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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走!”
我將那白『色』囊包和金甲放好,便準備揹著張樹和景文一起出去,這墓室之中危險重重,太多的未知和機關,如今好容易有這片刻的寧靜,若是不能抓住之前的一切努力便都付之東流了。
在我從大錘的威脅中逃出來的時候,點燃了附靈鎖,景文當時也已經脫離了險境,所以我才一心一意的與紅屍王較量,根本就沒有留意景文和大錘。
現在我朝景文看過去,身子卻僵住了,景文與大錘抱在一起,大錘身上的紅『色』附靈鎖已經全部燃燒乾淨,只留下嫋嫋的煙塵,景文的頭搭在大炮的肩膀上,手臂環著大錘的胳膊,整個人像是條沒有筋骨的麵條魚一般完全依附在大錘的身上。
俊秀卻蒼白的面容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眼睛閉著,大錘沒有任何動作,但是高大的身軀如同偉岸的山峰,兩個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在這不知多少米深的地下,顯得十分的淒涼。
我僵著身子,努力的使自己的腳步不要過於踉蹌,可事實最終沒能如願,我幾乎是磕磕絆絆,不知摔了多少個跟頭才到了兩個人的身邊。
從身後看上去唯美的畫面走近再看卻血腥的讓人胃裡翻騰,大錘的右手好似剪刀一樣,穿透了景文的腹腔,而景文之所以緊緊的環著大錘的手臂,明顯是想要阻止大錘往墓門的方向去。
在八十年代,同『性』戀是個稀有名詞更是離經叛道、不被社會所認可不被道德所接納的感情,包括我們這些兄弟,明面上不說什麼,心裡也都是不齒的很。
然而,眼前的一切,卻讓我宛若萬箭穿心。
大錘既然是生魂,如今『操』縱他的黃皮子已經死了,大錘不該因此消失嘛,何以還是能夠如此鮮明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原本想將景文放下來,好好的在這墓中安葬了,但是看著景文雖死如生的面容,特別是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我終是不忍心。
活著的時候想而不得,苦苦壓抑,如今終於能有機會如此光明正大的和心中所愛依偎在一起,我何必做那棒打鴛鴦之人呢,即便死在大錘的手下,景文也該是甘願的。
我走到景文的身邊,將他的衣服微微的撫平,又用手指充作梳子,將他的頭髮一一梳好,嘴角上的血沫擦拭乾淨。
景文,好兄弟,希望你和大錘來生能做一對真正的情人眷屬!
我重新走回張樹的身邊,卻發現,張樹的屍體不見了!
那隻紅屍王也憑空消失了!連同吳用空空如也的屍體竟然也一併消失了。
我只覺得頭頂的寒氣呼呼的往上冒,眼光一掃,這墓室中來來回回遊『蕩』的陰影竟然越來越多,從原本的角落慢慢的欺到了墓室的外圍。
怎麼回事?
我在大錘和景文的身邊停留了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身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動靜,是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屍體一起搬走?
腳踩在地板上,感覺腳下的地面在輕輕的顫動,緊跟著地下發出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好像是火車在鐵軌上疾馳而過。
大炮他們呢?
為什麼這麼半天都沒有動靜了?
心中的不安迅速的被放大,在我與大錘對峙之初,就聽見了他們的腳步聲,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恐怕要是凶多吉少。
我不敢再往下想,向著墓室北面的通道望過去,不知何時,墓室裡竟然起了一層厚厚的黑『色』濃霧,饒是我天眼已開,卻也只能瞧見濃霧中若隱若現的點點綠光,好像是夜『色』中突然出現的狼群。
漆黑的濃霧中,安靜的有些駭人,墓頂上的黑霧不重,我能瞧見那些懸棺依舊掛在上方,但是位置似乎與我們剛進墓的時候有些不同,特別是中間那個巨大的紅漆棺材,距離地面的高度下降了許多。
難道是因為那紅屍王的劇烈撞擊導致的懸棺位置發生改變?
大錘他們呢?
還活著嗎?
濃霧之外,我的周圍,漂浮的黑影躍躍欲試的想要朝我撲來,卻始終與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雖然如此,因為黑影的緣故,我身邊的氣壓都變的低了許多,呼吸十分吃力。
我站在原地,仔細的分辨了一下方向,好在張樹之前在我的揹包裡裝了不少東西,而揹包在大炮他們扛著我撤退的時候又忘記帶在身上了,因此,我一打量,就看到了牆角里的揹包。
裡面零零散散裝著很多東西,我隨手翻了一下,就找到了一個指南針,雖然舊了一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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