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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除了這些木質的壁畫,飛虎鉤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著力點,沒辦法,我只能講金鍊收回來,預備重新再試一次,卻沒想到收回來的飛虎鉤竟然彎折了一部分。
難道之前是我看走了眼,那些壁畫根本就不是白松木的?或者根本就不是木頭的?
“鬥兒哥,怎麼了?”
駒子在我的後面,具體的情形看不見,想來是見我半晌沒有下一步動作這才開口詢問。
“沒事兒,剛才勁兒沒使勻淨!”
雖然隔著距離,我還是回頭給了駒子一個安撫的笑容,轉過頭來,笑容就立刻消失不見了,爹老說一句話: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輩子我******沒見過福,淨招禍了。
氣惱歸氣惱,嘀咕兩句出出氣也就算了,沉下心來還是要想辦法,按理說我從小在大青山玩耍長大,爹又是個木匠,別的不敢說,尋常的樹木我是一看一個準兒,有時候一打眼連樹齡都能說出來。
那壁畫上的紋理就是白松木,可為什麼白松木的質地會這麼堅硬呢,難道是白松木的外層被塗了龜麟油?
這個龜麟油還是小時候從爹嘴裡聽來的,說是我劉家祖上曾出過一個很有名的木工匠人,之所以有名,是因為經過他手製作出來的傢俱經久耐用,甚至幾十年不生白蟻,蟲蟻路過他打造的傢俱都要避開,後來還給縣老爺蓋了一座實木的宅子。
那宅子矗立在風雨中百年有餘,連榫結都沒有鬆動的,若不是那縣老爺的後人不爭氣,招惹了地痞,一把火將那木宅子燒了個精光,恐怕時到今日也能算得上是個建築奇蹟。
爹說,劉家祖先是在木頭上做了手腳,所有的木頭被切割開後,祖先都要屏退左右,將那些木頭放在倉庫裡整整三天三夜,等那些木頭再被抬出來後,便一塊比一塊看著油光呈亮,水潤異常。
然而,祖先只得一子,疼在手心之中,不捨得子承父業,這個處理木材的秘方便如同蒙塵的明珠,被至於海底的泥沙之中,只是在一本已經殘破不全的本子上,隱約的記著劉家祖先在木頭上塗了東西,名曰龜麟油,是從海龜背殼裡取出來的龜精,至於何為龜精,如何取得的,書中全無記載。
自祖先的兒子摒棄木作匠人的工作後,直到我爺爺這一輩才重『操』舊業,只是遠沒有祖先那般風光,無外乎在十里八村招攬些桌椅板凳、門窗櫃子等木活,待到爹這輩,拉馬溝就有四五個木匠,競爭一激烈,不好跟人爭強鬥勝的爹慢慢的就丟了木匠的活計,專心侍弄家裡的幾畝旱田。
記得爹和我說起這龜麟油的時候,一臉的驕傲和嚮往,爹還說,年輕的時候他還曾經一度想要光復祖先的榮耀,為此還跑到渤海邊去蹲守,一心想抓只海龜取出些龜精來。
只是,海龜沒抓到,卻被淺灘裡的海蜇蟄了小腿,若不是有個老大夫懂治療海蜇蜇傷的偏方,估計爹的那條腿就算是費了,說不好連命都得搭裡。
我當時聽的好笑,將爹的這段經歷當成是笑話,還跑到村口跟駒子大炮還有其他幾個同齡人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遍,此時想起來,爹當年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此次下墓何嘗不是因為年輕氣盛?
“龜麟油,龜麟油......”。
我在嘴裡反覆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皺著眉頭在腦海裡搜尋關於這個龜麟油的資訊,爹當年好像也提到過這個龜麟油之所以能夠使木材堅硬、光潤亮澤的原因,是什麼呢?
所有的記憶開始在腦海裡快速的回放,只是與龜麟油相關的資訊實在太少,當年又年幼,也從未想過要接爹的班兒,因此聽的也是馬馬虎虎,人言,書到用時方恨少,我此時倒是萬分悔恨當時沒有將龜麟油的資訊聽個清楚明白。
“咦?”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當年祖先造的那做實木的宅子百年不腐堅固異常,最後卻被一把大火燒為灰燼,這是不是說,龜麟油怕火呢?
想到這兒,我頓時有了主意。
“駒子,你身上有火機嗎?”
大炮的那個zippo在與紅屍王纏鬥的時候已經不知掉在何處了,我平時極少抽菸,也沒有隨身帶火機的習慣,倒是駒子,他爹是個煙筒子,這小子在孃胎裡就開始聞著煙味,七八歲的時候就能熟練的拿他爹的菸袋鍋子給自己裝煙,吧嗒吧嗒抽的三響。
到了彭城後,這小子就是勒緊褲帶不吃飯也不能一日無煙,日子好了後,這煙就抽的更勤了,有時候一天兩包,常常被我拎著耳朵罵,可這小子就是記吃不記打,說的多了,我自己慢慢的也就不愛管他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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