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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週之前吧,有個滿臉疤痕的男人,連號都沒掛,直接就闖進了診室,好在當時診室裡沒有人,你知道我的『性』格,對於疑難雜症向來是十分感興趣。”
這一點宇峰說的沒錯,他對疑難雜症感興趣的程度在我看來已經不是興趣,而是瘋狂。
有一次,有個病人得了種怪病,四處求醫無果,跑到縣醫院的大樓準備『自殺』,這事被宇峰知道了,不僅想方設法將那個要跳樓的人勸了下來,還自己自費資助這個人住院,就為了研究此人的病情,有時候研究在興頭上,連家都不回了,就跟那病人住在一處。
所以說,見到特殊病症的人,宇峰絕對不會拒之門外。
“你說滿臉傷疤?”
這個特徵實在太容易讓我聯想到那個人了。
“是啊,臉上幾乎就沒有好地方,看樣子,早些年的時候應該受過重傷,他讓我看的傷,和你手腕上的傷幾乎一樣,比你的情況還要嚴重,整條手臂都漆黑一片,裡面還有活蟲來回遊動。”
“你說的那個人,多大年紀?”
“這個不好說,他自己說是五十多歲,我問他的傷是怎麼來的,他說是上山狩獵時掉進了山洞,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的,我再問,他便死活也不再開口。”
我在心中快速的思索了一番,這個人的外貌特徵與張仁壽實在是太像了,年紀、外貌都能對得上,但是在墓室中,張仁壽表現如常,完全看不出曾經受過如此重傷。
“結果呢,治好了嗎?”
“他的傷,不在我們診療的範疇內,那些遊動在胳膊裡的蟲子也並非普通的蟲子,醫院的醫療器械根本就拿那些蟲子沒轍。”
看著樓下星星點點的燈光,眼前又浮現出了初次見到張仁壽時的情景,宇峰說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他。
“我後來翻找了各種書籍,最後才在一本《疑症怪症手札》的鄉村醫生雜記上看到了關於這種蟲子的描述,我才知道,那蟲子是屍蟲。”
“是啊,是屍蟲。宇峰,最近這段日子比我過去幾年加在一起的日子都要驚險的多,細情我就先不跟你說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聊吧!”
宇峰堅持把我一直送到醫院大樓的門口,我拒絕不了,只得隨他。
“八斗,你記住,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吳宇峰都是你的兄弟,出了什麼事兒不要自己扛著,知道嗎?”
拍了拍宇峰的肩膀,我大步朝著停車場走去。
宇峰的這份情誼,我劉八斗終身不忘!
上車之後,駒子負責開車,大炮坐在副駕駛,我和何靜坐在後排座位上,車外已經是漆黑一片,從縣醫院開出去,一直到馬牙山,中間有一段路沒有路燈,每次開夜車開到那,我都會減速。
那條路上,撞死的人很多,經常能夠看見家屬半夜拎著紙錢蹲在路口燒,也有行善的好人過來給那些冤死鬼送紙錢,希望那些小鬼平息怨氣,早日投胎,不要等在路上拉替死鬼。
“駒子,慢點兒!”
兩次下墓,我對生命,對那些我們看不到的神靈之事都多了幾分敬畏,也許,在這漫漫的無邊夜『色』中,真的遊『蕩』著數不清的孤魂野鬼,他們慘死在此,怨氣不散,就終日的徘徊,想要那些還活著的人也跟自己一樣變成冤魂。
昏暗的車廂裡,我們四個人相顧無言。
我之前擅作主張的離開,讓車廂裡的另外三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儘管我的初衷是不想他們再跟著我冒險,甚至把命賠進去,但我心底也清楚的很,他們三個人,誰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率先開口的時候,我的手被身邊的何靜抓住,何靜的手很小,手指修長,指腹圓滑,像是冰涼的絲綢一樣纏繞住我的手掌,黑暗中,何靜的眼睛閃著璀璨的光芒,宛若天空中的星子。
我反過來,將何靜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和沈蘇的那些旖旎片段像是被急速降低的溫度冰封住了一般,我不是段正淳,不想也不可能那麼濫情,一生採蜜,辜負良緣無數。
一路上,我和何靜的手都是握在一起的,一直到車開到家門口為止。
剛開車門,一道黑影咻的就從門裡竄出來,沒等我看清楚,那道黑影就撲到了我的懷裡。
“大黑?”
沒想到竟然是這小傢伙兒,見到我,就像是『迷』路的孩子突然見到了爹孃一樣,頭紮在我懷裡就不肯抬起來,喵喵的接連叫著,我這麼個大老爺們被他叫的心裡直癢癢。
“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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