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章 噩夢,鬥墓,大漠孤煙,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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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我就是從這裡掉下來的,也是從這裡逃出去的,那道巖縫就是我用手一點點摳出來的......”。

我面『色』平靜的說道。

短暫的安靜。

“啊!我們能出去了!”

“啊!我們能活著出去了!”

看著兩個人像個孩子似的抱在一起,又喊又叫,我眼角溫熱,一滴清淚落下,滲進腳下的黏土地裡。

那道巖縫是我當年用手摳的,好在那些岩石都是風化的碎巖,否則我也不會失足落下來,更不會僅憑一雙手便能將岩石扒開。

如今,當年的那個巖縫被風又風化了很多,但是對於我們三個成人來說還是鑽不出去。

“鬥兒哥,你站著,這回我來開路!”

駒子的臉興奮的有些發紅,沒有一個人在經歷過九死一生後還能淡然似水,在閻王殿的門口徘徊了一圈,駒子的心情我能理解。

我點點頭,以我們三人的身體狀況而言,的確只有駒子最能勝任這個任務。

大炮雖然沒跟駒子搶著動手,卻也是站在駒子下方的地面上,來來回回的踱著步,時不時的指引下駒子岩石所在的位置。

我走到那堆白骨旁邊,經歷了十三年的風吹雨淋,白骨也已經有些變『色』,如今還能隱約的看見這具白骨斷裂的關節兒。

突然,我發現,這具白骨的頭部,有一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人用刀砍過,而且裂痕很新,接茬的地方與其他部位的骨頭顏『色』差別很大。

一陣寒意襲來,墓室門口,盤在我大腿上的那條巨蟒,被我用砍刀砍在了頭部,當時迸現出來的火星子,難道是這把『插』在它身上的這把匕首與砍刀相撞而出現的嗎?

我蹲下身子,有些顫抖的將那把匕首拔出來,放在掌心之中,匕首的一側,微微卷刃,白痕刺眼。

雙眼第n次疼起來,劇烈的頭痛,眼前一黑,匕首當啷一聲落在地上,我便失去了意識。

。。。。。。

“鬥兒哥,這烀苞米棒子真香,趕明兒收秋時候我也給大爹幫手來,讓大爹賞我幾根大苞米棒子......”。

大錘坐在炕沿上,嘴裡鼓鼓囊囊的嚼著苞米粒子,嫩黃『色』的苞米芯沾了一嘴。

“大錘哥,到時候我也來。”

瘦小的景文緊挨著大錘,兩個人總是這麼形影不離,景文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粘在大錘的身上。

“行行行,到時候也給你小子分幾棒兒。”

大錘嘿嘿的笑著,一顆微微有些發黑的板牙『露』在外面,景文臉一紅,反而往大炮的方向靠了靠。

突然,外面的天黑了下來,很快,屋子裡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一道閃電劈開天幕,透過窗子落進屋子,原本在啃著苞米的大錘頭朝下躺在炕上,後背一道寸深的血口子,鮮血從大錘的後背淌下來,淌到炕沿上,淌到地上,啃了一半的苞米上滿是血跡......

“啊,大錘......”。

我驚叫一聲,睜開眼,發現我正躺在自家的炕上,後背汗溼一片,低頭一看,身上穿著一件黑白條紋的襯衣,身上蓋著紅綠牡丹花的棉被,對面牆上掛著黃木黑漆的笨鍾,嘀嗒嘀嗒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迴響,指標指向十一點四十。

原來是夢!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仔細環顧了一下,地中間的爐子燒的火紅,上面的水壺裡的水咕嘟咕嘟的開的正歡。

我兩年前拿回來的一把大口徑的獵槍掛在牆上,槍身被爹擦的錚亮,旁邊掛著一件的確良的襯衫,土黃『色』的襯衫洗的有些發白。

窗戶上貼著幾張窗花,少說也有三四年了,被炕上冒出的黑煙燻的有些發黑,幾張寫著‘少生孩子多種樹’‘結貧窮的扎,上致富的環’的宣傳畫明晃晃的映著我的眼睛。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我此時的確是在自己的家裡。

我記得當時眼前一黑就沒了意識,想來應該是駒子和大炮將我抬回來的,想到少了一根胳膊的大炮和瘦小枯乾的駒子將我抬回來,定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

我想要起身下地,卻沒想到剛一扭腰,後背就像是被巨大的狗皮膏『藥』粘住一樣,僵硬的根本動彈不得,但是刺痛感卻明顯減輕了。

現在這個時間,爹應該就在院子裡,怎麼醒了這麼半天卻不見人影呢?

“爹......”。

嗓子嘶啞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莫說是院子裡,估計就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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