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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能醒過來了,你把水拿過來吧!”
疤臉男似乎能聽得懂二『毛』的話,兩個人交流起來完全沒有問題,二『毛』對這個疤臉男似乎十分的親近也很崇拜,對,他那雙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眼神就是崇拜。
一個連話都說不明白的野人,竟然知道崇拜,真是......
“來,喝口水,剩的那點水你都給了這丫頭,渴壞了吧!”
原來二『毛』手裡拿著的瓦罐裡裝的是水,說實話,已經有兩天滴水未進了,嗓子早就已經乾的冒火了,嘴唇更是裂了好幾道血口,一張嘴就絲絲拉拉的疼。
只是,一見到眼前的瓦罐,就莫名的想起旁邊石室裡那些裝著黑化屍的陶罐,但是......
接過瓦罐,張開嘴,咕咚咕咚的接連灌了幾大口,乾的冒火的嗓子一接觸到水,立刻有些灼得慌,我原本就是個愛生口腔潰瘍的人,此刻恐怕嘴巴里面已經被潰瘍全全佔領了。
喝了能有半罐,我才停了下來,一直癟著的胃突然湧進了大量的水十分不適應,一下一下的抽動,肚子裡也是轟轟作響。
“謝了!”
我這話是對二『毛』說的,除了在那個山坳見過的瀑布,我們倆再也沒有見到過水,而且,我知道那個瀑布的水肯定有問題,否則,不會我和沈蘇先後掉下去,竟然鼻子嘴巴都沒有水湧進去,只是單純的呼吸困難。
所以,二『毛』找到這些水,恐怕也是不易。
“他叫魯明夫,在這大山裡呆了四十多年了!”
疤臉男看著二『毛』,眼神麻酥酥的。
我看向被沈蘇起名為二『毛』的魯明夫,眼神依舊落在沈蘇的身上,對疤臉男的話完全沒有反應。
“四十多年?”
這麼說,眼前的魯明夫就是在四十年代中期進的山,一個人在山裡生活了四十多年?
“不錯,你心裡在猜測他是不是日本人是吧?”
我******最近碰到的都是人精兒,我心裡想的啥,這些人都能猜出來,這感覺就好像是站在大街上被人扒光了衣服。
“事實上呢?”
既然疤臉男猜到了我心中所想,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我的確好奇,這個魯明夫到底是不是日本人。
疤臉男對這魯明夫招招手,一直盯著沈蘇看的魯明夫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站到了疤臉男的對面,再看疤臉男像是愛撫小動物一樣的在魯明夫的脖子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說不出的親暱。
這個疤臉男實在是古怪,不,其實是古怪,簡直是古怪到家了。
“他是日本人,當年關東軍退出東北,他因為受了重傷被秘密安置在一處農家院裡,但是不小心身份被洩『露』,當地的老鄉都深受日本人的迫害,對日本人恨之入骨,所以,就將他堵在院子裡要活活燒死他。”
燒死他都算輕的,如果換了我是那些老鄉,恐怕要將他挫骨揚灰,小日本當年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同胞,好好的國家被弄的支離破碎,這樣的累累惡行,******就不是燒死能夠解恨的。
聽到魯明夫是日本人,我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友善了,拳頭捏的咯咯響,再看疤臉男也更是沒什麼好臉,跟個日本人走的這麼近,能是什麼好鳥?
“那戶農家院的老兩口看著他可憐,就讓他跳進炕洞藏身,等到老鄉們都走了才放出來,他不敢再停留下去,就揹著乾糧幾件衣服連夜逃出了村子,但是,東北老鄉對日本人都是恨的咬牙切齒,他一個日本人,根本就沒辦法活下去,迫不得已才逃進大青山,這一呆就是四十多年。”
聽著疤臉男的語氣帶著惋惜,我的火氣卻是蹭蹭往上躥。
“迫不得已?小日本兒當年在咱們東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死在他們手下的中國同胞不計其數,他迫不得已?哼,難道面對一個殺人犯我們還得夾道歡迎、熱情款待嗎?”
迫不得已四個字刺激的我心口堵得慌。
“八斗,你太偏激了,日本人當年發動侵華戰爭的確是不對,甚至是違揹人道,死在戰爭中的百姓不計其數,這筆賬我們要算,每個同胞都要銘記這段恥辱和仇恨,但是,所有的仇恨都不能一概而論,我們可以仇恨當年犯下罪行的那些人,卻不能不分對錯的仇恨那個民族的一切。”
疤臉男這次喊了我的名字,叫起來甚至很順口,不過,他的這番言論聽在我的耳朵裡,就像是扔了掛小鞭兒在心口,噼裡啪啦,烏煙瘴氣。
“你是站著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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