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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若此,他該心滿意足了,但不知為何,他有時難以解讀她眸底的光彩,像是……努力要討著別人歡喜,見別人開心了,她也才開心。

她外表溫柔,性子其實極倔,遇上事,不愛在人前示弱,亦不懂得求援,常是習慣獨力去承擔,往往隻字不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即便已吃了許多苦、揹著極沉的負擔,也只會默默受著。

他不愛她心事只許自知。這三年多來,她從沒學好該如何依靠他。思及此,他心頭微窒,不覺有些鬱悶。

“我喜歡做,不辛苦的。”慕娉婷牽唇,低著眉額收妥新衫。

驀地,似是思及何事,她蓮步輕移地走至梳妝檯,從漆木盒裡取出一塊玉佩,走回他面前,笑嘆道:“唉,差些又要忘了提。前些天,府裡倉房清出一批舊衣,打算洗淨後分送給貧苦人家,我在倉房那幾只紅木大箱的底層翻到這塊半圓形的羊脂玉,問過娘,娘說是你的。”

刀義天眉字微乎其微地蹙攏,瞬間又不著痕跡地鬆弛。

“娘還對你說過什麼嗎?”他嗓音沉靜,只瞪著她綿柔小手裡的白玉,並不伸手去取。

慕娉婷螓首略搖,疑惑反問:“沒有啊,娘該對我說什麼嗎?唔……我僅是覺得這塊羊脂玉質地絕佳,觸膚溫潤,仔細瞧清,上頭的刻紋也十分奇特,不像咱們尋常能見的刻品,若按紋理走向,應該成一圓形才是,但突然少掉半邊,就沒法圓滿了。”輕撫著白玉,她單純笑著,徐緩又道:“我是想,它應該還有另一半,兩塊玉合在一起,上頭的刻紋才能合而為一、圓圓滿滿。”

“我拿到它時,它就這模樣。”語氣淡得很,他慢條斯理地在圓桌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

慕娉婷怔了怔。“原來你也不曉得,那真可惜了。嗯……那我先替你收好吧,別又不小心丟到倉房裡,倘若有緣,說不準能尋到另一半塊。”

道完,她旋身欲走,刀義天忽地拉住她的手,她輕呼了聲,下一瞬,人已被丈夫扯進懷裡,坐在他大腿上。

“你這是幹什麼?”她軟軟笑嘆,揚眉望著他粗獷的輪廓。

他深深看著她,方顎略繃,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竟覺他胸膛起伏略大,似欲對她道明什麼,內心又幾番沉吟。

他究竟怎麼回事?她迷惑了。

忽地,刀義天峻唇一掀,終是出聲。“你……今日有事嗎?”

“啊?”眨眨明眸,有些教他的問題問住,她一會兒才嚅出聲音。“每日不都是這樣嗎?午前在府裡,午後過去鋪頭和打鐵場子那兒,與周管事及幾位師傅說些話,然後再繞到東門道的繡坊轉轉,看有無幫得上手的地方。”三年前,她當真從瀏陽本家那兒“借”來兩位刺繡一絕的女師傅,收容那些遭難的人家,開堂教授刺繡工藝。

地方本設在刀家打鐵場子的後頭小院,而後,刀義天幫她找到東門道小酒館後的一處所在,原是間私塾,但教書夫子年歲已老,退隱山林去了,膝下又無兒女,便把那地方出賣。

繡坊剛開始不接生意的,僅單純傳授技藝,但沒想到幾位大娘、大嬸和小姑娘們底子原就打得好,兼之天資佳、學得好快,頻頻有佳作出現。從前年春起,繡坊便經營著作單品刺繡,買家下單,雙方從佈局、紋飾、配色等細節仔細談過,包君滿意。偶爾慕家布行亦會下大宗訂單,指定布料和繡圖,利潤很是不錯。而目前繡坊,慕娉婷僅是掛名的老闆,真正主事的是那兩位女師傅。

“怎麼了?”她輕問,覺得丈夫的神情著實古怪,教她不禁有些懷疑,他適才想說的其實是別件事。

刀義天低唔了聲,撇撇唇,有意無意地收攏擁著她的雙臂,道:“午後在東城門外大廣場有場蹴院賽,是鄰縣的幾位好手組隊過來切磋,恩海和我都會下場,你來嗎?”

他口氣似不經意,黝黑麵龐卻疑有暗紅。慕娉婷方寸一軟,知他希望她去。

“我曉得今日大廣場有賽事,擊玉同我提過,她要去瞧二弟踢球、替他吶喊助威……我也會去。”

“也去幫恩海吶喊助威?”他挑眉信。

她輕笑。“是去幫大夥兒。”更是去替他吶喊助威啊!

太甜膩的話語不適合他們夫妻倆的,常是點到即止、彼此瞭然便好。他待她好,她會因他的對待而加倍回贛他,沒有烈火、狂濤般的熱戀熾愛,只求緣分久長,能一輩子這麼走下去。

刀義天似有若無地嘆息,妻子臉皮薄,不說甜言蜜語,她要矜持,就由著她矜持到底,他懂得為自己“謀福利”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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