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道德起不了太多約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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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抱，俞秋遠便十分動情了。

唐玲軟軟又瘦小的身子在他懷裡，讓他禁不住想要用他的全部將它們保護起來。他先是輕吻了唐玲的額頭，然後用手慢慢抬起唐玲的下巴，想要沿著唐玲的五官，一直吻到那雙水潤粉嫩的唇上。

但唐玲卻伸手，捂住了俞秋遠的嘴巴。

“我有正事要說。”唐玲手腕用勁，讓原本以為她只是在打情罵俏的俞秋遠，不得不正視這件事起來。俞秋遠眸色一深，停下了所有動作。

還以為俞秋遠不會這麼聽話，唐玲緊張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要和俞秋遠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唐玲放開捂住俞秋遠嘴巴的那隻手，主動向後退了一步。

她半垂著視線，把之前的事跟俞秋遠說了一些。

唐玲眼神躲閃，既想要去看俞秋遠的反應，又下意識迴避。這模樣放在俞秋遠眼中，卻格外誘人。

俞秋遠忍下來自身體的所有衝動，先是皺著眉頭，然後才慢慢展開。他說：“我以為這種事，你會很容易想到答案。”

唐玲眨眨眼睛。顯然，她並不懂俞秋遠在說什麼。

俞秋遠試著靠近了唐玲一步，唐玲卻受到驚嚇般全身警惕。俞秋遠沒有猜錯，唐玲真的正在一步步豎起一道隔離屏障，把他關在外面。

俞秋遠繃著一張沉默的臉，隔了好一會兒，還是放輕聲音地說：“你應該知道的——創造性破壞。”

“你問我這種事該如何解決，我的解決之道一向簡單，那就是靠錢。只有讓人逐利，人才會變得好控制，不會去做違揹你心意的決定。”

“大家誰不是在向錢看？”

“然而大眾不懂，我們卻要費勁頭腦去做的，就是如何體面地站著把錢賺了。”

“不是每一個手握賺錢遊戲規則的人，都只會滿足於那不斷增長的數字。任何工作都有風險——比如，違背初心。人人都不希望去做這樣的事，但理論上，利益的驅使會讓人漸漸變得毫無底線。”

“所以這個時候，你作為他們的領導，就必須要看得更為長遠。”

“所有與人類原始慾望最為貼合的產業，都是來錢最快最便捷的，但也都是人類社會會控制的。因為毫無節制地縱容慾望，最後很可能會侵害別人的權利。所以，為了保護個體，這種事必須有一道紅線。”

“可具體要怎麼避開這道紅線，還是選在在紅線的邊緣不停試探？都還是要看你能不能找到一個方法，可以在有利潤可圖的狀況下，達到雙贏。”

“這種時候，道德起不了太多的約束作用。”

“你一旦放任用女色去吸引男性玩家，往後這件事只可能越來越沒底線。因為這不可能逆轉。不可能讓他們在這樣的刺激下要求越來越少，這是一個潘多拉魔盒。更何況，也許到後來，大家根本不會去關注你這個活動本身。”

“因此，你能想到一個什麼法子，讓你們的活動繞過這個便捷的坎，在能達到預期效果的同時，不去這麼做？你便需要破壞性創造。”

“創造可以是好，也可以是壞。比如說在一個公平競爭的市場上，創造出一種壟斷的賺錢的方式，那某種程度上，這是壞。反過來，你能創造出一種讓人不丟節操，同時又能賺到錢的方式，這便是好。”

“無論如何，這都得看你的腦子能不能想得出法子來。”

俞秋遠再次主動靠近了唐玲一步，但此時的唐玲正陷入深度思考中，忘記了要對俞秋遠的動作作出反應。俞秋遠成功地挨近了唐玲，他嘴角浮起一個溫柔莞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