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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回答說有幾處傷得不輕,可能會有印記。媽的,敢壞老子的皮相,這個仇遲早要報回來!
等到外傷內病緩過去,聽從舅舅的吩咐,我又來到公司,打起精神去跟那個人渣交涉。
看他這會兒又是人模人樣地坐在那裡我就來氣,耐住性子把來意向他說明。
“這件事董事長已經跟我說了。”他說,“既然是他吩咐的,你就先留下吧,待會兒去看看外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
“你讓我在這兒打雜?”我驚問。當然,我說過這種事我不是不肯做,說白了就是不服氣——憑這個人指使我幹什麼,我都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他輕蔑聳肩,“現在市場部並不缺人,以你的情況我沒辦法在這裡給你安排任何一項職務。你放心,這裡的人都知道你的背景,不會怎麼為難你。”
說這種話不是為了損人是什麼?不會為難?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我穩住情緒,繼續跟他周旋:“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這裡幫不上事兒——你憑什麼把我看扁了?”
他略笑,抬眼注視著我,“那你想幹什麼?”
我回瞪他,知道他其實是在問我能幹什麼。我說:“隨便什麼都好,拿點像樣的具體事情給我做。”
他沒說話,轉眼看了看桌上,坐起來,伸手從檔案盒裡扒拉一通,揀出一隻資料夾朝我遞過來——
“這個專案你拿去看看,有問題再跟我說。”
我接在手裡翻了翻,東西不少,看來有點來頭,心裡不禁有些得意。有人敲門,是郭秘書進來送咖啡和檔案。覺得事情差不多了,我也不想留下來較勁找氣受,之後跟她一起出了辦公室。
來到外面,驀然發現這裡還真沒自己的位子可坐。甜美可親的秘書小姐對我保證,說明天之前一定給我佈置一張桌子出來。碰巧她隔壁有人出差,讓我先在那兒坐下了。
看我拿了東西在翻,她似乎是好奇地探頭過來瞅了瞅,忽然問我:
“咦,你看這個幹嘛?”
“怎麼?有什麼問題?”我回頭皺眉,直覺感到事情有點不對勁。跟她解釋說,這就是錢遙派給我的新工作。
小郭抿抿嘴,笑容有點僵硬,小聲說:“他怎麼讓你看這個?這件事不是已經黃了嗎?”
“什麼?你說什麼黃了?”我緊張起來,不管她這會兒是不是還有工作要忙,趁勢追問下去。
對方轉眼小心看看周圍,拉過椅子湊近我,對我說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眼下這個“桃源鄉計劃”地點位於市郊某鄉鎮,是公司在前年就接下的專案,跟當地政府合作,佔地好幾十公頃,原本打算用來建成別墅區。檔案什麼的都已經全部批了下來,銷售宣傳也佈置到位,只等規劃好了開工。可人算不如天算,當初參與簽約的幾名幹部因為風紀問題被查處甚至撤職,“理盛”也受了些牽連,不敢輕舉妄動,整個計劃臨時喊停,至今再沒動議過。
說來說去這就是一局僵死了的棋。錢遙這小子沒安好心,撂給我這麼顆燙手山芋,把我哄到邊上自個兒擺弄——媽的,我還真當他對我開了狗眼了!早知道會碰上這麼個吃不了兜著走的硬釘子,當初是不是該忍辱負重,就那麼老老實實待在銷售部,一步步安安穩穩地走上來?
周圍人來人往,我不好發作。當著小郭的面沒抱怨什麼,還像上次一樣裝成無所謂的樣子,說些自我解嘲的話。
等到吃過午飯,我一個人過去敲了錢遙辦公室的門,走進去,不客氣地把東西扔回他面前——
“你是什麼意思?”我坦白質問。
他抬眼看我,又瞄了瞄那份東西,滿不在乎地說:“怎麼?是你問我找事情做,我給了,別這麼快就說幹不了的話。”
媽的,心裡倒是清楚得很!我說:“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分明就是在整我!”
“我整你?”他冷嗤,“你憑什麼這麼想?我勸你不要太多心了。”
“這又怎麼說?”我指著眼前的檔案,跟他就事論事。“這件事就我所知,公司根本不打算近期內完成,你把它甩給我,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參與其他正常工作。”
準備徵用的土地主要是村裡幾戶果農的產業。那幾個受處分的幹部,論原因,跟公司沒多大關係。可是經過這樣一番大換血後,新一任班子難免謹慎起來,怕有什麼後遺症,對於前任的一切作為都避之不及,拒絕與“理盛”進一步接觸商討。
要向農民徵地非動員政府出面不可。官方檔案頂在前面,就是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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