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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生氣,責問司馬良:“可有此事?”
小哥倆也有些怕了,不過又覺得有些底氣,因為他倆打的是壞人,師父不是還總告誡我們要除惡揚善嗎?便把事情的原委一說。
焦秋華一聽,敢情是這麼回事,只能怪自己的徒弟不爭氣,到處惹是非,“哎,我怎麼收了這麼兩個混帳東西,真給我丟人。”
事已至此,焦秋華也坐不往了,便起身告辭,來時本是興沖沖,現在沒有了一點火氣,沒想到亞然大師真會和稀泥,道:“焦師父慢走,我有句話說,我這兩個徒兒雖頑皮些,但是資質都不錯,看老僧的面上,你傳授這兩個孩子一招半式如何?”
焦秋華一聽:“嘿,這老和尚真會做人,讓我教他的徒弟。”不過,剛才和夏九齡、司馬良這兩個孩子談話,焦秋華也確實喜歡上了這兩個孩子,況且亞然大師話已說出口了……“哎,好吧!”這樣焦秋華就點頭預設了。
夏九齡、司馬良也是非常聰明,見焦秋華一點頭,倒頭便拜:“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亞然大師哈哈大笑,焦秋華心裡的滋味是又苦又甜。
從此,夏九齡、司馬良便又多了一位名師,學藝更精、更純,後終成為同輩武林中的佼佼者,在包大人親自帶兵剿滅瀏陽山匪寇的時候,這兩個人給包大人可幫了大忙,包大人身邊又多了條左膀右臂。
第十章 登州奇遇 八卦風雲
歐陽春往裡一看,呀,好危險哪,炕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婦女,也就二十苦歲,腹部隆起,可能懷著三、四個月的小孩了……他們幹這個,懂這個,一瞧就知道婦女懷孕幾個月,還能看出是男胎還是女胎。
這日早晨包大人披閱呈文,發現衡州府呈文上打著三個紅圈,這是緊急的事了,開啟一看,原來是說有一股竄匪在衡州動貨殺人後,已逃往登州,請求包大人查審。
命人喚進白玉堂、張龍二人,把公文讓二人看了,並道:“事情緊急,且去登州路途遙遠,你們二人要多加小心。”
二人應命出來,回去收拾東西,馬上上路。
張龍、白玉堂出南關往東南,走雄關經十二連橋赴北口,穿武邑、棗強,到清河縣,過了清河可就是山東地界了。
到了清河縣城,天色逐漸黑了下來,眼前黑壓壓,霧沉沉一個大鎮甸。來到北鎮口一看,有個大石碣,上邊寫著三個大字“油坊鎮”。
這可是通衢大鎮,來往行人可真不少,張龍、白玉堂二人來到十字大街,看見東南角圍的水洩不通,裡三層外三層,二人本打算走東街找個店住下,可白玉堂圖熱鬧兒:“咱到那邊去看看。”
說著二個就走過去,擠進人群一瞧,原來是個打把式賣藝的。只見:地下放著哨碼子,裡邊鼓鼓囊囊的,外邊放著有十幾貼膏藥,還有一沓子紙,上邊印著字,哨碼子旁邊放著一口單刀。這位賣藝人有四十多歲。穿藍布褲褂,銅鈕子,繫著藍布搭包。黑黝黝一張四方臉兒,粗眉大眼很精神,高鼻樑四字口,青鬍子茬兒,顯得很忠厚。
江湖上有金批彩掛,金是算卦的,批是賣膏藥的,彩是戲法,掛是賣藝的。這位是掛子漢兒。看這位一抱拳:“眾位弟子師傅們,長輩和兄弟們,在下祖居山東濟南府,大明湖畔人氏,姓趙名勝。有個小小的綽號叫爬山虎,在家裡學了幾手粗笨的莊家武藝,不值識者一笑。只因在下去雲南訪友,路過貴寶地,盤纏短少,住店要店錢吃飯要飯錢。有道是在家千日好,出門時時難,因此人奔福地,虎奔高山,來到這裡能為扔在地下,學徒打趟拳踢趟腿,不過是墊墊場子。老師傅們別走別散,你給我站腳助威;打過一拳的踢過一腿的同行同道,六扇門裡,六扇門外的,僧道兩門,回漢兩教的老師傅們捧捧我,我給不走不散的眾位作個揖。”
說著話兒,這人便給四面圍觀的人們挨個作揖,然後又說:“再給四面為上的鄉親們作個揖。”
作完之後,他剛一拉架式,又停住啦。
“哪位要問,練完了要錢不要錢哇?您放心,不要錢,哪位問不要錢是為了過癮嗎?學徒沒癮。那一定是熱病沒出汗叫汗憋的不是,到底為什麼?學徒是保鏢為業的達官,我們鏢行有一種膏藥,專治跌打損傷,閃腰岔氣,筋骨麻木,寒受風,老年人胳膊疼腿疼。您買了我的膏藥,貼到患處,保你藥到病除。老年人可以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體健身輕,好處太多啦。您聽了之後想多買,那可不成,學徒我帶的不多。怎麼辦呢?你看我這兒有票,上邊印的專治各種病症。”說著他把票拿起來:“我撒給您票,接著的你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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