的生動。
心裡頭發堵,感覺有股無名的火苗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看來不用多,這件事和日本又脫不了關係了。
井度,井度,井度!
我將這個姓氏在心裡頭狠狠的重複了幾遍,如果我的意念能有摧毀的力量,這個井度家族不知道要被滅族多少次,骨頭渣子都不剩!
原本我對於這幾口棺材還有幾分遲疑,生怕裡面再有像是屍靈一樣的東西冒出來,可是眼前的嫘黿圖案,就像是刺骨的尖刀,將冷靜、謹慎、穩妥這些想法紛紛挑落馬下,我倒是想看看,這些日本兒又要使出什麼招數來。
之前的銅棺,因為有龍牙陀香的緣故,將不大的洞口慢慢的撐裂,才能夠輕鬆的進去,但是這棺材蓋板上卻是嚴嚴實實,沒有任何的縫隙或者窟窿,而且是青銅材質的,莫我一個人,就是十幾二十個壯漢想要把它抬起來也是吃力。
我現在站的是正中間的這口棺材,鐘鼎幾乎已經擦著頭皮,我的陰陽眼似乎已經到了一種全新的境界,因為從打掉下來之後,眼前就是一片透亮,一絲黑暗不見,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即便想要在黑暗中視物,也必須要自己將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雙眼上才可以。
鐘鼎很大,正好對著我的腦袋,我下意識的抬頭,鐘鼎裡好像青銅箸棍一樣的東西清楚的映入眼簾,雖然像是箸棍,可是現在看來,跟箸棍又完全不同,首先比箸棍要明顯的細上一圈,而且,只有尖端是青銅材質的,其餘的部分都是黑色的看不出什麼材質。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看都覺得鐘鼎和箸棍的組合很奇怪,難道里面細長的東西不是箸棍,而是用來敲響鐘鼎的撞鈴?
鐘鼎裡面漆黑一片,這種黑暗和黑夜的黑是完全不同的,就是陰陽眼也無法穿透,我不過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這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要和我無關,還是少動為妙,之前因為好奇心帶來的禍患不少,我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銅棺嚴絲合縫,也沒有什麼機關訊息之類的東西,怎麼能把它開啟呢?
心裡一邊想,一邊在銅棺上來回的轉悠,想要找到一點能夠破綻,然而,足足在蓋板上轉了十幾圈,轉的腦袋發懵,也沒有任何的線索和頭緒。
轉頭看了一眼躺在石臺上的張樹,如果張樹要是張樹,恐怕早就找到辦法了?
咦?
我剛剛收回視線,忽然覺得不對勁,立刻又朝石臺看過去,之前張樹是頭朝裡側,腳朝外躺著的,但是現在,他的整個身子橫了過來,頭和腳都朝外,看張樹,雙眼緊閉,依舊是在昏迷之中,這是怎麼回事?
一種沒來由的恐懼從腳底一點點的爬上來,我下意識的就想要下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看到,張樹的身上,垂下來一道黑影,長著血盆大口,一雙眼睛宛若兩盞亮著的燈籠,閃爍著冷幽幽的嗜血的寒芒。
蟒?
從七歲起第一次和巨蟒打交道,我對這東西就有了一種生的恐懼和仇恨,每次見到,心裡都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筋,暗地裡卻還是儘量避免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因為經歷過了,才知道這東西的可怕和難纏,這種東西比豺狼虎豹要噁心難對付的多。
可是,再次細看了一下,又發現,這東西雖然身體細長,卻和蟒蛇有很大的區別,最重要的是,它碩大的腦袋上,一對白色的犄角,觸角呈三角形,雖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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