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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春隨王朝等人出來,歐陽春拍拍王朝肩頭:“王督頭,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時候不早了,我還有別的事!”

歐陽春交待完了,這才算放了心,從開封府出來,到東方鏢局去了。

歐陽春從很早就住在東方鏢局,他和鏢局的大鏢頭李鎖龍非常要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李鎖龍又要保鏢出門,家裡可就剩下歐陽春一人啦。

歐陽爺自己哪裡呆得下呀,就出來了。歐陽春知道往南是天橋,什麼金披彩掛,說書的,唱戲的,打把式賣藝的全在天橋,非常熱鬧。為什麼不逛一逛天橋啊?歐陽春想到這兒,順著馬路往南來了。他走的是馬路東邊,走著走著,前邊圍著一大圈兒人。歐陽春想,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等歐陽春一瞧,原來是一個西間門臉的檳榔鋪,裡邊是欄櫃。欄櫃的裡頭擺著檳榔攤兒。用木板搭起架來,一層一層,一溜一溜的擺滿小笸籮,每一個笸籮裡頭都裝滿了檳榔。旁邊還放著兩副小鍘刀,因為檳榔得用小鍘刀鍘。掉下的渣兒擱到笸籮裡頭,也賣。這渣兒也分幾種,有肉子兒有三角,不一樣。有熟檳榔有生檳榔,有成的有淡的,有不成不淡的,還有甜的,樣樣俱全。

賣檳榔的是個小夥計,二十多歲,剃著黢青的頭皮,一身藍繫著圍裙。這工夫來了一個人,說話是南方口音:“唔呀,我說夥計呀,你們這裡的檳榔怎麼賣的呀?”

小夥計一瞧這位,中等身材,雙肩抱攏,四十掛零兒,黃白淨子,修眉大眼,兩隻眼睛閃閃放光,穿一身黃衣服,腰裡頭鼓鼓囊囊,看樣子是個有錢的主客。

小夥計趕緊站起來道:“怎麼,你想來點檳榔嗎?”

“啊,不錯呀,我要買一點,不知你們的檳榔好不好呀!”

“唉,這是什麼話,你看看吧,咱們這兒一笸籮是一百個,有整的有碎的。如果您願意買整的讓我給您鍘開,我這兒有小鍘刀。您看這一溜兒是鹹的,這一溜是淡的,這一溜是甜的,這一溜兒是生的,底下這碎的是崩刀兒,有三角兒,有肉子兒,您隨便買。”

“我要買好一點的。”

“哎喲喝,客人,您大概剛到這開封府,您想,要是在這兒賣壞貨,假貨能站得住腳嗎?我這店開了可好幾十年了。”

夥計伸手拿起一笸籮:“您瞧瞧,這都是整的,您只要撿出一個糟的來,我這兒檳榔您隨便吃。”

兩人一說話,門口外頭人可就圍上啦。哪知這南方人正說著話兒,後頭又來一位,跟前頭這位打扮差不離,也是瘦瘦的身子,腰裡頭也鼓鼓囊囊的。這個人雖然沒說話,看得出來,所有的習性跟前頭那位差不離,二位相隔也不過半步遠。

前邊那個穿一身黃衣服的說話了:“我來看看,你不要吹牛,糟的我可真不要。”

這個人一伸左手,就在笸籮裡頭拿起一個生檳榔來。賣檳榔的年輕人很生氣:“老客兒,您看看,有糟的算您白吃,一文不要。”

他剛說到這裡,這南方人食指一捻,檳榔就成了面:“唔呀,混帳東西,我說你的檳榔是糟的,你還要嘴強牙硬,這回你就信服了吧。”

小夥計的腦筋都繃起來了。他想,自己用小鍘刀都費力,他怎麼不費力就捻碎了一個呢?“

小夥計滿臉帶笑:“老客,您就趕上這一個,再捻一個試試?”

“唔呀,你來看吧,哪個也是糟的。”

說著他繼續捻,每一個都成了細面兒。賣檳榔的可就怔在那裡了,南方人越捻越來勁兒,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南方人洋洋得意,他捻一個,眾人一陣笑,可他覺得這些笑聲,不是誇他捻檳榔,好像笑他身後邊,人們的眼神也往他身後看。他心裡納悶,什麼人在我的身後搗鬼呀?

回頭一看,人群裡站著一位穿藍紗袍的,再看自己黃紗袍的後襬,可了不得啦,自己捻一個檳榔,有人在自己的後襬上捻一個窟窿,自己捻了三十來個檳榔,可後襬也成了篩子底啦。他想,一定是這位穿藍紗袍所為。好武好練的都明白,捻檳榔是鷹爪力的功夫,歐陽春在人群裡也看見了。鷹爪力在歐陽春的眼裡並不新鮮,一個真正的武術家可以說都會,捻檳榔是手捻堅硬之物,並不新奇,可後邊的這個捻柔軟之物,就比前邊的這位高得多,前邊這位現在後悔了,開封府乃藏龍臥虎之地,自己不該當眾逞能,譁眾取寵,只望露臉,實際是現了眼,以為自己要笑旁人,實際是旁人要笑了自己。

他估算了一下三十個檳榔的價錢,從腰裡摸出二兩銀子:“唔呀,小弟弟,我是跟你開個玩笑,檳榔都是好的,沒一個糟的,我來賠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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