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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這精彩世界,如何能浪費了早上的大好時光。
早餐時,娘娘便詢問包公什麼時候回來,夫人說是今天早朝過後,娘娘便只是誇包公的赤膽忠心,卻見夫人似乎有什麼心事,就說:“不知我兒有什麼心事,看你好像心神不定的樣子?”夫人答:“我家相公前去參見聖上,可他這次鍘了太師之子,不知聖上是否會怪罪於他,所以心神不定。”娘娘便說:“我兒自有福相不會有什麼差錯,你就不必牽掛了。”
早餐過後一會兒,就見下人來報:“老爺回來了。”夫人忙出去相迎。夫婦二人相見自有一番禮數,卻有許多心裡話不好說。只等進了內室,再沒有外人,夫人才將一肚子的擔憂和思念都化作言語和喜悅的淚水盡數傾訴和流淌,包公也是對妻子多番的詢問。夫婦話畢,包公問:“不知現在參見太后是否合適,還是麻煩夫人先去啟奏一聲。”夫人就去向娘娘說明白,又把下人都吩咐退出屋外去了,又引包公往娘娘住處而去。
包公此時仍然穿了朝服,跟在夫人身後到了房門外先著夫人進去稟報,娘娘吩咐:“快快有請。”夫人回身掀開門簾,包公一步跨進門來,跪倒在地,口中說:“臣龍圖閣大學士兼理開封府包拯參見娘娘,願娘娘千歲,千千歲。”娘娘只見包公跪在地上低了臉面,所以也不能看他的容顏,只是他雖跪於地下卻也有常人一人來高,只聽包公又說:“臣家室皆為娘娘駕臨而生輝,只是舍下狹隘讓娘娘受苦了,還請娘娘恕罪。”人依舊跪著。娘娘說:“我兒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包公謝恩後站立起來,仍是稍稍低了頭,不敢看娘娘一眼,娘娘吩咐:“我兒把頭抬起來。”包公這才緩緩將頭抬了起來。
此前娘娘只是聽了包公的聲音,至於見人只是那日在土窟裡的夢中,可此時看包公身高九尺,稜角分明的一張面孔,鼻直耳大,闊口微須,炭黑的面容上光彩飛揚,雙目圓睜不怒而威,一副剛剛正正無私鐵面。同自己夢中的那張面容很是分毫不差,便自認此次定是天意要讓自己伸了一段不白之冤,口中就輕輕說著:“真像,真像……”李氏在旁奇怪,便問娘娘:“不知娘娘所說的是什麼‘真像’?”娘娘就將那天在草州橋窟時夢見一個黑麵之人告訴她自己叫包拯,現為欽差巡視各地如有冤屈之事可以前去申述的事說了一遍,隨後又說:“我兒和我在夢中看見那人的面貌是一模一樣的。”聽到這兒包公卻是吃了一驚兩眼盯著娘娘看了半天,忽然大聲道:“奇怪,娘娘的眼睛能看見了?”“是啊,是啊,這多虧了我孝順的兒媳呢!是她用陰陽金盆為我祈來天露治好的。”“太好了,那娘娘就先在臣這兒住下,等臣伺機向聖上稟明事情真相,剷除奸佞,伸張正義。”娘娘說:“那我的事情就全仗我兒去辦了。”包公和夫人見娘娘又要傷心,便說:“娘娘暫且歇息一會,臣等告退了。”就退了出來。
包公兩人回到房中坐著,邊喝茶邊討論娘娘的事情,談了多時仍是不得要領。這時包興進來說:“老爺,草州橋派來的行役和跟班人要回去了,請示一下老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包公答:“在天齊廟時向縣令所要的一應財物等,均按足價開銀讓他們帶回去,叫公孫先生寫封通道個謝,再賞來人每人銀子五兩。”多日來,這是第一天在家中,可心裡又惦記著娘娘的事情,所以包公這一晚上睡得並不踏實。
第二天,包公起床後正在梳洗,就聽見包興在門外說有事稟報。包公就問是什麼事,包興答是南清宮寧總管前來拜見了。包公就想自己從來不和皇親國威之類的人物相交,便想一口回絕。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想那六合王爺是皇帝身邊的人,而狄娘娘又是當今皇上的皇娘,如今他府上的總管前來,不正是送了一個天賜的機會讓我給娘娘伸冤嗎!就對包興說:“你先把他引到書房稍坐,我梳洗完畢就去見他。”包興去了。
夫人問包公:“那寧總管從來沒有與我們來往過,今天忽然來訪不知會是什麼事情呢?”包公也略有所思地說:“是啊!不過說不定這是給我的一次機會呢?”“你是說……”夫人話中有話,她已猜中了包公的想法,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對包公會意地點點頭。
包興出來對寧總管說:“我們老爺由於此次一路旅途勞頓,現在正梳洗呢,請太輔到書房中稍候,我們老爺一會兒就來相見。”寧總管也想著包公今天已是給了面子,便笑著答道:“我就知道咱們兩家素有交情,包大人定會相見,那就勞駕管家引路了。”到了書房,包興把寧總管請進去,便上茶讓座,又在上首陪著說話。寧總管著這書房中只是一些簡樸的陳設,沒有一點奢侈浮華的媚態,倒是那古色古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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