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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試試!”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所有的氣息聚集到胸口,等到氣息飽滿的想要爆炸的時候,再用力這團氣沉到丹田的位置,心中默唸了幾遍師父傳授的靈屠門的心法。
再睜眼,視野裡有一團青『色』的雲團,雲團似實還虛,不斷變幻,雙眼的眼角微微的刺痛,伴隨著雲團忽高忽低的上下移動,原本『迷』蒙的天『色』在眼前漸漸的清亮起來。
雲團像是個頑皮的孩子,起初還只是上下跳躍,等到我的雙眼開始適應起初的那種刺痛後,雲團就像是被炮彈擊碎一樣,化作零散的碎片,像是黑白擦一樣,將模糊的被灰濛濛的霧氣籠罩的視野擦拭乾淨。
等視野真正的明亮起來,眼前出現的一切讓人駭然。
在我和沈蘇的正前方,蹲著一老一少兩個‘人’,在他們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女人,身材修長,穿著一件紅底白花的棉襖,樣式就是很多農村女人都愛穿的盤扣小襖,下面是條黑『色』的的確良褲子,褲腳很窄,腳上登著一雙老綠『色』的絨面棉鞋。
我看人的習慣是先看身子再看臉,所以直到把女人的穿著打扮看完了,我才將目光移到了女人的臉上,女人長的不算很漂亮,圓臉,細長眼,鼻挺唇厚,脖子上戴著一條雪白雪白的紗巾。
我看著她,她也瞧著我,面無表情,紋絲不動。
她身前蹲著的兩個人,老的是個老頭子,佝僂著背,低著頭,身上的棉襖一個補丁連著一個補丁,還烏突突的沾滿灰塵,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東一下西一下的劃拉著。
小的是個小女孩,穿著一身水紅的棉襖,下面登著虎頭鞋,一張小臉滴溜溜的圓似蘋果,大眼睛嘰裡咕嚕的『亂』轉,兩個羊角辮在腦頂上顫顫巍巍的抖動,也和那女人一樣打量著我。
山風吹過,呼啦啦的帶著乾草一起跟著起舞,寒氣鑽進脖領子,就腳底開始,起了一層的小疙瘩。
我在郵局見過七白,那小傢伙唇紅齒白、老氣橫秋,與其相處起來完全就像是與真的小孩子在相處,因此眼前的這個小女孩便無端的讓我心生憐意。
難道就是眼前這老少三代給我和沈蘇佈下的鬼打牆嗎?
思索間,沈蘇輕輕的湊我身邊,用幾乎與蚊蠅無異的聲音問道。
“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東西?”
東西兩個字暗喻什麼,我當然知道,我看見的沈蘇看不見,但是沈蘇聰明,恐怕從我的表情裡就已經看了出來。
我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又用手在身後做了個‘噓’的手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鬼打牆的‘幕後黑手’,應該怎麼做我也是一頭霧水。
“小妹妹!”
老頭兒一直低著頭,女人一直沉默不語,只有那個小女孩看起來似乎更容易下手,所以,我先對小女孩開口,這應該不算是欺負幼小吧?
小女孩看著我,嘴角帶著一個淺淺的酒窩,不過卻沒說話,『露』在棉襖外面的小手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怎麼,青白一片。
“小妹妹,過來!”
我儘量讓自己顯得親切一些,不管是人還是鬼,小孩子總該都會願意與面善的人親近才是,我常年打打殺殺,身上的戾氣是怎麼掩蓋也是掩蓋不住的。
“妮兒,不許去!”
小女孩剛剛有些動搖想要挪步,一直沉默的女人開了口,低著頭的老爺子也終於把手裡的樹枝停了下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女人看著我,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我後背發寒,這女的上輩子肯定是被男人傷過啊,但是這和我一個過路的好像沒啥關係吧?
“這位大姐,我們倆就是過路的,沒別的意思,要是什麼地方衝撞了你們,我在這給你們賠禮道歉,請大姐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吧!”
沒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低調點肯定沒錯。
而且,我現在已經能夠看出來,這老少三代裡,說話算數的就是這個女的,那兩個估計就是跟著打秋風的小鬼,說不上話也做不了主。
“二十年前我就吊死在這棵樹上,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不是說了吊死的嗎?
我看著女人手指的一棵巨大的洋槐樹,心裡嘀咕。
“我是被那個狗男人騙到這裡,用繩子吊死在樹杈上的,吊死的!那狗男人佔了我的身子,佔了我家的房產,最後還把我爹用耗子『藥』『藥』死了,從那一天起我就發誓,我要報仇,就是不去投胎我也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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