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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來,昏沉地包裹住他。
沒有吃下安眠藥的晚餐,只是喝了江沉煞費苦心給他搞的熱紅酒。他無論如何不肯相信那玩意時隔多年能治好一個真正的失眠患者。
千梧有些困惑地睜了睜眼,然而眼皮很沉,他沒過一會便竟真的睡了過去。
“江沉的網球老師跟我說,懷疑你們兩個小孩在談戀愛。”
江夫人穿著羊絨披風坐在庭院裡,捏著一隻琺琅馬克杯。
十六歲的千梧有些無措地站在她面前,過好一會才說道:“我和江沉之間確實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具體的,我也說不清。”
“你的聲音都在發顫。”江夫人忍不住笑起來,“有什麼可怕的?這麼多年,這裡的人早都把你當成江家小兒子了,我也一樣。”
千梧唔了一聲,心裡卻想,那難道不更該產生一種農夫與蛇的感覺嗎?
“真的談戀愛了要讓我知道。”江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我和元帥確實渴望江沉以後能找個女孩兒,讓江家抱上孫子。但那只是我們這些老一輩的期望罷了。雖然不贊同他喜歡男孩,但如果是千梧你,聽你真正叫一聲媽媽大概也能衝抵掉沒有孫子的失望。”
千梧錯愕地抬眸,江夫人走過來把柔軟的手心放在他頭頂,揉了揉愛憐地說道:“千梧,我們都很樂意把你的名字寫進江家族譜。”
“你的名字,被寫進族譜了。”
囈語般酥酥的女聲貼在耳邊響起,將千梧從那個沉淪的夢境中喚醒。
意識回籠的瞬間,身體很沉很重,左半邊臉冰冷刺骨,像被一塊柔軟的冰貼著。
千梧猛地睜開眼,女鬼壓在他的床上,臉頰貼臉頰,美麗而恐怖的黑眸在餘光裡無比空洞,呢喃道:“你為什麼要與他做夫妻呢,我還以為你不一樣……真該死。”
冷汗瞬間溼透後背,千梧用力推卻推不開這個彷彿有千斤重的女鬼。他掙扎道:“是管家把我名字強行寫進族譜的。”
“是嗎?”女鬼直起身歪過頭琢磨了一會,片刻後又森森地笑起來,“那隻能說你自己太不小心了。我很抱歉,我本來還蠻喜歡你的,但今夜,輪到你了。”
趁著她起身,千梧瞟了一眼對面牆上的鐘——凌晨兩點整,剛到女鬼出沒的時間。
他不知道屈櫻有沒有逃出婚房,但顯然,這裡成為了女鬼的第一站。
族譜應該就在祠堂,彭彭能認路,只要把他的名字從族譜上劃掉就可以了。
江沉怎麼可能失敗。
黑瞳忽然震顫一瞬。
難道江沉……出事了嗎?
“以管家的血刻進族譜的名字,將永生永世成為莊園裡的夫人。”
女鬼跪坐在床上垂著頭笑,發出嗬嗬的氣聲。大紅喜袍鋪滿床,彷彿能無限地延伸。
片刻後,女鬼抬起頭笑著看他,血紅的唇在慘白麵色上豔麗無比。
生與死的驚懼剎那,千梧竟又一次覺得女鬼很美。
美豔的女鬼散發著濃烈的委屈與哀傷,她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下去,站直,從身後抽出鋒利長刀,刀鋒揮起,冷光在美豔的鬼面上閃過,猛地向下衝千梧直面揮砍下來。
時間彷彿定格在那一瞬,千梧還沒來得及翻滾躲避,鋒利冰冷的刀刃忽然懸在了空中。
女鬼忽然蹙眉。
定格兩秒後,她又嫻熟地把頭歪到肩膀上,“咦?”
千梧:“……?”
女鬼保持著手握大刀的姿勢細細感受了一會,而後驚訝道:“簽訂的婚約好像消失了唉。”
汗水瞬間如釋重負般消散。
千梧鬆開緊攥的拳,長出了一口氣。
生死一刻,江沉做到了。
*
僵持數秒後,女鬼心累地“唉”了一聲,緩緩收回大刀,插回背後。
“怪折騰鬼的。”她看了千梧一眼,哀哀怨怨地說道:“不過沒關係,我就知道你有清高純潔的靈魂,不會做骯髒勾當。”
千梧:“……”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劫後餘生的感覺化作一點興奮,順著全身的神經遊走。
女鬼歪著頭充滿困惑地自言自語道:“是怎麼做到的呢?讓我想想……名字不見了……難道……”
她眼睛忽然一亮,興奮地撐著床撲上來,床發出無辜的嘎吱一聲。
女鬼興奮道:“難道你朋友做了我一直做不到的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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